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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似乎很兴奋地给他打了一大堆字，似乎是在说那边发生的事情，不过快斗目前没什么心情看，也就一句话都没回复。库库尔坎也早就习惯了他半天不说一个字的态度。放下通讯，就和贝库塔一起出去了。

说是会面，其实用谈业务这种形容词更准确些，他们在拉斯维加斯开的当然是赌场，难免会需要和其他同行挤占市场，库库尔坎听了半天就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她对于这种需要和人扯皮很长时间的事情向来都会感到烦躁。不过谈着谈着就会谈崩了的这种发展也能预料到。

枪声如蹦豆般响起。

她听见贝库塔骂骂咧咧的声音，只是笑笑。

“咻——！”

时间彷佛暂停了。

“谈崩了？”

“他妈的……我早就说了，用武力能解决的事情何必多嘴……这是天城那家伙给你配备的技术？”

“一点小技俩，不过是空间区域的时间流动被放缓了。”

“那你接下来就加油吧，真月零先生。”

“你少用那种阴阳怪气的语气喊那个名字。”

“多好听一名字。”

“你这臭脾气到底是谁给你惯出来的？”

“当然是父亲呀。”

“好，这就给游马君记一笔——混蛋纳修再在节日干这种踢皮球的事情，老子说什么都要搅黄他以后的约会，让他以后都没有性生活。”贝库塔说。

“呜哇，好恶毒的诅咒。”

三十分钟后，贝库塔把倒在脚边的尸体踢到一边，和库库尔坎向着走廊深处的房间走去，在收纳室他们找到了保险箱。“正好帮我干点活，打开。”“我看看……好了。”男人伸手把箱子里的账本和协议都捞了出来。“在这等我五分钟，我去找这的老板谈一下心。”“然后你就能享受你的夜生活了？”库库尔问他。

“——还能再享受几个小时吧。”

他看了眼时间，然后掸了掸身上的血迹，上了通往十楼的电梯。

至于Polaris赌场日后声名鹊起，贝库塔本人更是成了一块活招牌——只不过是恶名远扬的活招牌。有人评价他是组织里对首领最为忠诚的存在。这句评价在后来被其他巴利安们知道后被笑了很久，成了七皇内部最经典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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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钟后，两个人已经坐在了当地的一家酒吧里。

库库尔只是点了一杯鸡尾酒尝尝鲜，贝库塔开始牛饮，那种喝酒方式实在称不上雅观，更像是在发泄。

少女AI也不知道他是喝醉了还是没喝醉，在灌了三瓶还是四瓶威士忌之后，贝库塔开始不间断地跟她念叨老板纳修的种种黑心资本家缺德行为。库库尔满脸怜悯地摸了摸他的头，大概算是出自于同病相怜的情绪。然后反手入侵了凌牙订下的那家豪华酒店的监控，虽然出于隐私权，房间内部不可能有监控摄像头，不过这种事情努力一下还是可以做到的。

毕竟这边员工在骂骂咧咧，她也很想看看那边的老板过的怎么样。

“库库尔？贝库塔那边干得如何了？”

奈何神代凌牙就有预言天份一样，早就知道库库尔会来。

“活干完了，现在在酒吧里正喝酒呢……他在骂你。”

“随他便，反正翻来覆去也就那些话，让他说两句又不会少块肉。”

“父亲呢？”

“在洗澡。”

“看起来是个很愉快的夜晚。”库库尔听见了浴室里传来的口哨声。

“不过真月先生可是说你再干这种踢皮球的事情，以后说什么都要搅黄你的约会，让你以后都没有性生活。”

“他真那么说的？”神代凌牙没生气，倒是觉得很有趣。

“真这么说的。”

凌牙瞥了一眼小东西脸上的表情，不知道她这种乐子人的作风到底是跟谁学的。不过最近他确实该约束一下贝库塔的不良生活作风了。

神代凌牙：“明天让他带你去游乐园玩。”

“那听上去也挺有意思。”

“你好像对任何没接触过的事情都感兴趣。”

“因为这是体验人类生活的一环……不过我觉得你和贝库塔之间的关系倒是很有意思，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你竟然还愿意接纳他。”

“谁说接纳他了，这不最近还是在孤立他么。”

“嗯嗯嗯，我知道。”

****

库库尔在拉斯维加斯待了一周后就回了心城，临走时还穿走了从贝库塔家拿的衣服。就连去游乐园玩那天也是穿的那身。

“纳修，这是你干的？”

“你指哪件？”

“别装傻，最近都没有应召女郎了。”

“出于同事爱，我觉得有必要关心一下你的生活健康，只是用了一点小小的手段，让城市里的应召女郎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