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子逗笑,“嗯”了声:“你也越来越帅了。”
吴宣博挤开池扬:“去去去,让你吴哥和季哥世纪对决。”
池扬嘲讽地扯了扯嘴角,转头自冰柜取出一听可乐给宁知:“嫂子,喝吗~”
“谢谢。”
宁知从小便爱喝碳酸饮料,但是又怕喝急了在季谌面前打嗝,于是矜持地抿了一小口。饱满的唇上湿漉一片,在灯光下泛起诱人光泽。
季谌移开目光,声音微哑:“好喝吗?”
“你也想喝?”宁知贴心地举至他唇边,“给!”
不料季谌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今天人多,下次再喝。”
留宁知一人在原地,纠结起人多和可乐有什么关系……
池扬在沙发上坐下,朝宁知眨眨眼:“嫂子,季哥还欠我们两回,你可别管着不让他出来。”
“什么两回?”宁知问。
“凡科那一单啊,临签合同了让老吴转手,代价是来楚门陪我们玩儿三回,今天第一回。”
吴宣博倒是耳尖,不满地嚎了两句:“我怎么就老吴了?我长得有那么老吗?”
原来他们见扑克赢不来季谌,今天改玩儿桌球。
季谌持杆的姿势很标准,衬衫下的肌肉因动作紧绷起,勾勒出侵略性极强的线条。
蓄势待发,宛如一头品相完美的花豹。
宁知脸上攀起热意,急忙灌两口可乐,发动物理降温大法。
毕竟是娱乐局,有赢有输,一时分不出高下。吴宣博耐性告急,看向宁知:“不跟你打了,嫂子来吗?”
宁知下意识看向季谌:“我不会。”
“我教你。”
说罢,季谌牵过她的手,往空的那一桌走去。
吴宣博:“......”
他应该在桌底,他不应该在这里。
关键时刻还得靠池扬伸张正义,他说:“季哥你这不厚道啊,说好的battle,怎么就开始谈情说爱了。”
“这样吧。”吴宣博递给宁知一根斯诺克杆,“你教嫂子跟我打,赢了,这单就让你。”
季谌淡定地应:“想送钱直说。”
“......”
其实她在大学体育课选修过桌球。
但课上教的多是理论知识,学生也都只想混个学分,真正参与实战的并不多。
宁知略带拘谨地入位,季谌抬掌扣住她的腰,轻轻往下压了压,调整到一个更加专业的姿势。
热意隔着薄薄的两层布料传了过来,她顿时有些心猿意马。
“知知——”
他突然贴近,宁知手一抖,白球径直飞出了桌外,在地面敲击出清脆的声响。
季谌默默把刚到嘴边的“专心点”咽了回去,改口道:“不错,力气很大。”
吴宣博和池扬笑作一团。
宁知面上的红晕蔓延至了耳后根,她哀怨地看了一眼季谌,心道美色果真误人。
“你别离我太近。”
季谌:“……”
行,被嫌弃了。
吴宣博幸灾乐祸地拍拍手:“看来家里还是嫂子做主啊。”
季谌单手推开笔盖,在其中一个文件上龙飞凤舞地签了字。
他扔给吴宣博,眸中闪着愉悦:“愿赌服输。”
宁知心中感激,却也一直想找个机会和季谌说开,于是拉拉他的手。
季谌自然而然地弯下身,低低应了句:“嗯?”
“以后不要再帮宁氏了。”
宁知说的“宁氏”而非“我家”,个中深意不言而喻。
且不论宁文远与自己关系恶劣,当初联姻所图的是助宁氏企业渡过一次难关,而非每一次。
她不愿让自己的丈夫为那一家三口付出,即便之于季谌,许多事仅是举手之劳。
宁知的内里,从来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般柔弱。
好在季谌不打算多问,抬手把玩着她柔亮的发尾:“都听你的。”
这时,周韫推门而入,身后紧跟着一位容貌艳丽的女人。
吴宣博率先吹了声口哨:“什么风把诗云给刮来了。”
周诗云并不看他,上翘的眼尾在屋中快速扫视一番,落到宁知身上。
许是家中的掌上明珠,周诗云行事向来是风风火火。她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啪嗒啪嗒进了包间,对宁知说:“长得还行。”
宁知并不讨厌心思透明的人,相反,她很喜欢。于是主动伸手,温和道:“你好。”
周诗云愣了愣,她可是听亲哥说万年铁树开了花,特地来兴师问罪的。
但见到情敌如江南春雨般柔柔的笑,心火倏然熄灭。周诗云短暂地收起锋芒,回握宁知:“你好。”
然后瞥见季谌搭在宁知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