冬季庆典
上来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认识她,我也没男友好吧。”
安朵拉看阿蜜莉雅的眼神很不愉快,林露用询问的眼神看向罗莉——她们有过结?
罗莉附在林露耳边悄声说:“安朵拉交过几个男友都分了,后来那几人都去追漂亮温柔的阿蜜莉雅了,她当然不高兴啰。”
林露默然。
呃,这个她还真不好评论。
“哼,不想自己男人被抢走就离那个女人远点。”安朵拉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气势汹汹的说。
“是,是,是。”看着眼睛里有火在燃烧的安朵拉,林露和罗莉哪敢有不同意见。
这个话题,男人们哪敢插嘴。
几位耳聪目明的男士默契一致的看向窗外,与其说是被阿蜜莉雅抢走的,不如说是在见识过安朵拉暴力揍人的场面后才吓跑的吧,呵呵。
这种暴力女友谁敢要啊!
歌舞团的花车经过后,就是马戏团的杂耍车。各种稀奇古怪的杂技比歌舞更能吸引孩子们的眼球,他们一路欢快的跟着车队奔跑。
一名手执华丽法杖的英俊男子口中念念有词,无数漂亮的鲜花和蝴蝶从法杖里喷涌而出,立刻为赢得了少女们的青睐。
林露忍不住感叹一句——真漂亮!
西里尔一语点破:“只是幻术罢了,骗骗普通人而已。”
林露失望——不是魔法呀!
后来他们又去了中心广场看表演,一直玩到晚上,虽然林露不愿意去跳舞,但还是愉快的和西里尔一起旁观了其他人跳——本来也不打算去的卡洛里被无人邀请的安朵拉强行揪走了,看他呲牙咧嘴的样子想必被踩得很疼吧,嘿嘿嘿。
至于西里尔为什么不去,他说不喜欢跳舞,真实原因嘛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就在众人热热闹闹参加庆典时。
在远离帝都的大道上,几辆马车在雪地里艰难的向西行驶,其中一辆车上坐着弗里达和黛西。
“哥哥,管家伯伯不和我们一起去吗?”
黛西抱着自己最喜爱的布偶娃娃问,小小的她还不太明白,为什么爸爸回来了哥哥却不高兴?怎么照顾她的管家伯伯和侍女都不见了?她和哥哥为什么要去姑妈家?姑妈又不喜欢她,表哥总喜欢欺负她,她不想去。
可是最近哥哥总是很累很累的表情,让她什么也别问,她听哥哥的话,不问就不问吧。
弗里达看着妹妹天真的小脸,勉强的勾勾嘴角,“管家伯伯先去姑妈家了,以后我们会见到的。”
他要怎么告诉妹妹,那些人都不在人世了啊。
前几日,那个常年不着家的父亲回来了,说是想通了要好好弥补他们兄妹,重振安德森家。
大家都觉得十分欣慰,弗里达没多想就把安德森家族的权力还给了父亲,但他很快发现这个“父亲”不对劲,看他和妹妹的眼神犹如看两只随手可以捏死的虫子,冰冷得可怕。
以往父亲虽不着调,但对他们尚存一丝温情,怎么变化如此快。
后来——弗里达暗暗捏紧衣摆——家里的仆人开始一个接一个失踪,父亲说他们年龄大该回去养老了。可管家伯伯是不可能离开他们的,他除了这里没有别的家,他承诺过要看着他们兄妹长大成人,绝对不会这样一句话也不留的离开。
新补充进来的仆人总是沉默寡言,行动也很呆板,整个家里阴云密布,他想向父亲反应仆人对妹妹照顾不周,却一直见不到人。
直到某一次,他看到仆人拿已经腐败的食物喂妹妹,不顾她的反抗硬要她吃。这可让弗里达气坏了,他大发雷霆非要找父亲说个清楚不可。
可是整个安德森家安静得像座坟墓,那些木讷的仆人平日也不知道躲哪儿去了。
他在父亲的书房发现了一间密室,里面有一面很大的镜子,桌子上有许多瓶瓶罐罐,散发着不详的黑气。最让他恐惧的是角落里躺着一个眼熟的仆人,浑身尸斑看上去已经死亡多日,可他明明早上还见过这名仆人,他拿着剪子在花园剪枝,与常人没什么两样。
他心中跳出一个可怕的词——亡灵魔法!
弗里达不敢细想,匆匆逃离了密室。
父亲究竟在做什么?或者说,这个人真的还是他的父亲,而不是披着父亲皮囊的亡灵吗?
想到那人看他和妹妹冰冷的眼神,还有家里一系列的变化,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去告诉教堂?会不会被当成同党?安德森家会不会此打上异端的烙印,从中洲大陆永远消失?
最后他鸵鸟似的雇佣了几个佣兵带着妹妹前往南方。
趁着父亲离开的几日,他准备好了一切,对外就说去南方姑妈家玩,其实他们一直在往西走。
他虽然早熟,毕竟才十几岁,不知道自己的举动一直都被人看在眼里。
马车在雪地里吱嘎吱嘎的前进,突然一个震动停了下来,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