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凌晨也要加班
上那根呆毛都有气无力的耷拉着。这样的虚弱持续了不到10秒钟,困意随即就被阵阵食物的香气与滋滋作响的平底锅所驱散,饿意取代了来自周公的邀请函。
这种由睡眼惺忪到清醒无比的转变,前后花费时间不超过一分钟,虎皮卷就像重新被拧紧了发条一般,三步并作两步走,蹬蹬蹬的跑去洗漱了。
陈杏的早饭是做完了,而这孩子此时已经坐在餐桌前等吃饭了,她捧着脸蛋、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往厨房瞧,试图探寻今天她的早饭会有些什么。不过,今天其实早饭不止有她一个人的份,还有一个人的早饭需要准备——比如那位凌晨四点风驰电掣的赶往涩谷区的上等搜查官。
“怎么还有这事啊……”听着东京体育馆凌晨三点四十八分遭遇喰种偷袭、所幸没有无关人士伤亡、大部分喰种被驱逐的新闻时,嚼着芝士牛肉可颂的虎皮卷满脸不可置信。啥都可以接受,就是这个时间多少是要折点阳寿。
虎皮卷星人深感无语,同时对涩谷喰种住户的精神状态表示担忧。
“慢着,还有个事。”眼见吃完早饭的闺女乐颠颠的把碗往洗碗机里一放,就准备挎上小包去冲东京体育馆,法寺项介立马将这只虎皮卷拿住,指了指自己放在厨房的便当盒:“把这个带给久保利。”
“哦——”然后,法寺就看见女儿一边笑,一边眼睛里放射出混杂着狡黠与睿智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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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保利在寒风中携搭档——鸣神时央一同绕体育馆进行第若干周公转,他们俩谁都没吃早饭,饿得前胸贴后背不说,还得闭紧嘴巴以防吃得一肚子冷风。虽然没去过北极,但并不碍着久保利明瑞平冬天的东京是北极,北极熊来了都有一种宾至如归、从此他乡是故乡的感觉。
除了冻得在寒风中看着彻底秃了的枯枝落叶呲牙,剩下的只有一边搓着手,一边在心中默默问候库克利亚大酒店诸位员工的份了。说好是保证对失忆症的喰种进行药到病除的审讯官大记忆恢复术服务,结果药到了,病除没除难以知晓不说,反正无中生有和无中生友都一应俱齐了——被关进去的喰种受不住严刑拷打,直接虚构了一连串不存在的人、瞎捏了个地点,库克利亚的审讯官大概率是个新人,也没反复核实就把情报传回来了。这直接导致久保利明和鸣神时央在好不容易处理完了东京体育馆内的风波之后,又风尘仆仆的在涩谷街头乱窜,结果兜兜转转愣是没找到这个地名,更没有找到情报里提及的喰种团体!
他*的!
久保利能有什么办法呢,她只能告诉自己人有悲欢离合,牛马点缀生活。再怎么心中问候,自家还是得熬完今天一整天——一整个场内选手考验体能极限,场外ccg挑战生理极限。她人也堂堂37岁了,再这么熬两天,怕不是要猝死过去了……虽然她现在已经恍惚得快能看到朱焰在奈何桥对面朝着自己微笑挥手了。
就算要体贴库克利亚在职员工人均心理和精神状态都属于精神卫生院的大夫看了直接开药的现实状况,但该瑞平、批判的,还是要瑞平和批判的。毕竟大刑伺候的目的是让人的的确确回想起昨天,而不是让人虚构人物往上填。结果库克利亚一通操作猛如虎,结果情报全失误。审讯官是热情的和喰种在物理上交流意见了,而她和鸣神也是吃着花椒摸电线了——直接麻中麻。
#审讯官啊,你为什么只是看着?!#
既然物理待遇上已经逐渐肉眼可见的让内部住户朝着那些喜提关塔那摩十年雅座的VIP中P的人均待遇疾驰而去、医疗条件也日复一日对标圣伊丽莎白/精神病院了,但在情报效果上也麻烦跟进一下。要不然再这样下去,CCG过不了几年都能对东京各大喰种团体单向透明了。
“明明姐!”
就在久保利一边磨着牙,一边绕东京体育馆公转第不知道多少周时,一个欢快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陈杏围着红白两色的围巾,脸蛋被冷气冻得有些红扑扑的,看上去就像一枚溏黄鸡蛋。
“当当当,看我给你带了什么?”陈杏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个让久保利觉得有些眼熟的保温袋,“今天是农夫卷配薯饼哟,我妈准备的!”
“还是我们杏杏知道心疼姐姐!”久保利大为感动,猛烈搓揉自家大猫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