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衅是吧?
蠕动着向两边漫延,一颗充血的眼睛冷冷的望着虚空,转了个圈,专注的盯着她。
一股没来由的威压擢住了她的脖颈,墙壁上的头发不断沥出血来,一滴一滴的滴在地板上,很快就记起了一摊暗红浓稠的血。满屋子都是血腥味。
舍友被她这一嗓子叫醒了,你是公鸡吗?叫什么呢?”
“你…..看看天花板上.”虽然平日里和舍友不和,但帕金森还是指着天花板,眼珠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缓慢的转了个圈,发出了咯咯的森冷笑声,像是腐朽的门和地板在不断的摩擦着。
“没什么呀?”舍友撇了一眼天花板,懒洋洋的钻回了被窝,“你是不是有病啊?”
“不,你再看看,好好听听。”帕金森语无伦次,又有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唱起了歌,“铃儿当,叮儿当,铃儿响叮当……”声音空灵清脆,偶尔跑调,和沙哑的笑声混在一起,透出一股诡异的腔调。
“真的没有。”室友这样自己的枕头调整了一下位子,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
奥利维亚一进礼堂,帕金森已经守着她的位子等着她了。
“让开,帕金森。”索纳塔瞪了帕金森一眼。
“你对我做了什么!”帕金森尖叫道,“你这个贱人!”她扬手欲打。
奥利维亚握住了她的手腕,她用余光很满意的看到斯拉格霍恩发现了这幅场景,“我做了什么?”乌黑的头发遮住了她的侧脸,也遮住了她说话的嘴唇,“只不过让你陷入一场长久的噩梦而已。”她笑了笑。
“天哪,孩子们。“斯拉格霍恩快步走了过来,他满脸震惊,“你在干什么,帕金森小姐?”
“没事吧,沙菲克小姐?”他随即转向满脸委屈的女孩,女孩平日里满带笑意的灰蓝色眼睛中震惊还未完全退下,眼角泛起细微的红,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
“不知道,教授。”奥利维亚的声音听着让人怜惜,“我就像平日里一样去礼堂吃早饭,但没想到帕金森小姐拦住我,她骂我是个……贱人。”
“梅林。”斯拉格霍恩露出愤慨的表情,他严肃的对帕金森说,“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帕金森小姐。斯莱特林扣30分。”
“别听她胡说,教授。”帕金森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激烈的叫了起来,“是她先对我使坏的。”
“不,教授。”索纳塔“嚯”的站了起来,“我和奥利维亚一直待在一起,我可以证明她什么事都没有做,而且昨天……”她目光灼灼,“她骂我是半人半兽。”
斯拉格霍恩的面容更加严肃,“斯莱特林再扣30分,帕金森小姐如果你再不好好收一下你的脾气,你就得吃一个禁闭了。”
他大步走回教师席,留下无措的帕金森面对一群斯莱特林学生的凝视,他们又被格兰芬多反超了十分。
奥利维亚落座,恰巧撞上了一双乌黑的眼睛,“精彩。”里德尔无声的摆了个口型。
隔着人头窜动的长桌,奥利维亚对他嫣然一笑,色若春晓的女孩笑起来更增几分昳丽,“谢谢观赏。”
帕金森的状态差的肉眼可见,她精心打理的鬈发变得满头蓬乱,有一次她甚至迈空了一级楼梯,从楼上滚了下来。
而更糟糕的是她平日里嚣张跋扈连个肯扶她起来的人都没有,她就这么昏迷不醒的躺在地毯上,路过的人围观着议论着。
“嘶……有点可怜啊。”索纳塔说道,“真是恶有恶报。”
第三天晚上,奥利维亚像平日一样端着书在椅子上坐着,她微微眯眼,在一段话前面打了个五角星。
休息室的门猛的打开,帕金森跌跌撞撞的走在华美的地毯上,她已经被幻象折磨的受不了了,“求你了!”她一改往常的指高气扬,扑倒在奥利维亚的脚下,“帮我把咒语解除吧。”
公共休息室里的人都在看着她,奥利维亚对他们做了一个略微浮夸的惊讶表情。随即温柔的笑了笑,俯下身,将帕金森半扶起来,但被乌黑头发遮住的嘴唇却说出与动作相反的话,“想打我巴掌的是哪只手?”
同时,她摁着帕金森的肩膀,让她保持半起半跪的姿势,灰蓝色的桃花眼里盛着的笑意甚至可以迷倒女子,但帕金森却觉得自己浑身战栗。
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可能会有点疼,不要叫哦。”奥利维亚白嫩的手指缓缓滑过帕金森的手腕,带起细微的痒意。
“咔啦咔啦……”帕金森想张嘴尖叫,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而那骨头转动的声音也被淹没在了火焰的噼里啪啦声中
“有备无患。”奥利维亚的声音轻的像是恶魔的吐息声,被火苗声盖过,那只手被拧转了180度,软绵绵的垂了下来,“我会给你复原的。”
“求……”帕金森只是摆了个口型,但奥利维亚很明显看得出她要说的话。
“你无理都要占三分,我凭什么要饶人?”奥利维亚微笑着问,“下次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