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媳妇,娘给你找!
,要不是你,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颜冰感激地说。
“没关系,应该的。”蒋霍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向姝好,他背上药箱,在大家热情的拥护下离开知青点。
天快黑了,大家伙也都饿得饥肠辘辘,负责做饭的去煮饭,王普让两个人留下,专门负责照看那两头大宝贝。
他看了一圈人,随手指了向姝好跟颜冰,颜冰正要呛他,向姝好按住她,她才挤出一声“嗯”。
等人都走了,颜冰拉住向姝好的手,叽叽喳喳道:“姝好,你跟蒋同志……”
打探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向姝好眼神发直地盯着院子外边,她顺着望过去,惊了。
门口露出来的半边身子,不正是蒋霍?他不是走了吗?
再看一眼已经被引过去的向姝好,颜冰笑了。
这样就对了嘛,蒋同志比那个混蛋顾临风好千百万倍,就算姝好不喜欢蒋同志,那对象也不能比蒋霍差。
不知道向姝好跟蒋霍出去干什么,颜冰守在院子里,怕被其他知青看见,乱传闲话。
门外。
向姝好跟蒋霍站在大树底下,蒋霍二话不说,从药箱里取出一副手套,毛茸茸的,好像是用动物的皮毛做的,看起来可爱又暖和。
把手套塞进向姝好手里,蒋霍转身就走。
向姝好愣了一下,追上去,“你自己留着戴!”
又是打针,又是给猪喂药,蒋霍的手冻得跟胡萝卜似的,可蒋霍脚下不停,一眨眼就不见影了。
向姝好“哎”了两声,秀气的眉锁紧。
“怎么了,愁眉苦脸的,哇,好漂亮的手套,摸着也暖和,蒋同志给你的?”向姝好回去后,颜冰摸着棉绒的毛手套,惊喜地说。
“你帮我盯一会儿,我去还。”
向姝好刚刚扭过身,就被颜冰一把摁住,“还什么,给你你就收着,大不了,你回个礼就是,你这样,蒋同志会伤心的!”
向姝好抿了下嘴,见她被说动,颜冰赶紧把手套给她戴上。
手套里面也有毛茸茸的软毛,手指刚伸进去,就感受到一阵暖意,做工精良,还用的动物皮毛,这手套肯定不便宜。
“蒋同志眼光真不错,不对,是我家姝好天生丽质沉鱼落雁!”
向姝好被逗乐,颜冰看她笑,自己也笑了。
笑了就好,因为顾临风那个白痴难过,不值得。
“姝好,蒋同志对你一往情深不求回报,你……”
“颜冰!”
颜冰立马举起双手,“我错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但说真的,蒋同志真的挺不错,至少,我觉得他比那个姓顾的人渣强一百倍一千倍,你要是真……好好好,我把嘴堵上。”
颜冰转过头,她看着那两头吃过药,昏昏欲睡的米驼猪,眼珠一转,感叹一般道:“猪啊猪,你们说,某些人怎么就那么别扭呢,好男人就在眼前,她偏偏就看不上,哎,暴殄天物,简直暴殄天物!”
向姝好:……
“颜冰,你够了。”
“你可别冤枉我,我在跟猪猪讲话呢,你别打扰我。”
向姝好:……
她索性也转过来,盯着对面的墙出神。
最近是不是跟蒋霍走得太近了,她现在哪还有找对象的心思,下次见面,找机会跟蒋霍说清楚吧。
这一边,蒋霍回到家,刚把药箱放下,蒋父就笑眯眯地走过来,“儿子,你可真给爹长脸,你都不知道,蒋先锋那老家伙脸黢黑,想起来就痛快,哈哈哈!”
蒋先锋跟蒋父不对付几十年,蒋父又处处压蒋先锋一头,虽然名义上蒋先锋是蒋英毅的下属,可背地里,蒋先锋一直想把蒋父拉下来,踩在脚下。
这次村里的派购猪大规模犯病,搞不好就是蒋先锋那个老小子故意搞出来的。
不过好在自己儿子争气,蒋先锋偷鸡不成蚀把米,估计能安分好一段时间,蒋父太高兴了,大声喊道:“月芳,今儿个我高兴,晚上烫壶酒,我跟儿子好好喝一杯!”
余月芳在厨房里啐了一声,手上却麻利的开始烫酒。
没过多久,她端着晚饭出来,叫父子俩过来吃饭。
蒋霍刚刚下,余月芳就拉着凳子坐过来,眼里闪光地说:“儿子,你以前那个初中同学,就胖胖的,流着鼻涕跟在你后头跑那个?你还记得吗?”
“你说小胖墩?”
“对,就是他。”
蒋霍不明所以,好端端的,提他干嘛?
“我今天遇见他妈了,她说小胖墩去年成亲,她今年就抱上大孙子了。”
蒋霍:……
他看一眼姜母,闭嘴没出声。
蒋母也不气馁,继续道:“你是不知道,那小娃娃长得多招人稀罕,跟他爸一样,白胖白胖的。”
蒋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