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经略南中 18

议定，出兵。　　一声号炮，城门洞开，王人性带了人马，杀出城来。　　走了两天两夜，远远望见吴军大营。　　王人性大叫：“周观音败军，就在眼前！我等只管往前冲杀，定要杀尽吴狗，活剐吴将！为主公立不世之功！”　　诸军一声呼喝，冲杀上去。　　寨门近了，鹿角桠杈，就在眼前。　　王人性大叫：“拉开鹿角，砸开寨门！”　　刚要动手，猛然，一声号炮，寨门打开，鹿角拉开。　　周观音亲率中军杀来，二军肉搏。　　“杀——”大寨两翼，陆心善军马在左，徐善念军马在右，三军夹攻，攻势如潮。　　王人性大吃一惊，他正想回撤。　　不料吴军已将他团团围住，脱身不得。　　两军大开杀戒，只杀得人头滚滚，血流成河。　　杀到天黑，王人性依然突不了围，他带残兵败将，奔上一个土坡。　　周观音大叫道：“贼军上了土坡，乱箭齐发，定要全歼敌军！”　　箭如飞蝗，射向土坡，一箭正中王人性左目。　　王人性惨叫，一箭又中王人性胸部。　　王人性惨呼，落马而死。　　手下将士，死亡殆尽。　　再讲王康，带兵来援，被吴将程富国截住。　　程富国，乃程普之孙，武艺也高，不在其祖之下。　　二人相斗，只有一合，王康被砍于马下。　　王康带的军马本来不多，被程富国一阵杀散。　　程富国带兵夺城，城中没甚防备，程富国很快得手。　　周观音见击破东城，带了大军入城。　　来到太守府，东城将领，纷纷归降。　　周观音赏赐已毕，令：“将反贼王康、王人性家属，全部抓来！”　　一会，二人家属，六百余人，尽数抓来，绑在木桩之上。　　周观音道：“两个反贼，不仅抵挡天兵，而且，滥用奸计，杀我将士，今用其家属抵罪！以之示众，叫东城之人，不敢背反也！”　　众军齐叫：“抵罪！”、“抵罪！”、“抵罪！”　　周观音阴恻恻道：“来人，每个囚犯十指都钉上竹签！”　　军人齐叫：“得令！”　　“啊——”极度刺激地齐叫，撕心裂肺地惨叫。　　吴军将士发疯般地狂笑。　　惨呼之声，不绝于耳，狂笑之声，也不绝于耳。　　周观音微微而笑道：“把他们舌头绞了！”　　众军得令，如狼似虎，用铁钳将囚犯嘴巴撬开。　　有的囚犯不想张嘴，军人干脆就用铁钳敲开囚犯的嘴。　　鲜血长流，惨叫哀叫，舌头遍地，众囚披头散发，形容极怖。　　周观音哈哈大笑道：“要装鬼么？那就让你们装个够！来人!把他们的头发全部拔下来！”　　众军恶狼一般，得了命令，架起大铁锅，燃起熊熊大火，把乡人用来拔鸭毛的松胶熬开。　　“哈哈哈哈……”众军发出恐怖笑声，他们将松胶淋到囚犯头上。　　众囚又惨叫，三下五除二，头发全被拔光。　　周观音笑道：“来人，把铁板烧红，让这些囚犯赤脚在上面走走！”　　一会铁板烧红，囚犯被拖了上去。　　焦臭的烟冒起，囚犯惨呼不断。　　周观音大叫道：“赶快将脚掌斩下，爆炒佐酒，一定好吃！快点！死人的脚掌就不好吃了！”　　众军得令，操刀剁脚，惨叫声中，已经有人死了。　　周观音烦躁起来道：“懒得听他们叫唤，弄出去，喂鳄鱼！”　　陆心善道：“这些人，细皮嫩肉，葬身鳄口，实在浪费，不如活剥了，赏给弟兄们！”　　周观音道：“将军言之有理！”　　设宴三日，然后收军。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