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入虎口
,“解不解毒有什么区别?”
“有区别,很大的区别。”段柳耿直地点头,“若是中了药,像常三郎那样,扑倒好几个男人,那是毫无理智的禽兽;若是像您这样,可清醒地选择,拐个男人共度良宵,是享受。”
聂羽宁:“……”
她竟然无法反驳!
秦谦和进来的时候,林彤和段柳恰好开门出去,双方一见面,颇有些惊讶。
“苏神医让我进来给羽儿送药,她怎么样了?醒了吗?”秦谦和站在门口,追问了一句。
林彤惊愕地反问道:“苏神医让您送药?怎么会?”
“有什么会不会的?秦相待客周到,愿意屈尊降贵,帮忙送药。”段柳笑眯眯的,“秦相,姑娘醒了,您进去看看呗!”
又扯着林彤让道,让秦谦和进来,等到秦谦和一进来,她就拉着林彤转身离开,还贴心地关上门。
林彤皱眉,“你……”
见同伴如此不识趣,段柳将她拖走,抿唇偷笑:“姑娘醒着,愿不愿意,她自有决断。”
谁不知道他们俩之间暧昧不清,他们家姑娘没有拒绝,不是吗?
手指掀开轻纱帷帐,秦谦和看着双目微合的少女,乌发散乱,面色水嫩红润,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魅惑,心跳猛然快了几分。
他稳住心神,伸手探了探聂羽宁的额头,凉悠悠的。
顿时放下心来,羽儿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
“你来了。”
一开口,聂羽宁被自己异常的嗓音吓了一跳,娇滴滴的,不像平常的她。
这是余毒还未消散的后遗症?
秦谦和伸出手掌,掌心摊开,是一瓶药丸。“苏神医说你身体余毒未祛除,让我进来给你送药。”
不仅仅送药,还亲自倒了温水,服侍她吃了一颗药。
又道:“苏神医还说,服用一颗药丸,你身体的余毒就祛除干净了。”
聂羽宁轻轻抿了抿唇,回味着口腔里熟悉的药味,古怪地笑了笑,暗道苏神医老顽童,一把年纪还有当红娘的心。
“我倒不知道培元丹还有解毒的效果?”
“嗯??苏神医拿错药了?”秦谦和担心极了,凑过来准备给她催吐。
聂羽宁轻轻咬住他的手指,阻止他的动作,又摇了摇头,含糊不清地说道:“培元丹是恢复体力的,祛除不了余毒,对身体无害。”
秦谦和皱了皱眉,不明白苏神医为什么忽悠他?
看着对方的神色,聂羽宁几乎猜中他的心思,“因为你才是苏神医开的最后一剂丹药。”
他才是最后一剂祛除余毒的药?
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秦谦和脑海里闪过苏神医的神情,还有林彤的怀疑,电石火花间,他似乎明白了前因后果。
聂羽宁温软的舌尖舔了舔他的指腹,一笑妩媚,“你愿意吗?”
对上聂羽宁魅惑的笑容,他偏头避开,感官却越发清晰,尤其是指尖湿热的触感,一股痒意顺着手指窜入心尖,心跳加快了几分。
“我不想趁人之危,你……”
“是是是,不是你趁人之危,是我自愿的。若是你不愿意留下来,你就给我换个男人来。”
聂羽宁嘴上这么说,柔软无骨的手臂已经勾住他的脖子,薄薄的桃红唇瓣强吻了上去。
被心尖上的小姑娘这么刺激,秦谦和也是生了强烈的占有欲,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崩了,翻身上榻,反守为攻,撕扯着她的为数不多的纱衣。
“妄想!”
红烛摇曳,影影绰绰,昏暗的内室依稀传来暧昧的喘息。
第二天,聂羽宁醒来时,神清气爽,伸了个懒腰,看也没看周围的环境,如平常一般起床。
浑身骨头酸软无力,跌倒在床榻上,她眨了眨眼,想起昨晚的旖旎,扶额叹息,脸颊泛红,微微羞窘。
等到她穿戴整齐出门,相府的下人请她去用餐,说是秦相出门上朝之前,早早吩咐安排好的。
餐桌上,魏楚楚陪在一旁,看着小口喝汤的聂羽宁,暧昧地挤眉弄眼,“秦相给你准备这么丰盛的早餐,还是补身子的,昨晚他留宿了?”
说是留宿,却不是留宿这么简单。
“嗯。”聂羽宁声音淡淡的。
魏楚楚一脸怀疑地挑眉,上上下下打量聂羽宁许久,“听说秦相不近女色,你感受如何?”
什么感受?
昨晚她主动勾着他做了一次,老男人食髓知味,开了荤,非说她的余毒没有解完,抱着她不撒手,一次又一次,直到累得她筋疲力竭,手指抬不起来。
后来,她睡了一觉醒来,还是大晚上,看着旁边发呆的秦谦和,想起之前她都是下面的那个,顿时提出抗议,强烈要求交换位置。
然而,真实情况一言难尽!
姓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