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上事了
免的擦伤了。
房子剩下的架子也塌了,轰隆一声整个房子夷为平地。
其他三个人也没被吓的不轻,姚润齐的额头也被崩出来的木渣子划破了。
舒长月去把徐素秋扶起来,摸着她出血的手掌说:“出血了。”
徐素秋握紧手,把伤口遮住,她现在只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么脆。”
自家人惹了事,舒长月抱歉说: “对不起了各位,我们会赔偿的。”
庙祝和他媳妇说:“不用不用,本来就是烂房子。”
“就是,还把你们伤着了,多不好意思。”
姚润齐捂着头痛出了声,徐素秋很过意不去,立即就带着他去了医馆。
医馆的大夫看见他们还笑“夫人呐,我的生意全靠你们照顾。”
徐素秋又羞又窘“我们可不想来照顾你的生意。”
大夫挨个看了他们都伤说:“都是皮外伤,擦点药就行。”
在看姚润齐的时候特意说:“这还是额头,多俊的小伙子,这伤口得好好养,毁容了就不好娶媳妇了。”
舒长月感觉到手里握着的手一抽,她说:“别动,给你擦药呢,等下还要包扎,你这手伤的还是右手,这两天是碰不了刀了,你就别郁闷了。”
徐素秋偷瞟着旁边正在包扎的姚润齐,她郁闷的是姚润齐的事,大夫的话把她吓到了,要是人家毁了容,自己就是罪人了。
她叹口气说:“都是我的错。”
舒长月狠狠的拍了下她包扎好的手“事情都发生了,没出什么大事就好。”
双方都包扎好了,大夫还一人给了一瓶外伤药,姚润齐脑门上的白布很扎眼,徐素秋把两人的医药费都掏了。
“实在对不起啊,连累你了。”徐素秋跟他道歉。
“没事,人命关天的事,换谁都会救。姚润齐说。
现在人也伤了,郭玉刚也没找到,街上还有老大老二在,舒长月就把徐素秋领回去了。
徐素秋回到屋里刀一扔直接倒在了床上,做来还在嘀咕“啊,他要是因为我的原因毁容了怎么办。”
舒长月说:“你想多了,伤口不深,不可能毁容的,大夫就是随口一说,你别往心里去。”
徐素秋翻过身说:“万一呢,那可是额头啊,你想想他今天那个样子,一点都不俊了,以后真娶不上媳妇,我就是个罪人。”
舒长月快笑死了“你真是想的多,还关心娶媳妇,他那么有钱还愁找不到媳妇吗,娶几个都可能。”
徐素秋义正言辞的说:“这可是很重要的事,婚姻大事强求两情相悦,他毁了容,别人因为钱嫁给他不就是居心不良吗,万一再红杏出墙,再把他的钱卷跑了,就变成穷光蛋了,一个人住在破烂的房屋中,没人照顾,这辈子就毁了。”
舒长月恨铁不成钢“你比我还会脑补,想太多了,要是真的良心不安,你没事做点吃的去看他就行,反正就是隔壁,方便的很。”
两人大声议论,门都没关紧,出来找人的贺离玄把这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推开门说:“那你记得做点清淡的,留疤了你可得给他下半辈子负责了。”
徐素秋爬起来认真听“大人您这都知道,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嘛?”
贺离玄说:“清淡的,注意换药,好好养着就行。”
舒长月瞪了眼贺离玄“反正养着就行,玄哥,你别吓她了,她怎么负责,给人做牛做马吗?”
没想到徐素秋还认真考虑“如果是一辈子的事,我可以照顾着点,毕竟事情因为我而起。”
舒长月无语了“你以后是要成亲的,你还真负责一辈子啊,既然要管,就管他的伤,别的不用想。”
舒长月给她洗脑,徐素秋头都要点断了,她才放过她。
舒长月出门还在埋怨贺离玄“你吓她做什么,她自己就会脑补,到时候送上门去给人差遣怎么办。”
贺离玄说:“不会的,有咱们在,要是她有什么动作,我们拦着就行了,不过你们今天干什么了,怎么还跟毁容扯上关系了。”
舒长月说了城隍庙的事,贺离玄立马拉着她把她看个遍,问她“你没事吧。”
舒长月摸摸脸说:“没事,我好着呢,就他们受伤了。”
贺离玄走着走着说:“你以后出门就带着我吧。”
舒长月不解:“怎么了,你还要给我当保镖吗?”
贺离玄说:“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我天天在家里也无聊,到处走走也不错,老郭怎么样了。”
“不知道,可能找地方抑郁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