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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就让赵碌派人去衙门销案。
赵碌这些年别的没学到,攀权附贵倒是格外擅长,一听云浮把告了冯家,连忙派府里的管家带着礼物就去了官府。
县令看了卷宗,又看了眼旁边的银子,当下就要给云浮销案。
“大人为何销案?大齐律法不是写了,销案只能由本人亲自前来才算成功,我看告状的是个女子,怎么成了你们来销案?”向川故作不知,看向县令。
县令脸色一白,他居然忘了还有个人在,正不知如何开口,赵碌说话了,
“告状的那人,是我家大小姐,家里老太太说了,小孩子年轻气盛,不过是姑娘家的玩笑,结果这孩子当了真,平白给大人添了麻烦,还请大人把案子销了。”赵碌见县令对向川的态度恭恭敬敬,也不敢低估,好声好语的解释着。
“我看这状子上写的是蓄意杀人,这可是大事,怎么能用玩笑二字一笔带过?你说是不是,孙大人?”向川一点好脸色也不给,反问道。
他呆在这里已经有好几天了,早就把赵家的事情打听得一清二楚,
越打听越奇怪,三皇子嘱咐他要保护的那位,其实是赵家大小姐赵云浮,不止如此,这位大小姐还是前不久才被接回来的,虽然说的是身体不好在乡下养了十六年,
可向川还是查到,是这大小姐当年被抱错了,前段时间才被找到接回来,可见身世坎坷。
不过想来想去向川还是没弄清楚三殿下到底是怎么认识的这赵大小姐,难不成是以前在外游历时遇见的?
可当年游历的时候三殿下也不过才十几岁,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向川想破脑袋也猜不出来,齐询有过前世的记忆。
还有赵家大小姐的父母,依他看,两个人死的都蹊跷。那个大伯,更是可疑,怎么亲弟弟刚走,就想着把家产吞并。
好不容易把侄女接回来,结果晚上生病也不给请大夫。
眼下赵家人过来,向川就更没有好脸色。
县令一听向川的语气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赶紧接话,“将军说得对,除非是本人过来,否则照常审理此案。”
管家无功而返,赵碌也有些慌张,心里怒骂云浮,果然和老二一个性子,就知道闯祸。
赵老太太也没了办法,本来还打算把云浮关在屋里等到审案结束再放她出来,可谁知县令派人把云浮和赵菱歌通通接了过去。
马车就停在赵家门口,还有守在旁边的衙役,赵老太太只能把人放出来,可对着云浮和赵菱歌,又是另一番说辞,
“虽冯家家大业大,可这事确实是她家的责任,我也不拦着你们了,官府的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早去早回。”
云浮不明所以,赵菱歌就更迷糊,坐在马车上,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姐姐,我还以为祖母不让我们过来,结果还特意准备了马车送我们过去,祖母还是心软的。”
云浮嘴上附和着赵菱歌的话,心里却一百个不相信,看着赵菱歌傻笑的样子,心里默默的想,你要是想起来上辈子她是怎么让人打你的,看你还能说出来这话吗?
很快马车到了官府。
冯月冯雪以及冯家那个姨娘也一并被带到了衙门。
冯家那个姨娘本来还不以为然,“那侍女早就不是我们的人了,不是给赵姑娘买走了吗,既然如此,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并没有,我把人带回去没过多久冯月就把她领回去了,身契不该在冯月手上吗?”
那姨娘的脸色变了,赶紧看向冯月,
对方点点头,对县令说道,“大人,我也状告冯雪蓄意杀人,那日在陈家,冯雪收买我的贴身侍女,让她趁人不注意时推我入湖,赵云浮也因此被连累,还请大人做主还我一个公道。”
“你胡说!没有证据,你凭什么陷害雪儿?”那姨娘反驳道。
“放肆,朝堂之上,岂容你撒野!”
……
县令竭尽全力的审案,不偏不倚,只看证据,冯家那个姨娘的脸色逐渐灰白。
向川则暗中观察着云浮,他想不明白,这人到底有什么优点能让三皇子如此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