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不一定会从宽,可能会更惨
虽然觉得江时不可能主动加女性玩家为好友,毕竟玩女性角色的也不一定就是女生。而且,性感孤僻不喜热闹的江时更不可能主动去多管闲事。
但江岛还是依照堂哥的指示,乖乖地添加穆小婵的游戏名,还亲自蹲守那两个人。
然而,这三个人目前都不在线。
于是好友没加成功不说,蹲人也没没看到人。
What are they弄啥呢?
他挠挠头,一脸懵。
正在心里哔哔哔时,堂哥那阴恻恻的笑容忽然闪现在脑海里。吓得他一个激灵,把买给第三任侠侣的新款时装给销毁了。
“WC!他大爷的!”他怒爆了一句粗口。
江岛突然灵光一闪,仔细回想了一下。
放暑假之前,似乎大概好像有几件不太好的事情被堂哥知道了。
惊悚,他不会是又想搞自己了吧!
江岛越想越觉得此事匪夷所思,恰巧右眼皮又突突突地跳个不停,于是心慌慌的赶紧发了个微信出去:娜姐,我哥让我加好友的这个游戏名是你的小号吗?
继表白失败后,谭丽娜便“失踪”了好几天。
既没有去宠物店上班,也没有回父母家,更没有登录游戏。每天就缩在父母给她买的单身公寓里,浑浑噩噩地酗酒买醉。
本以为自己这些天无故旷工,身为老板兼好友的江时至少会发个微信过来问问情况。但现实是,谁的信息都有,唯独缺她最想看到的。
昨晚,她又酗酒了。
头疼欲裂的从沙发上缓缓坐直,在倒了一堆空酒瓶的茶几上,摸到了自己的手机。点开微信,迷迷糊糊地瞥了一眼。
就这一眼,让她意识到了危机感。
她立即摇摇晃晃地冲进了洗手间,淋了好几遍的冷水。待脑子清醒了一些后,满脸湿哒哒的急忙跑回了沙发。
重新滑开手机,回了信息:江时让你加的?
江岛反复琢磨完这六个字后,基本肯定了那个游戏名不是娜姐的小号。
接着,他又问了一句:娜姐,这个人你认识吗?知不知道是男是女?
界面上回复的是:不认识,应该是个女的。你问问晨鳞吧,看他认识不认识。
他刚编辑完“哦”字还没发出去,就看到对方将他和季晨鳞三人组了一个小群。
娜是时候:晨鳞,现在方便吗?小岛有事问你。
因为季晨鳞在国外有时差,心急的谭丽娜还是忍着先询问了一下。
晨鳞:方便,有什么事?
岛没弹:鳞哥,这个名字你认识吗?
将名字发出去后,江岛忽然觉得自己的脑子进水了。
不玩游戏的鳞哥怎么可能认识游戏里的人。
然而季晨鳞的回复,直接让他从电竞椅子上摔了下来。
晨鳞:怎么啦?小岛你把人家女孩那啥了,被人找上门来了?
他立马爬回椅子上,辩解了一句。
岛没弹:不是我,是我哥。
啊呸,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江岛刚想补发一句解释解释,却没想到没有季晨鳞雷人的语音来得快。
晨鳞:哦,江时把人家女孩......
晨鳞:不可能,那个万年老光棍就是个机器人。丽娜陪在身边那么多年,明示暗示他脑子都没开窍,咋可能干这样的事?打死我也不相信。
娜是时候:不认识就说不认识!好端端地扯上我干嘛?
谭丽娜生气了,群里顿时安静了好几秒。
晨鳞:我去忙了,有空再聊。
自知说错了话的季晨鳞赶紧溜之大吉。他轻轻打了两下嘴巴,骂了自己一句“嘴怎么这么欠”。
见鳞哥跑路了,江岛也连忙闪人。
岛没弹:娜姐,我爸喊我了,有空再找你哈。
觉得自己捅了娄子的江岛,哆哆嗦嗦的再次输入穆小婵的游戏名。眼睛却盯住好友栏里时过境迁灰色的名字一秒都不敢离开,心里念叨着:“我是坦白从宽呢,还是坦白从宽呢,还是坦白......不一定会从宽呀,可能会更惨!嘤嘤嘤~”
他锤了锤自己的胸口,一脸哀怨:“哎,我太难了。现在出国去麟哥那里躲躲,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全身都在颤栗的谭丽娜眼含泪水,一遍又一遍地读着晨鳞的那句话。指尖颤抖着点开了江时的微信,发了条信息过去:时,我有些不舒服,可以来公寓看看我吗?
信息很快得到了回复,内容却是:去医院看看医生,那样会好的快一些。
谭丽娜咬紧嘴唇,发泄般的将茶几上的空酒瓶全部挥到地上,“兵兵乓乓”地摔成了稀巴烂。然后趴到茶几上,奔溃的大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