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
温知舒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呜咽声,眼泪止不住地流快将蒙住他眼部的黑色领带洇湿打透,他绯红的唇张得更大,断断续续地说:“我觉得··呜,好奇怪。” 他喘了一口气,因为身体遭受的挑弄和窒息感让温知舒的眼睛狠狠地朝上翻着,即将崩溃的理智被一根细线吊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崩溃。 可是温知舒却一反常态地询问着郁淮之,荷色的舌尖从嘴巴里吐出来,大着舌头语调不清地问:“淮之,你觉得···舒服吗?” 到了最后关头都还要询问郁淮之的感受,简直就是乖巧得不像话。 “舒服。” 温知舒漂亮的唇畔扬了扬,全身无力地躺在纯白的床上,有一种莫名圣洁不容侵犯的美感。他身体深处炸裂出一团汹涌浓烈的烟花,灼热的,急促的。 饱满的如同刚从树上摘下的殷红小果,用力地掰紧,捏碎,鲜红淋漓的汁水就从指缝间颗颗滴落。 温知舒身上满是晶莹又浑浊的雪水,他小口吐着气,努力辨别郁淮之的方向,朝着他闷闷的说:“我也,很舒服。” 说完他脸上绑住的领带被解开,温知舒疲惫不堪视线模糊中隐隐窥见了郁淮之,他正温柔地朝自己看着,温知舒幸福地弯了弯唇,余光却睹见郁淮之身后围着一团黢黑会摇摆的枝干。 温知舒此时完全丧失分辨的能力,下一刻他的眼皮已经重重地阖上再也想不起来刚才看见了什么。 他的身体还是太弱,半夜猝不及防地发起高烧,脸颊被溽热得满是汗珠,两颊通红,手脚万分冰冷。 郁淮之用温水给他做物理退烧,但是效果不大。温知舒被烧得神志不清,就连睁眼都觉得费劲,而以郁淮之的状态也根本去不了医院。 窗外天空浅浮鱼肚白时,郁淮之拿起酒店里的电话打向前台,模仿着温知舒的声音让她们准备退烧药,最后还叮嘱东西送到门口就好了。 服务员送来药后,郁淮之将温知舒从床上轻轻地搀扶起,将温水往他嘴唇里灌了一小口方便待会儿吞药。 “知舒,醒醒。”郁淮之喊他几遍后,将他始终不见丝毫 反应,手指强硬地将温知舒的嘴唇掰开一道小口,将药丸捏断成两小片依次抵进他嘴里,继而喂了一点水。 不过郁淮之太小瞧一名发烧患者的威力,那颗药没能随着水流进喉咙里,反而紧紧贴着口腔,一股子苦涩的药味顿时充斥着整个嘴巴。 温知舒被苦得张开了眼,眼睛也被烧得赤红,思绪混沌成一团,“嘴巴里是什么,好苦。”说完他一副要吐出来的样子,还好被郁淮之及时轻柔地擒住下巴,指尖亲昵地在温知舒的脸颊上挠了挠:“乖,你发烧了,得喝药。” 温知舒听到后心头泛起涟漪般的委屈,他窝在郁淮之怀里,重复了一遍郁淮之的话,他声调因为高烧的缘故比平时拖长,乖软可欺的模样:“发骚?” 温知舒否认地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就算主动学长也不应该这样说自己,他疲倦乏力地闭上眼睛,努了努唇:“我没有发骚。” 郁淮之笑了,“嗯,没有。” 这场高烧连续持续了三天左右的时间,温知舒反复从退烧至高烧的状态下循环转换,后背的睡衣总是被闷出的热汗浸透,湿得快要挤出水来。 郁淮之很少近乎从未如此照顾人,可短短几天却将所有的活都干了,他没再敢离温知舒太近,自己身上的阴气对于一个孱弱的青年简直就是要命,而且他还将大多数东西全部残留在温知舒体内,实属是失策。 期间温知舒偶尔困顿地睁开眼,迷迷糊糊地乱说着话。 一边喊着“学长”,一边又喊着“淮之”,偶尔在不怎么清醒的状态下靠在床边上,满是憔悴,漂亮的桃花眼尽是酸涩难受混混沌沌,看样子这一场病痛将温知舒折磨得很厉害,嘴唇干涩开口,“哥哥。” 坐在床边的郁淮之眼睛柔情万丈,冷淡的眼型在此时仿佛削减不少,他不说话,只是用手指将温知舒凌乱贴在脸颊上的一绺发丝轻轻地拨开。 温知舒又死活不放手地抱着郁淮之,一口一个“学长,我好难受。”以及“淮之,我没有发骚。”,然后再也没有喊出那一声格外亲密的称呼,显然那只是一时嘴瓢胡乱说出的。 索性在第四天时,烧终于无恙地退了下来,等到次日后基本已经算得生龙活虎了,外出是没有丁点问题的。对于高烧这件事温知舒也是很头疼难过的,用他的原话来说:“旅游一周,一天花费在 出行,剩下的四天都用在住酒店了。” 语调唉声叹气的,惹得郁淮之失笑了好一会儿,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慰道:“以后还是有机会再来的。” 在临近最后一天,温知舒终于得偿所愿与郁淮之一同去了当地格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