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
花满楼欲要制止,却感受到她被吓的微微颤抖的身子,竟任由她放肆轻薄了。
猫贝儿趴在花满楼怀里,渐渐地倒也不害怕了,柔声道,“花花,你心跳好快啊。”
“还不是因为你。”
她等了好半天等来了一句又是无奈又是宠溺的轻叹。
猫贝儿甚至不用抬头都知道花满楼正用深邃迷人的眼睛看着她,因为他视线中的温暖如有实感,她觉得这种温暖比晒太阳还舒服,暖到心肺里,酥酥麻麻的。
她唇角轻轻扬起,将花满楼抱的更紧,笑着说,“你真好。”
两人都静静享受这一刻的宁静,都忘了这是在棺材里,彼此的肌肤相触,心跳交融,不需要任何言语,就能感受到对方愉快的心情。
极乐楼。
何谓极乐?李太白有诗日“目净四海水,身光紫金山,”“蛛网珍宝树,天花散香阁,”三言两句,将那西方极乐世界之美好如有实质般描绘了出来。
但极乐楼不是仙府,而是魔窟。
它有着:
金碧辉煌,宏伟绝伦的奢华装橫……
蛊惑人心,勾魂迷情的靡靡之音……
神迷意乱,如痴如醉的罂粟花香……
白皙的双腿,挺翘的胸脯,妩媚的的娇笑,诱惑的眼波……
一张面具,隐了全部真实,任心底的欲,望之兽放纵,无所顾忌,尽情尽兴,肆无忌惮。
男人在寻欢作乐,女人也在放浪形骸。
花满楼眉头轻颦,着实后悔来这里了。
他紧紧牵住猫贝儿手,叮嘱道,“跟紧我。”
一个风韵犹存的花娘凑了上去,笑问,“两位是第一次来吧,可有什么需要的?”
花满楼道,“不错,常听闻极乐楼,销金窟,可怎么个销金法,还请具体介绍一下。”
花娘一甩手帕,低声神秘道,“公子可算问对人了,不然凭你们转上五六个时辰,便连南北都找不到了。”
“这里呢,一楼大厅是用作表演的展台,二楼自观感极佳处设立八处上等包厢,供欣赏歌舞之用,若是赌钱掷骰的商贾富户,多在一楼三十三间东西房里,若是寻欢觅爱的男女老少,多在二楼六十六处厢房安歇,若是赌个出路的武林豪杰,便会上三楼……”
猫贝儿打断她的话,皱眉道,“那这里一共有几层楼呢?”
那花娘伸手比了个五,又悠悠道,“虽共五层楼,可四五层楼很少有人能上的去。”
“哦?”花满楼奇道,“这是为何?”
“哼,都说了,武林中人来这里是为能赌个出路,赌赢了,才可上四楼,至于五楼,至今无人有资格踏进。”
猫贝儿从花满楼身后探出身子,歪着脑袋,疑道,“这么难进,五楼是藏着好吃的吗?”
“你……”那花娘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实在无语。
花满楼却不理会,只微笑对贝儿道,“也许,我们去看看便知。”
两人刚到三楼,就被眼尖的陆小凤瞧个正着,他拽着司空摘星大步流星的走到他们跟前,故作不识道,“公子,在下可帮了你一个大忙!”
花满楼知他是为了掩人耳目,配合道,“哦?若真帮了在下大忙,自然有重谢,可在下与您素不相识……”
“哈哈!”陆小凤将司空摘星推出来,一本正经道,“这位公子,你难道没丢过一个名贵的玉坠吗?在下帮您逮到了偷玉坠的贼!”
“司空摘星一下傻了眼,他原想陆小凤和花满楼装作不认识必有什么缘由,虽不知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到底配合着不拆穿。
可谁成想陆小鸡竟是拿自己取笑,气的直跳脚,大叫道,“陆小鸡,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三楼守卫听说有贼,立刻围住了司空摘星,一头领向花满楼恭敬问道,“公子,可是他偷了您的东西?”
司空摘星立刻期待的看向了花满楼。
花满楼颔首还礼道,“不错,之前在灯会上,偷我玉坠的就是他,味道不会错的。”
“你……你……”
司空摘星几乎要仰天长啸,交友不慎,可还来不及分辨,身旁五六个侍卫就要来拿他,一运轻功,慌忙逃了。
留下最后一句欲哭无泪的苍白控诉,“我是他的朋友!朋友!啊!陆小鸡!你给我等着!”
猫贝儿憋着笑,暗暗向陆小凤竖一个大拇指。
花满楼无奈的瞪她一眼,又对陆小凤道,“多谢陆大侠,果真帮了在下的大忙了。”
陆小凤摊开双手道,“不必多谢,公子只要投桃报李帮在下一个小忙即刻。”
猫贝儿抿唇道,“陆小鸡大侠,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这位姑娘,首先,我不叫陆小鸡,我叫陆小凤,还有就是,”陆小凤一摆手道,“这里有四个赌局,我想请这位公子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