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靠装逼保命(1)
“数日并出,两主争;三日并出,天子黜……白虹贯日,天下兵作。” 柳泉看见纸上的字眼,面色陡然一变,将白纸攥紧,尖喝道:“好啊凌滎,你当真是包藏祸心,身为司天台太史令不敬君主,此为大逆不道,又瞎诌讹言惑世诬民,此为欺君误国!陛下砍你一百个脑袋都不为过!” 他为帝主随侍太监,奉命前来抓捕司天台太史令,却不想太史令凌滎挣扎不止,而他相依为命的女儿跳出来阻止,这才耽误了半天。 如今那娇娇弱弱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已经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呸,你个阉人柳贼又有何资格对我指摘,上天怜我凌滎半生不遇明主,天象直指五星连珠,明主将现,我大夏百姓福泽将至了哈哈哈!” 见凌滎面露疯态,柳泉一张白面紧紧皱起,口中低骂了两句疯子,正要让人把凌滎绑了,送进宫牢等待帝主审问时,却见这瘦弱老头竟然跳起来,直奔房下石阶! 这是要寻死! 柳泉面露骇然,直拍大腿,哎呀,帝主可没有说要带个死人回去! 尖细的嗓音响彻黑夜。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点把他给拦住啊!” 周遭侍卫还未来得及动手,不知何处出现一只脚,将凌滎揣倒在地,疯老头脑袋一歪,昏过去了。 柳泉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到,看清对方是帝主身边的侍卫甘晃,连忙转身对着来人,敛手鞠躬笑脸殷勤。 “帝主,这点小事何必劳烦您出宫。” 深夜浓重,银辉满地。 许久未打扫过的院子落了桂叶,浓郁的花香随着秋夜凉风钻入众人鼻中。 狭小的院子一片寂静。 神色威严的侍卫恭敬垂首,凝视自己面前方寸之地。 黑底金丝绣靴踩在落叶上,轻微的索索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 身形颀长体态修美的男子踏入院中,简陋的小院仿佛都添上灼目华光。 男子眉目冷峭,子夜寒星般的眼眸下有一颗小痣,平添风流,流畅的面庞如酣畅淋漓一笔勾成的山水画。 额前两缕乌发随风落在高挺秀致的鼻梁上,随后被指勾下。 一袭绸质玄衣,滑溜溜的腰带斜斜系上,潦草随意又别样潇洒,领口微袒,露出一片白得晃眼的胸肌,细腻的肌理犹如上等的美玉,抚上就足以令人爱不释手。 然而“美景”在前,却无人敢抬头直视。 笑话,这可是拿捏他们性命的煞神! 宴疏月眼神温和慵懒,厚薄适中的唇微弯,仿若世间最完美的精雕玉手朝柳泉勾动两下。 柳泉反应过来,连忙将揉成一团的白纸摊开摊平,双手奉上。 “帝主请看。” 纸上字迹凌乱,可见写字之人当时心情并不平静。 如玉般的手指轻捻,随着主人的闷笑颤动,飘落在地。 “荧惑守星?这个凌滎还真是敢啊。” 柳泉身为下一任大总管人选,颇有眼色,立刻上前道:“这凌滎竟敢如此冒犯陛下,不如将他就地解决?此人疯言疯语,恐污了帝主的耳朵。” 宴疏月轻笑,一派清风朗月:“孤平日被污耳朵次数还少吗?” 柳泉:“……” 耳边似有蚊子在嗡嗡作响,林耳不耐烦伸手挥了挥,作用不大,声音依旧存在。 吵死人了。 她怒然睁眼,眼前一片漆黑,只有两边烛光微弱的散发着浅淡的光亮。 林耳卖力眨了眨眼睛,清晰的感受到后脑勺的刺痛。 嘶,她这是哪里? 怎么这么黑? 林耳呼唤蓝精灵,没有反应。 好在月色还算明亮,林耳适应了之后,可见度好了些许。 浓重的土腥味近在咫尺,冰凉凉的地砖与肌肤相贴明显的刺痛感让她回神。 原来她倒在地上了。 结合后脑明显的刺痛,她应该是被人打昏过去的。 林耳撑起半边身子,眯着眼睛去寻方才一直在耳边嗡嗡作响的声音,只看到几根晃动的木桩,其中一根特别黑的木桩子向她走来。 待桩子走近,林耳恍然大悟。 这哪是什么木桩子,这分明是个深V大帅哥! 白皮,结实有力,形状美观的腹肌帅哥。 林耳咽了咽口水。 倒不是她好色,而是食色性也。 她眼睛控制不住。 柳泉看得两眼发昏,这小姑娘竟然这么大胆,竟敢一眨不眨的盯着帝主看,她方才救她爹时还是哭哭啼啼的呢。 不过帝主可不喜欢被别人盯着看。 以前有个小国王子前来大夏朝圣,见帝主美颜,竟然做歌调戏帝主,如今那小国王子坟头草都已经两丈高了,国也被灭了。 宴疏月嘴角弧度加深,目光却如冷冽的刀锋,犀利如猎鹰,将眼前之人心中所想一一探清。 他笑意吟吟:“再看,我把你眼珠挖出来。” 与之附上,是横呈在脖颈上的冰冷剑刃。 林耳头脑一热,脱口而出:“你穿成这样不就是想让人看的吗?” 柳泉瞪大了眼睛,就连沉着冷静如甘晃,也不免眨了眨眼,更不用说身后一众被震惊到的侍卫。 在场几乎所有人都对林耳肃然起敬。 这普天之下,还是头一回有人敢这么同帝主说话的。 此女甚勇。 宴疏月出现片刻愣神,随后哐啷一声,把剑扔下,癫狂的大笑起来。 也就是这时,林耳终于感到几分害怕。 偏偏蓝精灵怎么叫都不出来。 罢了罢了,再“睡”一会儿。 林耳用尽毕生所学,以极其真实之态,倒回了原来的地方。 她上个任务世界,好歹也是影后一个,小小装晕自然不再话下,装晕得从表情伪装到呼吸,她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