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好撒气
睡着了,我保证,下次不会再让姒绯晚进来了。”
嬴夙道:“说谎之前先擦一擦嘴角。”
说着,他去一旁的衣柜拿了一件新衣裳,与被烧的那件一模一样。
姒绯晚出了漉隐殿后,还特意回头看了一眼,没发现嬴夙追出来才松了口气,她动手扇了扇眼睛,将泪水憋了回去。
刚巧忻湉此时过来了,看见姒绯晚这个样子,嘲笑似地道:“姒绯晚,最近你越来越爱哭了,怎么,是从王殿内出来,被王骂了?”
姒绯晚立马站直身板道:“那又如何,我哭了还有人安慰,你哭了有什么,我确实是从王殿里出来,王是我麒麟族的王,我去多少次都没关系,比你这个外人好。”
忻湉果然被姒绯晚气到了,她道:“你莫不是也喜欢王,你配吗?”
今日她觉得姒绯晚看嬴夙的眼神很奇怪,后面被抓时姒绯晚又来了那一出,她严重怀疑姒绯晚已经喜欢上了嬴夙。
姒绯晚道:“我喜不喜欢王不关你的事,只是你绝对配不上王。”
虽然她有的时候很恨嬴夙为什么不杀了她,但她不得不承认,嬴夙不是一般的好,书中所有的人物难以配上他。
他高贵冷艳,但却不喜怒无常,妥妥的一个好男人。
忻湉更加生气了,姒绯晚赖得与她多说,直接转道离开。
这条道还是姒绯晚第一次走,风景很不错,有那种田园风,路边种着许多奇异的鲜花。
与忻湉这么一吵,她的心情愉快了不少,从路边摘了一朵淡黄色的小花拿在手里把玩。
但走着走着,她突然听到一个很奇怪的声音,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哭。
姒绯晚的胆子很大,她当即停下来观察四周,最终找到了声音的来源。
那是一只很小的兽,就像一只狗狗,很可爱,棕色的毛毛摸起来很软,眼睛湿漉漉的样子特别可怜。
它好像受伤了,脚奇奇怪怪的,应该是骨折。
“小家伙,要不要跟我回去啊,我给你治疗。”姒绯晚道。
她非常喜欢带毛的东西,觉得摸起来很舒服,刚好她又在这边很无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对着一只狗讲话正好,还不用担心泄密。
“嗷~”小兽叫了一声,看起来很愿意。
姒绯晚笑了笑,带着它会慢慢走回去。
不过仔细看的话,可能发现小兽脸上写满了嫌弃。
到了房间,姒绯晚找来东西给它包扎,但她的包扎技术不是一般的差,小兽的一只脚被包的圆鼓鼓的,走起路来东摇西晃,有那么几丝好笑。
“哈哈,不好意思啊,你将就将就吧,下次给你包的更好看。”姒绯晚将包扎的东西收起来道。
小兽背对着姒绯晚翻了个白眼,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了,他才不会来找这个蠢女人。
“晚晚,我进来了。”沐浴完之后的姒绥又过来了。
姒绯晚刚道了一声好,小兽就赶紧以不怎么矫健的身姿躲进了角落里。
姒绥进来道:“晚晚,扳指你给王了嘛?”
提起这个姒绯晚有些不自然,她莫名想起来嬴夙湿身的画面,虽然害羞,但是有点小诱人。
“给了。”
“那就好。”姒绥道,“现在跟我去晚宴吧。”
姒绯晚道:“父尊,累一日了,晚宴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行,那你自己让人给你弄些吃的过来。”姒绥没有怀疑什么,平日姒绯晚也不经常去晚宴。
姒绯晚道:“好嘞。”
姒绥走后,小兽又迈着小腿跑了出来,姒绯晚抱起它道:“走,带你去吃点东西。”
此后许多日,姒绯晚都没有再见嬴夙。
或许是因为还没有新的计划,又或许是上次的刺激有点大,反正姒绯晚就是不想见嬴夙,而嬴夙自然不会来找姒绯晚,所以两人完全没了交际。
小兽在姒绯晚的精心细养下,脚慢慢好转,姒绯晚还给它取了一个自认为好听的名字,叫白白。
天边的云彩有些漂亮,今日姒绯晚带着白白出来踏青。
没了脚上的伤,白白小腿迈得十分快速,姒绯晚也要快步走才能跟上。
一条小溪边,姒绯晚拖住了白白,她坐下来道:“累死了,你不能慢点嘛。
白白眼神鄙夷地看着姒绯晚,姒绯晚还看懂了,她一掌拍在白白的屁股上道:“你这是什么眼神,信不信我让你洗个凉水澡。”
白白叫了几声,这个蠢女人,他有的时候真想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