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作者有话要说：鬥魚群形象參考海賊王德雷斯羅薩篇的鬥魚
然而這一次，他們碰上的並不是尋常的獵物，而是恰巧路過此地的基德海賊團。
獵人和獵物角色互換。不知名的盜賊團被屠殺殆盡，只剩下一個十三歲男孩。
男孩是盜賊頭目的兒子，在親眼目睹父親慘死的畫面後就嚇傻了。
當看見基德將槍口指向男孩的後腦勺時，維蓮娜彷彿又看見了當年育幼院被縱火焚燒的場景。
“放過他吧，尤斯塔斯。他只是個孩子。”
男人不耐煩地瞪著擋在面前的她。
“少跟老子來那套。讓開。”
維蓮娜沒有移動。男人看向她的眼神變得很複雜。
下一秒，冰冷的金屬槍管向前一伸，抵住她的額頭。
“上船前，老子說過，要是礙著老子就殺了妳。”
“………”
見她依舊不肯退讓，男人徹底失去耐性。
他撤回槍械，拽住維蓮娜的肩膀將她甩到一邊，緊接著一揮左手的機械臂，一記重擊直接將男孩拍入船下那鬥魚群環伺的海水中。
維蓮娜扶著船沿的桅欄站起身，正好看見男孩在水裡掙扎的一幕。
在眾船員震驚的視線中，她爬上護欄，沒有任何猶豫地向下一躍。
“他媽的 ! 那個蠢女人……”
身後，尤斯塔斯的咆哮聲在海水的阻隔下變得模糊。
她避開幾條從身旁游過的鬥魚，來到不停在水裡上下撲騰的男孩面前。
男孩衣服上沾的血漬很快引來數條鬥魚的覬覦。頭上長著牛角的巨型魚類張開白森森的血盆大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兩人撲去。
維蓮娜帶著男孩躲過前兩波攻擊，卻不慎被第三條鬥魚的牙齒擦破了手臂。
鮮血從綻裂的傷口擴散出去，周圍的海水被染成淡紅色。
嗅到血腥味，更多鬥魚朝兩人聚攏過來。黑壓壓的一片叫人觸目心驚。
在鬥魚群準備發起猛攻之際，一條由鋼鐵凝聚而成的機械臂及時衝破魚群，抓住二人將他們拎出水面。
“妳他媽腦子有病是不是 ?!”
維蓮娜被扔在甲板上。紅髮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中的怒火很是嚇人。
“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小鬼值得妳把命給搭進去 ?!”
維蓮娜手臂上的傷口依然在向外滲血，但她彷彿感覺不到疼痛，也看不見男人那幾乎能燒穿她的目光，只是緊緊抱著男孩，眼神渙散，一遍又一遍地重複呢喃 :
“不要殺他…求你不要殺他…”
“操 !” 男人重重往身旁的船桅捶了一拳，氣得兩眼猩紅。
“把那小鬼捆起來扔到倉庫裡。”
“……”
眾人默默看向抱著孩子的維蓮娜，非常一致地露出為難的表情。
“她也一樣 ! 都給老子扔進去。”
“都傻愣在那幹什麼 ?! 沒聽見老子說的話嗎 ?! 誰他媽再給老子拖拖拉拉，老子把他扔下船餵魚 ! ”
就這樣，維蓮娜和男孩一起被關進甲板下的倉庫。
押送兩人進來的船員偷偷摸摸地塞了一卷繃帶給她就離開了。
她坐在無光的黑暗中，唯一聽得見的聲音是男孩小動物般又急又淺的呼吸聲。
不知過了多久，她聽見倉庫門外傳來些許動靜。
噹啷。栓門用的絞鍊被卸下，鐵門後傳來基拉的聲音。
“基德下船了。你們趁現在趕緊走吧。”
距離船隻停泊港口兩公里外的酒館裡，坐在吧檯邊的尤斯塔斯?基德心情糟糕透頂。
一個棕色頭髮，穿著黑色低胸吊帶背心和緊身褲的女人緊挨在他身旁。
她好像說過自己是某個海賊團的副船長。那個海賊團他壓根沒聽過，也沒打算記住它的名字。
基德煩躁地拍開女人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
“滾。老子沒那個興致。”
女人悻悻然地抽回手，卻依舊沒有離開的意思。
“我知道您身邊已經有人了。”
“但像那種靠著出賣身體生存的女人根本配不上您。我……”
話還沒說完，她的手腕就被面無表情的紅髮男人一把抓住。
“哎呀，別這麼粗魯嘛。您弄疼人家了。”
喀啦。伴隨骨頭錯位發出的聲響，女人矯揉造作的嬌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