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深渊
老白一开始还能把持的住,可是在药效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又加上苟伎的刻意撩拨,老白也终归是无法忍耐,狠狠的看了苟伎一眼 一番云雨过后,老白终是进入贤者模式,从欲望中清醒过来,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烟,点了一支,然后看向了躺在旁边睡着的苟伎。想起刚才的疯狂,不禁心中欲望又起,低头沉思,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和媳妇分割两地的原因,竟然没有把持住自己, 老白还在沉思中,仿佛是被烟味熏醒了,然后突然捂脸哭了起来,老白看苟伎突然间这个样子,也有些不知所措,连忙对着苟伎连连道歉。但是苟伎不依不饶,一点也没有要停的样子。还边哭边说,以后可怎么做人啊,自己对不起自己的老公啊之类的。 看着苟伎和自己想的不一样,老白心中顿时也没有底了起来。因为也担心过一会李伟会回来接苟伎,老白对苟伎说道:“要不咱们先穿上衣服?” 苟伎自然是知道李伟是不可能回来的,听见老白这么说,苟伎也不说话,只是佯装继续哭泣,老白无奈,只能自己先穿起衣服,然后来到客厅。过了没一会,苟伎也出来了,很明显苟伎的衣服,刚刚因为被老白有些粗暴的对待,所以有些破损。苟伎看老白坐在那里,自己也不说话,装作往门口走去,果不其然的被老白拦下之后,苟伎又顺势坐到椅子上。老白也只能无奈的看着她,老白自然是不敢让她直接走的,万一她回家告诉李伟,他们去报警了,自己可就惨了。 过了很久,只听见苟伎说道:“白大哥,我不怪你,都是怪酒,你喝多了,我也喝多了。今天的事情,咱们就当做没发生过吧,以后,你还是我的好大哥,我还是你的亲妹妹,你看怎么样?” 老白听见苟伎这么说,简直是如遇大赦啊,连忙点头道:“好好,都怪大哥,今天真是喝的不少,对不住妹妹了。” “哎……”只听见苟伎长长的叹息一声,继续说道:“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家了。别阿伟忘记我在这直接回去了,还得让他再跑一趟。” 老白看苟伎要走,想起刚才的旖旎,心中也有些不舍,但是又害怕被人撞见,于是对苟伎说道:“走,我开车送你,毕竟天也有点晚了,一个人不安全。” 苟伎嗔到:“和哥哥你,呆在一起那才叫不安全呢。” 老白看到苟伎也不哭了也不闹了,言语间还带有挑逗的意味,忍不住心中又被勾起欲望 苟伎打掉老白放在自己屁股上的手说道:“死鬼,看你死样。你这哪还有哥哥的样子啊。” 老白也不禁和苟伎贫了起来:“你这也没有妹妹的样子啊,走吧,我送你。” 路上两个人也你来我往的拌起嘴,加上苟伎时不时和老白来个肢体接触,老白也很享受这种感觉。老白将车停到苟伎住的城中村的入口处,苟伎打开车门下车就要走,老白有些不舍得想要挽留,张了张口,想说什么终归是没再说出口。 苟伎回到家之后,看到李伟正在一个人喝闷酒,苟伎也知道这事情对于李伟肯定不好受,李伟看见苟伎回来了,有些生气的问道:“成了?” 苟伎说道:“那是自然。” 看苟伎说的那么云淡风轻,李伟不禁心头火气,苟伎还不待反应,李伟已经开始了动作,苟伎心里明白李伟是在吃醋,其实也不单单是在吃醋那么简单,头顶都绿油油的了,能没点什么吗?可是想想,当初他追自己的时候,不也给别人戴了帽子吗……他早就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还在这生什么气,不过为了之后的事情,苟伎还是比较配合李伟的。事后,李伟问道:“之后怎么办?” 听见李伟这么问,苟伎也知道李伟也已经冷静了下来。 “刚刚是老白开车送我回来的,桑塔纳……” 李伟不耐烦道:“我没问这个,我问的是,你要到钱了吗?” “那哪能现在要钱呢,还没到时候呢?” 李伟听见苟伎这么说,愈发的生气,说道:“你不会是看上那老头了吧?” “嗨,你说什么傻话呢?” “你就这样陪他睡了一觉,然后啥也没要,你还说不是看上他了,要不咱们离婚,你和他过去吧。” 苟伎有些生气,坐起身来,一巴掌打在了李伟的脸上,面目有些狰狞的说道:“这是你第一这样给我说话,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我再告诉你一次,我这样做,只是为了钱。” 李伟捂着脸,有些懵逼的看着苟伎,苟伎看到李伟的样子,说道: “我和你离婚?然后跟老白过?我有什么好处?如果真的这样做了,我也只能指望着老白给我多少,花多少,老白更不可能和他老婆离婚,和我结婚。我们想要的不是一点,我们要谋的是老白的全部财产。” 苟伎说完顿了顿,“我刚才说的,老白开的那车,桑塔纳,阿伟,你等着啊,回头咱肯定也能开上。” 李伟想了想,顿时觉得苟伎说的也有道理,连忙说道,“对不起,阿伎,刚才我就是因为太在意你了,我没过去我心里的那道坎,才说出那些话的,你别往心里去。” 苟伎看着李伟说道:“哼,你要没刚才的那表现,老娘还真不一定会继续和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