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透
痛了十来分钟后贺离玄带着药回来了。
贺离玄把小瓶子里的药丸倒给她“快吃一颗。”
舒长月哼哼唧唧吃下一颗还在念“我吃了会不会死啊。”
贺离玄又把热水送到她嘴边“不会死,你想多了,都这样了,明天就在家歇着吧。”
舒长月靠着枕头坐起来“不行,我今天没收获,明天还好去看看。”
贺离玄说:“管他们做什么,穷人那么多,那都要管吗,都是十七八岁的大人了,他们该自己努力了。”
舒长月歪着脑袋打了个哈欠,吃完药就困了。
贺离玄感觉刚刚说的话都白说了“躺下来睡吧。”
舒长月很快陷入睡眠,贺离玄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温度正常替她掖好被褥就离开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去叫已经睡熟了,贺离玄叫了徐素秋打探情况。
书房内徐素秋拘谨的坐着,对面是风轻云淡的贺离玄。
徐素秋问:“大人,您想问什么?”
徐素秋心里是很怕的 ,贺离玄对下属很好,什么都安排的明明白白,可就是有种疏离感,仿佛除了舒长月他谁都不会在意,所以徐素秋在他面前又怂又老实。
贺离玄说:“不要害怕,我就想问问那几兄弟的事情。”
徐素秋咽口水“是这样的....”
徐素秋简述了她们之间的相识,话里话外都是在说他们是身不由己,他们心不坏。
这样的话贺离玄已经在舒长月那边听过一遍了“你们两个还真是好骗。”
这是贺离玄的评价。
徐素秋怯声怯气“我知道了。”
贺离玄说:“早点休息。”
谈完话徐素秋回了房,贺离玄走下楼去看了她对面空着的厢房。
这间厢房和徐素秋那边分成了两间不同,这边的是一个大房间,房间里本身就带了个大通铺。
贺离玄将点燃的油灯放在桌上,自己用脚踹了踹通铺,很坚固还能用几十年,墙边立着的大柜子除了沾了些灰,都还能用。
徐素秋洗漱完准备上床,明天就能拿到刀了,没想到提前打好了 ,一想到明天刀能到手就兴奋的不行。
她下床喝了杯水,就看见对面的房间里有烛火在飘动。
不会是见鬼了吧,徐素秋不敢细想。县衙里闹鬼,这是不允许的。
徐素秋摸出枕头下面押着的杀猪刀,杀猪刀下猪魂众多,必定能和邪祟一战。
她油灯也没带举着刀就去了。
屋里还在试家具的贺离玄不知道危险正在靠近,抵在桌边的椅子已经不能用了,手动掰几下就散架,还是扔去厨房烧火吧。
徐素秋心跳的很快,她准备好了,先横一刀到再竖一刀,不管是什么,通通变成两半。
门没关,贺离玄感觉到了后面有人进来。
“是谁....”他反应很快,身子一侧就躲过了徐素秋的刀。
“啊啊啊,我不会怕的,受死吧!”徐素秋挥着刀乱砍。
贺离玄躲过一下纯粹是侥幸,他透着仅有的灯光躲到柜子后面。
“别砍了,是我。”
熟悉的声音使得徐素秋停手,她双手握刀。
“贺大人?”
“是我。”贺离玄出声。
“对不起,我以为是...”徐素秋心虚,她刀背到后面。
“没事,大晚上的快回去睡觉吧。”贺离玄说。
“好好,大人也早点歇息。”徐素秋正愁不知道怎么给自己造楼梯呢。
第二天
“大人大半夜的跑去空屋做什么。”贺离玄不在,徐素秋就跟舒长月说。
“不知道他的。”舒长月睡的很安稳,他们昨晚闹的动静都没听到。
徐素秋揪一块馒头进嘴里“真是怪,我昨天还遇到师傅和玉娘了,他们俩是夫妻吗?”
夫妻俩好像也不对,不住在一起,儿子也不是他的。
舒长月说:“就是玉娘的丈夫在战场上没了,老郭和她丈夫关系好,现在就照顾着她们母子俩,不过嘛,我觉得可能是互相有意思的。”
徐素秋想问题简单“把她娶回家不就好了。”
舒长月摆手“谁知道他们到底怎么想的,别管了。”
徐素秋要去取刀,舒长月好奇非要一起去。
“我跟你们一起去吧。”贺离玄走出书房。
“你也要去啊?”舒长月问。
贺离玄就是个宅男,能不出门就不出门,每天除了办公就是看书,要么就是强留舒长月陪他一起。
三人结伴来到铁匠铺,张铁匠人不在刀留下了。
徐素秋左右手互相换着挥,刀的重量比她杀猪刀要轻一些,不算太长但很趁手。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