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抖抖抖抖抖
好小子,我替你把嫂子心里话套出来了,你搁这恩将仇报呢是吧?
“心领了,但是你妹独美,不需要在他眼前嘚瑟。”
对李老五孔雀开屏就免了,至于新衣裳嘛,还是可以买几身的。就我这五行属锅的事故体质,说不准下一次倒霉在什么时候,趁早享乐才是正经事。
看开了:人生苦短,该性感时就性感。
想到自己这些遭老罪的日子,我忽然心念一动,犹豫了两秒,问:“哥,你说,如果我想偷偷养一支亲兵呢?”
赵士玄:“啊!!!”
我:“啊!!!”
我:“……你喊个锤子啊?”
赵士玄四外看了一圈,确认没人后惊恐地看向我,压低了嗓音:“你的意思是,想拥兵自重,自己登上皇位?”
我:“???”
好家伙,我在晋江写网文的都不敢想这么离谱,赵士玄脑子怎么长的,这么跨时代,先提倡自由恋爱,后打响反父权第一枪是吧?
当代社会主义少了你的建设,是我们的损失。
我赶紧把他按回座位上,没来由地也一阵心虚,小声道:“不是所有人都这么热爱当皇上的好吗?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那你……”
“我只是想,如果再遇到废太子逼宫那般危急时刻,我无法及时递出消息来请你支援,难道还能一直坐以待毙吗?”
我回想起那日的生死一线,忧心忡忡。
当时算我命大,遇上了顾剑,况且李承鄞只是试探,不至于眼睁睁看着我陷入死地。可他日若旧事重演,而我的运气没有那么好,届时又当如何?
毕竟现在故事线变动,已经排除了小枫的部分必死条件,只剩下我集所有debuff于一身了。
我凝住眉,“哥你毕竟是外臣,远水难救近火,况且前朝后宫,想斩去五皇子臂膀的人不止一个,我已经岌岌可危。若能组建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和我之间有专属的信号联系,或许会更安全一些。”
赵士玄听完神色也严肃起来。思忖片刻,他道:“好,这事交由哥来办。你在宫里,要多加小心,照顾好自己。”
“你也一样。”我说,“怕是要不太平了。”
从家里出来,我看天色还早,便转去了米罗酒肆,打算瞧瞧顾剑。
不知道这个大冤种又欠了多少酒钱。我木着脸,心想说冤种谁是冤种,他受了情伤倒是见天儿地醉生梦死了,我还得上赶着给人喂软饭,贱不贱得慌。
前后两辈子,说出去都够丢人的。
更无语的是,连这口软饭我都没能成功喂上——
“走了?”我一脸震惊。
“嗯啊。”米罗一边袅袅婷婷地招呼客人,一边对后边的我说,“自从你上次回去以后,他第二天一大早也走了。这都好些天了。”
我忙追问:“那他有没有说去哪儿,什么时候回来?”
“没,就说要出趟远门。”米罗端一壶酒,想了想,“哦对了,还特地嘱咐我,见到你跟你说一声:别挂心。怎么着,他没告诉你?”
我揉着又开始跳痛的太阳穴,无奈道:“他要提前告诉我,我还至于扑个空吗?”
米罗安置好酒客,转身回到柜台里,支着下巴,狐狸眼含着笑一扫我,“你们俩可真逗,一会儿如胶似漆,一会儿又分道扬镳。”
我:“你别学了俩成语就瞎用,这词是这意思吗?”
来都来了。我想,虽然人没在,把他的账清了,也不算白跑一趟吧。
谁知米罗笑得更开了,“那倒不用你来。顾剑在临走之前忙了一宿,把我半个后院的柴都给劈了,抵房钱绰绰有余。”
这回我是真愣住了。
这家伙……这家伙怎么感觉好像要跑路哇!
我有那么一瞬间的无措,赶紧从两边按住脑袋,担心自己焦虑的情绪会像水一样洒出来。
“嗨哟,不慌不慌。”米罗贴心地劝慰道,“再不济,明月还在你手里嘛,你还怕他不回来?”
“……你别把我说得像个绑架犯好不好!”我无语了半晌,最后也只好拜托道,“那顾剑回来的时候,麻烦你给我递个消息,或者直接转告他,我在找他。”
“好说~”
米罗又看了我两眼,忽然促狭笑道:“你们这一对儿啊,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讲,非要奴家在中间做信鸽。嘻,难道这是新的调情招数?”
我:“……”
爱咋咋地吧,和男人传绯闻是我的命运,我了解。
和顾剑传总比和李承鄞要强点。
那之后我自己到处闲溜达了一会儿。一个人逛街真是顶没意思了!我按着满当当无处释放的荷包,怎么看也是兴致缺缺,只好郁闷地回宫去。
等明天我带上小姐妹,再去买它们个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