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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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虞山,位于西洲偏南部。渊虞宗宗主姚尚,修为洞虚五阶,收顾景珩为徒。
渊虞宗,设一宗主,十大长老。
狄百川,渊虞宗大长老,修为洞虚六阶。收徒程若南,修为元婴三阶。
扶云泽带着众人来到渊虞山脚下,渊虞宗的弟子已经在那里设下休息台,迎接各宗门及各大家族的人的到来。
众人换上了昆吾宗的宗服道袍,目不斜视,跟着扶云泽往前走。
渊虞宗三长老刘清越拱手:“扶道友,你们远道而来,辛苦了。”
扶云泽嘴角挂上了他那温柔的笑:“渊虞宗立少宗主,乃是大事,昆吾来一趟应该的。”
刘清越笑眯眯地道:“渊虞准备了飞行法器,送各位上山,里面也已备好瓜果佳肴,还望扶道友不要嫌弃。”
“三长老太客气了。”
这时,后方传来一道声音:“三长老。”
众人回头,曲阿寺的无衡带着无忧,以及几位小和尚走了过来。
乌木栖看到他们当中的无忧,眼睛骤然一亮,是九色……
无忧也看向乌木栖,报以一笑。
二人的互动都被扶云泽看在眼里,手指不由自主握成拳,脸色沉了下来。
无衡看到昆吾宗的人面色一僵,特别是看到他们中的乌木栖,想到她他就头疼。自家好好的一个佛子,跟着她尽是……想想就心酸。
特别是来时,方丈特意嘱咐,佛子所做之事,不可过多干涉。
想到佛子亲近乌木栖的事,无衡猜测他们二人身上应是有因果渊源。
刘清越又拱手:“无衡大师。”
“三长老,许久不见,可还好?”
“好着呢,这不,帮着宗门迎接你们。”
刘清越笑呵呵地看着无忧:“想必这位就是佛子吧,果真是面相慈悲,有大佛缘。”
无忧淡淡地道:“三长老谬赞。”
“正巧,昆吾的人也刚到。”
无衡看向扶云泽::“扶道友。”
扶云泽上前,微笑:“无衡大师。”
“途径西城,听闻各位所做之事,实乃大善。”
“无衡大师过奖了,这是昆吾分内之事。”
扶云泽看着无忧,轻笑:“曲阿寺佛子,百闻不如一见,确实担得起佛子之名。”
无忧念道:“阿弥陀佛,扶施主亦是。”
扶云泽眼里闪过一丝冷意,面上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意:“那云泽祝愿佛子,扶摇直上,终成圣佛。”
无忧看了眼乌木栖,又看向扶云泽,浅笑:“扶施主,成佛或不成佛,自在人心。心中有佛,何处不成佛。”
刘清越爽朗一笑:“哈哈哈,佛子这话说的有理。”
“几位既然投缘,何不一同上山。”
扶云泽和无忧同时答应:“好啊(嗯)。”
“那行,诸位随我来,飞行法器就在后面。”
众人闻言,跟上他的脚步。
乌木栖在后面轻咬了一下嘴唇,怎么感觉大师兄和无忧两人的话,怪怪的,话里有话的感觉。
无忧越过众人,走到乌木栖身边:“乌施主,好久不见。”
乌木栖笑着打招呼:“无忧佛子,好久不见。”
“乌施主,何不唤我名字,佛子之名不过是外加之物。”
乌木栖张了张嘴,还没说话,扶云泽就走到乌木栖另一边开口道:“佛子到底是曲阿寺之人,师妹尊称一声佛子,应该的。”
无忧眸光微闪,很快,状似疑惑地问:“扶施主与乌施主拜同一人为师?”
刘清越在前面听到这话,回话道:“不是,云泽道友拜的乃是昆吾掌门,乌道友拜师段羡之。”
刘清越好奇地瞥了眼乌木栖,无忧佛子与昆吾乌木栖投缘一事,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既然如此,扶道友还有其他二位师妹在,何不唤乌施主为乌师妹呢。一来也不会让人听错,二来也避免他人产生误会。”
舒小小立马摇头:“不用不用,这样挺好的,我和知夏不会听错。”
这谁敢有意见啊,大师兄对木栖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之前木栖轻薄他一事,大师兄都不计较。
扶云泽意味深长地望了眼无忧:“误会?师妹本就是昆吾弟子,我唤她一声师妹,有何可误会的,别是有人听者有心吧。”
无忧淡定地回话:“听着有心,那终究是说者有意。”
“有意如何,无意又如何。佛子,你当如何?”
“不当如何,只道冥冥之中自有定律。”
“自有定律?呵,我只知道人定胜天,该是我的,不会放手。”
乌木栖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像个小鹌鹑一样缩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