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拾染的报仇
都没问题,而且你就叫他叔叔。这世界上,不止喜欢让人深刻,仇怨也让人深刻,第一次见的时候我得罪过他,他记仇,调查过我的身份,所以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叶妃雯摇着头,“他堂堂上辉集团董事长一把手,日理万机,犯得着为了一个小丫头煞费苦心的寻仇?”
陈蜻蜓说:“你也说了,他堂堂上辉集团董事长、金融大鳄、高岭之花,纸醉金迷男主角。娱乐圈的大花小花,名媛圈的千金小姐还不够他挑的,会看得上我一个黄毛丫头?”
32岁成熟稳重修养与风度俱佳的亿万董事长,对一个每天勤恳辛苦跟着导师在田间种地开拖拉机的大学农科专业大二女学生感兴趣?
听起来就是一个荒诞的玩笑。
虽然陈蜻蜓的家里能勉强算挤进了上流社会,但就她本人而言,家境是她父母拼死拼活奋斗出来的,与她无关。她绝对比不上那些精细养育身娇体贵能歌善舞的名媛小姐。
那些名媛小姐穿漂亮的裙装,化精致的妆容,上哈佛女孩气质课,昂首挺胸,美丽优雅的像白天鹅。
而陈蜻蜓十岁之前还是大山里跟着婆婆生活的留守儿童,她不懂高奢名牌,不会穿衣打扮,只会读书学习,只会撅着屁股蹲在稻田里育苗,病虫害防控,或帮畜牧业的同学养学长、抓学长、给学长洗澡、调解学长和其他人课后作业的矛盾——畜牧专业的同学的‘学长’是一只粉色的性格倔强的猪。
因为是上一届的学长传给畜牧业的同学,所以为了纪念慷慨大方的学长,陈蜻蜓的同学为那只传校宝起名叫‘学长’。
叶妃雯觉得陈蜻蜓说的也有道理,可是“寻爱”不可能,“寻仇”不靠谱,宋拾染此举到底何意?
在陈蜻蜓家的公司没出事之前,陈蜻蜓真的对宋拾染没啥印象,她本人想了很久才勉强把两年前那个人的容貌和百度网页上搜索展示的上辉集团董事长宋拾染对号入座,然后才想起来自己似乎得罪过他。
叶妃雯则提出许多言情小说里都是女主不小心误会了男主、不小心打了骂了男主,从而吸引了男主的兴趣。
她给陈蜻蜓学了几句言情霸总的经典名言:“你是第一个敢骂/打我的女人,你很特别,我喜欢。女人,你和那些身娇体贵的小姐一点都不一样,够粗鲁够野蛮,我喜欢。”
陈蜻蜓:“……”
神经病,一定是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