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殊丽
亥很快找了过来,他打扮得出彩俊俏,精益求精,养尊处优,靡颜腻理。他看着她,就这样等待着这一曲唱罢。
“阿姊,你在悼念谁吗?”
胡亥听出了死亡的意味,感到奇怪。
“我在为一个人践行。”
祁灼说。
她告诫道:“你不需要知道我在为谁践行。”祁灼霞姿昳貌,但投来的目光冰冷又淬利。
胡亥凄然一笑,他实在是个再典型不过的高门望族,气度卓然颓唐,带着剧毒浓郁的甜腻气息,是用满身金玉肆宠堆出来的。
他俯视平民,并轻巧略过了他们的挣扎与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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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候真羡慕兄长有你这样的老师。”他语调抑扬顿挫,柔和优美:“就连父皇都愿意为你广招面首,那为什么他们可以?我就不可以?”
祁灼:……
你可以个der。
系统啧啧称奇,曲解事实真有他的。
“要是找面首,可以优先考虑我啊,我快及冠了,父亲还是秦国帝皇。”他话锋一转:“不过,还好你没有答应,要是你收下了那些人,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已经很生气了,想把那些窥窃你的蠢货,全部剁碎了喂……呃,大黄。”
祁灼:……
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
你还没有给那条狗取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