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地悲伤
“为什么我丝毫不知情?”姒绯晚质疑。
这个问题归昼和幽辞白是回答不了的,只有嬴夙知道。
嬴夙道:“我之前不是问过你想如何报仇吗?”
姒绯晚十分无语,这也算告诉了。
嬴夙又继续道:“五日后站在麒麟族这边的族群便会聚齐,到时候我们会商议如何进攻和防守。”
“哦。”姒绯晚淡淡地道,“我能参与吗?”
嬴夙道:“随你。”
姒绯晚撇嘴道:“还是算了,我不想听,反正也帮不上什么忙。”
说完这件事情以后,姒绯晚就没有吃饭的心情了,或许身为二十一世纪的人,见惯了和平,对战争便十分排斥,不希望有任何战乱的发生。
几人用过膳后,归昼和幽辞白先回去休息,姒绯晚还在这边跟着嬴夙。
嬴夙要处理事情没有多余的时间陪姒绯晚聊天,她就自己在一边坐着发呆。
对面桌子上的彼岸花很鲜艳,嬴夙见姒绯晚盯着那个地方,还大方地将彼岸花拿过来给姒绯晚观赏。
姒绯晚摆好之后像是不经意地问:“王,如果和龙、凤族开战,麒麟族有把握赢吗?”
嬴夙听见姒绯晚这么问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她道:“没有十足的把握。”
“是因为我才开战吗?”姒绯晚不想因为自己惹起两族的纷争,这样她真的就成了红颜祸水。
嬴夙道:“这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这些年来姬黎一直想找机会打压麒麟族,也是时候反击了。”
姒绯晚听到这话并没有好受多少,“但我是这根导火线对吗?”
“是。”嬴夙没有说谎,他想让姒绯晚明白,有些事情做了就会产生相应的后果。
“那我还真是罪过了。”姒绯晚苦笑道。
尽管麒麟族和龙族有矛盾,但因为她矛盾提前激发她觉得也挺过意不去的。
嬴夙道:“无碍,迟早会有一战,但以后你不能再做傻事。”
“好,我保证。”姒绯晚道,她也不想乱搞了,觉得心累。
嬴夙看见姒绯晚的样子还有些心疼,道:“别想了,我后面这段时间会越来越忙,你可以过来也可以在房间休息,如果你在房间休息,有时间我便过去看你。”
“好。”姒绯晚道。
······
一晃眼又到了夜晚,姒绯晚没有让嬴夙送她,自己踏着月色回住处。
今日的月亮很圆,跟穿过来之前在阳台看见得那个月亮一般。
姒绯晚心情不佳,步子都沉重了不少。
这种战争不是她所能左右的,她唯一希望的就是麒麟族胜。
“哎~”姒绯晚长叹一声。
路边的草丛中吐出也传来了一声叹息,刚好与姒绯晚的这声重合,她紧张地后退。
“是谁?”姒绯晚很怕鬼,她突然有些后悔不让嬴夙送她了。
草丛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一个人起身看着姒绯晚道:“是我,幽辞白。”
姒绯晚拍拍自己的胸口,她不爽地道:“你在这干嘛,知不知道突然出声有多吓人?”
幽辞白觉得冤枉道:“我本来没想吓你,就是随意叹息一声。”
姒绯晚问:“归昼呢?”
幽辞白道:“归昼去嬴夙的母尊那边了,我出来看看月亮。”
姒绯晚走到幽辞白身边坐下道:“归昼认识嬴夙的母尊?”
“认识,她第一次来这迷路了是嬴夙的母尊帮她引路,后来慢慢地就熟了,还想修复一下嬴夙与他母尊的关系,只是没有成功。”幽辞白道。
姒绯晚道:“哦,你为何叹息。”
她莫名觉得幽辞白这一声里面包含了很多,但最大的就是无可奈何地悲伤。
幽辞白不答反问:“你呢,为何叹息?”
姒绯晚躺下道:“你先说我再说。”
幽辞白笑道:“我又如何知道你说得是真是假?”
“那我先说。”姒绯晚道,“麒麟族和龙族、凤族要开战了,我担心,因为我觉得事情过于严重。你是因为归昼吧。”
她猜测了一番,现在能让幽辞白叹息的也没有几人。
幽辞白也不瞒着了,道:“是。”
姒绯晚道:“其实我很好奇,你喜欢归昼为何不告诉她?”
幽辞白背手躺下道:“归昼心里明白。”
“明白?”姒绯晚皱眉看着幽辞白。
幽辞白语气轻松地道:“对,我也知道她心悦于我,但是我们不能在一起。”
“为何?”姒绯晚越来越糊涂,她最开始还以为两人对对方都有意思,只是都不开口,没想到并不是如此。
幽辞白道:“我是侍卫,归昼是当康族的少主,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