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爷子驾到
叶妃雯上次来和这次来,陈蜻蜓的房子里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家具较少,但都比较高档,品质不凡。
叶妃雯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失望的说:“你们俩也太没有情调了,根本不像是要久住的样子。”
陈蜻蜓从厨房里端来盘子,盛放食物,说:“还好吧。”
叶妃雯说:“还是要有点的,有利于家庭和睦。”
“什么才算有情调?”
叶妃雯眨眨眼:“香薰蜡烛、鲜花、毛绒玩具、抱枕、相册……乱飞的蕾丝小内内、拆开没扔的套套袋子和斑纹小尾巴。”
陈蜻蜓听前面还觉得有道理,听到后面额头顿时黑线,确定这是情调而不是情趣?
况且这东西,家里有客人的话也是要收起来的吧。
叶妃雯笑的很狡黠,一副过来人的语气说:“我点到为止。”
陈蜻蜓把薯片和奶酪蛋糕推到她面前,“你还是吃到为止吧。”
大屏幕看电影果然很爽,昏暗的客厅里,叶妃雯和陈蜻蜓窝在沙发里,兴致勃勃的开黑、吃零食、看电影。
宋拾染扒着书房的门听了一会儿,忍不住抱着笔记本电脑出来了,他坐到餐厅的位置。
沙发上靠背上扭过来两个头,宋拾染一本正经的说:“房间里有点闷,我就在这里坐一会儿,绝不打扰你们。”
两颗头扭了回去,凑一起嘀嘀咕咕,然后又叫对方去哪里哪里蹲草,看起来没介意他。
宋拾染默默的瞥着她们,搞不懂游戏有什么好玩的,零食吃多了不怕胖吗,电影也都上映很久了,陈蜻蜓到底为什么能这么有兴趣,都不记得扭头看看他。
宋拾染目光如炬的盯着她的后脑勺,可惜眼睛都盯的酸涩了,陈蜻蜓也没扭头看他。
闺蜜之夜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快凌晨一点了。
叶妃雯伸个懒腰,眼角泛着泪花。
陈蜻蜓放下手机,说:“去睡吧,房间已经准备好了。”
叶妃雯睡眼惺忪,扭头瞥了瞥坐在餐厅的灯光下专注工作的男人,小声对陈蜻蜓说:“你老公平常这么忙啊?”
陈蜻蜓点头。
叶妃雯心疼的说:“你看,要不是我陪你,你晚上该有多无聊。”
陈蜻蜓弯唇,“快去睡吧。”
叶妃雯进了客房,路过宋拾染的时候还给他说晚安。
陈蜻蜓看了看满地垃圾,打算明天再收拾,她路过餐厅,说:“工作还没做完?”
宋拾染立刻合上电脑,推着陈蜻蜓回了卧室。
宋拾染一下子把陈蜻蜓按到墙上,委屈巴巴的说:“都是你老公我这么开明,给你空间让你维持友谊,我是不是应该被奖励?”
陈蜻蜓犹豫了一下,说:“我想先洗个澡。”
宋拾染弯腰直接把她抱起来,踢开浴室的门,说:“一起洗。”
一起洗当然不会只是一起洗澡。
暖暖的热气和精油的香气混合在一起,在急促呼吸中凝结成小小的水珠,顺着紧致的线条流淌,再凝结,再流淌。
陈蜻蜓在满是水汽和热水的地方感到难耐的口渴,又像快要溺毙的人,在翻滚至顶端的浪潮结点处,指甲深入坚韧的肌理,她猛地颤抖,在香氛肆意的缭绕白雾中划下了数条血痕,作为这场热浪的结束曲,缓缓落幕。
迷迷糊糊中,陈蜻蜓听到宋拾染说的几个陌生的词汇,没来得及想明白,她就睡着了。
第二天,陈蜻蜓的生物钟在清晨五点半就醒了,身后的男人还在熟睡,陈蜻蜓摸出手机,搜了一下盘桓在她脑中的词汇。
安全期……排卵期……叶酸……
陈蜻蜓一个词一个词搜了,把含义弄懂了。
她腰上一沉,一条手臂横了过来,宋拾染把大脑袋放到她颈项边,眯着眼看清陈蜻蜓的手机屏幕,声音微哑,说:“我算过了,这几天就是你的安全期,不过安全期避孕不太可靠,为了防止意外怀孕,我们就从今天开始吃叶酸吧。”
“哦……”
宋拾染说:“哦什么意思,你不会不想和我生宝宝吧?”
陈蜻蜓说:“没……我只是觉得……”
她有点没睡醒,身上还带着昨夜的旖旎,缓缓说:“戴不戴好像没什么区别?”
宋拾染睁大眼。
陈蜻蜓:“你刚刚说什么,吃什么?我们一起吃什么?”
宋拾染咬牙把她按了回去,气闷的说:“怎么能说没区别,你再来感受一次!”
陈蜻蜓反抗不及,被镇压了。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八点半了,她上课迟到了,叶妃雯上课迟到了,宋大董事长上班迟到了。
真的十分光荣。
迟到造成了陈蜻蜓一天都过得很匆忙,晚上叶妃雯没再拦她,放她回宋叔叔的怀里去了。
不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