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
,这次他也绝对不会揭过了。
他不再和她多言,直接唤来保安把人丢出去。
本来保安还有犹豫,经理刚到,忙向何依和曲鹤履慰问,催促着他们,“快点!按曲少爷说的做!”
保安当即把骂骂咧咧的妇人丢出去了。
留下个男孩无处可躲,想跑又不敢跑。
曲鹤履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还想要吗?”
小男孩不再敢点头,只怯怯望着他。
曲鹤履继续说着,“看到那位姐姐的手了吗?你让她受伤了,同样的,我也能把你的手按进沸水里试试烫不烫。”
男孩哪里碰过这种场面,闻言被吓得嚎啕大哭起来。
“知道有多痛了吗?”
男孩不甘地瞪着他,敢怒不敢言。
曲鹤履慢条斯理地说着,“知道多痛,就去向那位姐姐道歉。”
于是,小孩别无选择,只得踱着碎步过去,不情不愿向何依说道,“姐姐,我错了.....”
对于何依,他连瞪都不敢瞪,因为这位姐姐眼神也很凶....
何依看着眼前的小孩,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捏着他的脸,在男孩反应不及时,加大力气一扭,“下次还敢吗?”
男孩疼得嗷嗷叫,下意识要去打开她的手,被曲鹤履眼疾手快抓住了。
他反抗不得,哭喊着,“不敢了!我不敢了!”
闻言两人都松开了手,男孩赶紧跑去了外面找她妈妈去了,模样之狼狈,估计他毕生难忘。
曲鹤履与何依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处:还真像两恶人。
服务员自觉给他让出了位置,恭敬询问两人那颗球怎么处理。
曲鹤履脸色微冷,“拿去扔了。餐厅踢什么球。”
他坐过去何依身边,牵起她的左手又看了看,语气顿时变得柔和,“现在怎么样,还好吗?”
何依点点头,“好挺多了。”
明明手背都已经红肿了。曲鹤履结完账,带何依起身,“我先带你去医院。”
何依也开车来的,此时只能暂时把车停在这边,坐上曲鹤履的车了。
他陪着她到医院就诊,望着医生给她上药,又缠了几圈绷带,嘱咐一些注意事项。
刚到餐厅时仍是完美的何依,与他待了一晚上,手受伤了,医生还说估计要一个月才能彻底恢复。
出院时,曲鹤履望着她受伤处,表情仍是不好看。
何依发现了,主动开口道,“还在生气?”
“...嗯。”曲鹤履望了她的手,仍是心疼,“在今晚之前,我都没见你受伤过,也根本没想过你会受伤。”
“没想到跟我出来一趟,真就烫到了。”
上回在订婚宴出了意外,何依被冒犯,这回出来用个餐,何依被烫伤了手。她应该是无人敢招惹的才对,怎么跟他在一起时都出现意外了?
还是以同一个人的名义。曲鹤履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何依没注意他的眼神,听他的话微微皱眉,劝道,“不是你的错,我还得感谢你帮了我许多。”
今晚一切都历历在目,曲鹤履如何她尽都看在眼里,意外的事谁说得准?出来用餐他怎么能把错揽在他头上?
曲鹤履没回应,替她拉开了车门。
两人上了车,曲鹤履才突然发觉,“被那事一搅和都还没吃饭。你饿了吧。”
经他一提,何依确实觉察到饥饿感。
时间将近九点,曲鹤履不好再带着何依去餐厅,他问道:“去我家吃?吃完我送你回去,总比你自己煮方便些。”
何依略显惊奇地望着他,“你会煮饭?”
“...不算会。就简单煮碗面。”曲鹤履在家不用下厨,也没考虑过学做饭,会煮面还是因为刚上大学时嫌弃周边东西太难吃,他试着自己煮的。
而事实证明,还不如吃外卖。
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如果你想吃点儿其他的,要不....”
“去你家。”何依说道。
曲鹤履哑住了,没得推辞。
于是,到了曲家,曲父曲母恰好都不在,曲鹤履一点缓冲的时间都没有,在何依的视线下去了厨房。
他煮了,何依吃了,场面沉默了。
半响,何依才说道,“挺不错的。”
她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陈述事实。
曲鹤履很清楚个人实力,他深深懊恼道:“下次我肯定好好学,今晚还是点外卖吧。”
这一夜太荒谬了。
何依看着他有些受伤的神情,又想起他今晚的诸多照顾,出口安慰,“其实,真的还行。”
闻言,曲鹤履视线从点单页面上移开,转到了她平静的面容上。
他故意问道,“那我取消订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