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节自白书(月票活动求票,晚八点到零点)
狗屁天蝗跟他有什么关系,连忙否认:“梁园东你个苟日的,不要乱说,我们只是生意上的伙伴,我不知道什么任务,再说这是你的一面之词,刘科长你要相信我,我跟他没关系。” 大石正野叹了口气:“你再这样负隅顽抗是害你自己,我那里有你亲手写的效忠书,你不会以为特务处找不到吧,放弃吧,没用了。” 效忠书? 刘桂和黄大虎先是一惊,然后都明白过来,模仿笔迹不是什么一件太难的事情,以特务处的情报能力想要制造一张效忠书很容易。 “来人啊,把自白书给刘科长看看,白纸黑字还有画押,黄大虎你要是再负隅顽抗,休要怪我们不讲军中的同袍之情了。”左重拍拍手,一个特务拿着一份文件走了进来。 刘桂黑着脸接过,他看过黄大虎的签字,认得他的笔迹,这份自白书模仿的惟妙惟肖,笔锋和转折处的特征都非常显眼,要不是他知道黄大虎是个什么东西,说不定真会相信,二处真的是煞费苦心啊。 再看内容,自白书里黄大虎说明了自己为什么要帮日本人做事的原因,他自认有经天纬地之才,可民国二十年来了金陵后仕途停滞不前,在梁园东的策反下,他决定出卖国家和民族,并为日本人卖命。 一字一句中,将一个叛徒叛变的心路历程写的清清楚楚,简直都能当教科书了,可问题是为什么写的就像是特意给别人看的一样,时间、地点一个不差,若是再有证人证词,这特么就是一份认罪笔录。 刘桂快气乐了,二处的人真是把他当傻子了啊,开口说道:“左科长,我想问问你这是自白书还是你们二处的讯问笔录,为何一个间谍要把叛变的事情写的这么明白,这是害怕别人看不明白吗,合理吗。” 黄大虎也勾着脑袋看了一眼,立刻惊慌失措道:“这是假的,我没有写过这种东西,刘科长,你要为我做主啊,这一定是他们伪造的,他们在报复我检举宋明浩那件事。” 左重摊开双手:“刘科长,我有人证还有物证,都能证明这个黄大虎是日谍,可你一心认为黄大虎是被冤枉的,那你又有什么证据。” 刘桂张大了嘴巴,他有个屁的证据,再说他并不了解黄大虎的背景,说不定这小子真跟日本人有不明不白的关系,不过他想到了另一件事,只要能证明军火走私案是真的,大石正野的话就不攻自破了! 看着他眼中一闪而过的亮光,左重笑着抬手看了看时间,恩,算上路上的时间,徐处长和陈局长应该快到了吧,不知道便宜老师有没有按照商量好的去做,真期待啊。 ........ 左重说:“余下在(作者的话)里,就在文章结尾处,白天更换,字数一样,不会多扣钱。” ........ 我以为从生物学的观点看起来,人生读来几乎是像一首诗。它有其自己的韵律和拍子,也有其生长和腐坏的内在周期。 它的开始就是天真烂漫的童年时候,接着便是粗拙的青春时期,粗拙地企图去适应成熟的社会,具有青年的热情和愚憨,理想和野心; 后来达到一个活动很剧烈的成年时期,由经验获得利益,又由社会及人类天性上得到更多的经验; 到中年的时候,紧张才稍微减轻,性格圆熟了,像水果的成熟或好酒的醇熟那样地圆熟了,对于人生渐渐抱了一种较宽容,较玩世,同时也较慈和的态度; 以后便到了衰老的时候,内分泌腺减少它们的活动,如果我们对老年有着一种真正的哲学观念,而照这种观念去调整我们的生活方式。 那么,这个时期在我们心目中便是和平、稳定、闲逸和满足的时期; 我们应该能够体验出这种人生韵律之美,应该能够像欣赏大交响曲那样,欣赏人生的主要题旨,欣赏它的冲突的旋律,以及最后的决定。 最后生命火光闪灭了,我半夜从噩梦中被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