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如何
主子闻到他身上的脂粉气肯定要闹的。他早些回去,为了早跪完能快些睡下。”
司徒墨一脸无辜地耸耸肩:“可不是我出主意要请乐妓,是我们二人一起琢磨的,谁知竟会伤害他与舅母的感情。”
郑多其实想吐槽,依照他的观察,女主子这么些年对他都没什么感情,是二爷单方面觉得女主子超爱他。
其中详细他也不敢嚼舌根乱说,只得劝司徒墨不必歉疚,然后安排车马重新启程,他要带着司徒墨连夜回亲王府。
夜里到达亲王府,司徒墨还是被这一番灯火通明的景象给惊到。
他心中早有预期,亲王府不比他在清思殿那么奢华,本来就没对亲王府抱太大的期待。
眼前这崭新修好还带着桐油味的朱色漆柱,白墙红柱黑瓦,仔细看屋顶还有绿色琉璃瓦剪边,这大气的配色配合宽敞的前厅,让司徒墨十分满意。
“一切早在十天前就收拾妥当,王爷您可以安心住下。”
司徒墨吩咐胡朗:“让众人把我寝室收拾出来,其他东西放到明天再弄,这一路上很是劳累,你们早些休息,休整几日把东西布置好即可。”
胡朗应下来,下去安排下人去收拾寝屋,其余人在刺史府吃过饭,安排住处让他们快些休息。
郑多执着灯,在前面弓着身子为司徒墨引路,还有一个在身后执灯的长随,三人一前一后地进入书房。
说是书房,其实是一个四层的楼阁建筑,楼上三层全是书和古玩字画,一层有些隔断,里间有一张宽阔的大木桌用来伏案书写。
司徒墨不喜欢屋里有太多博古架,他觉得这些瓶瓶罐罐摆出来显得屋子很凌乱。
当他思考要找人把博古架全搬走,郑多在博古架一个粉色琉璃罐前止步,示意司徒墨上前来。
他走到跟前,郑多顺时针转一圈,又逆时针转一圈,墙上的机关开始运作,博古架向两侧移开,露出来一个机关石门。
司徒墨惊得嘴都合不上:“这?这是?是我想的那种吗?”
郑多点点头:“是的,这三年我们在亲王府秘密修了一条密道。”
“这简直是……巧夺天工!”司徒墨语无伦次,他太喜欢屋子里有隐藏机关这种感觉。
郑多指着石门上的机关罗盘:“这罗盘设的是庚午,三金二木一水一火一土。按顺序把罗盘上的字扭到正上的位置,即是输入机密。”
司徒墨听出来应该是他的八字,舅舅用这个设成密码,估计一多半人找到石门也猜不出来。
然后他主动试着转动罗盘,输入密码。
石门在面前打开,映入眼帘是向下的石阶,郑多在前高举着灯给司徒墨照亮周围的环境。
走下石阶,向右一拐,道路突然宽阔,是一条通畅的点满火把砖石铺成的密道。
跟着郑多一直向右走,走了快三刻钟,总算到达一石门处,依旧是原先的密码,罗盘咔咔转动,随着石门的打开,司徒墨发现这个出口竟然在某座山脚下。
远远望过去,夜色中有一个空无人烟的寨子。
“这是?”
“回王爷,这是主子为您准备秘密练兵的军营驻扎地。”
“这座山?”
“这座山叫风波崖,因着山势比较陡峭绿植荒芜,周围百姓鲜少有上山捕猎采摘。
山这一头是商州与邓均两州的边界,因着此地没人居住,土质也全是沙土地没有农田,是一个三不管的地界。
早年此地冒出些悍匪,在这建立寨子,悍匪被云麾将军围剿全军覆没,现在还有几人关在商州的牢狱之中等待行刑。”
司徒墨明白,这就是天然的隐藏军队的好地方。
他还可以从这密道过来监督练兵,真的很方便!
司徒墨胸中似有熊熊热情在燃烧,他迫不及待想在商州组建一支强劲的队伍,大展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