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不说,是吗
慕容月根本就不理会陈平,直接便嵌住了袖儿的下巴,阴恻恻道:“我没找你的麻烦,你倒自己送上了门来?” 难不成是她这重生一次脾气太好,容人度太高了吗? 不然这一个个的,怎么都敢来她头上作死? 陈平出了院子就大声的喊着护卫,而后进了屋见慕容月辖制着袖儿,更是大骂,“你们一个都是死的吗?!快上啊?!” 慕容月却是猛地扔了袖儿。 袖儿趴在地上,胸口疼的几欲吐血。 周遭是庄子里的护卫还有原本的庄家汉子,袖儿抬眸,“快……给我拿下她……谁,谁若是拿下了,我给大奶奶写信,统统有赏!” 此言一出周围人顿时意动。 慕容月却是冷笑的坐在椅子上,而后从袖里拍出了一沓厚厚的银票:“这庄子里头的主子是谁,我现在要你们重新来认!” “大奶奶山高皇帝远的,是要她的赏赐?” 慕容月道:“还是我这实实在在的银子?” 那银票当前,众人都是愣在了当下。这时便见一个着官服官帽的男人进来,“实实在在的银子!分明是脏银!是偷盗慕容家的财物!本官这里有慕容家大奶奶的手书,现下就要替慕容家铲除了你这祸害!” 县太爷朱大人义正言辞。 慕容月冷笑,袖里卷刃的刀已然拿了出来——她不想做亡命之徒,可不代表她没那本事做。 “哦~大奶奶的手书?”却在这时,一道声音传了出来。 慕容月的手叫人拉住,“稍安。”他轻声道。 袖儿和陈平一同往外看——然后同时瞪大了双眼,竟,竟是那京城有名的浪荡子徐应天!他怎么会在庆州? 又想到,是啊,那徐应天被徐将军抽了鞭子,发落到了庆州! 这两人从前就不清不楚的,现在到了一块勾缠上也是有的! 徐应天道:“本将竟不知,这京城一个内宅妇人的手书,竟能管到这庆州来?” 朱大人纳闷似的看着徐应天,“你又是谁?” 一旁板凳道:“我家公子的身份也配你个小小七品官问?!” “我们是徐将军府的人!” 要说在这庆州,声明最盛的人便就是徐达。那县太爷一听徐将军府这几个字儿,腿都有些软了。板凳又哼笑一声,拿出徐应天的委任状,“睁大你的狗眼瞧清楚了!” “我家公子即将上任庆州当地的参军,正巧,就是你的上峰?!” 那县太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见,见过徐公子,不不不,见过徐参军!!!” 这么一尊大佛,怎么就来了庆州啊! 他,他战战兢兢的看着慕容月:“徐……徐大人,和这慕容家的姑娘是……是什么……”关系还没出口。 徐应天便温声道:“我是她的人。” 慕容月也冷笑挑眉:“却不知现在,大人还要不要治我的罪了?” 县太爷是疯了才敢得罪本地的参军! 拨浪鼓似的摇头! 连忙改了口:“不不不,三姑娘,本官是叫人给蒙蔽了!”又狠狠瞪了一旁的袖儿陈平二人:“这两个胆大包天的奴婢,竟伙同陷害主子!” “三姑娘你只管说要如何处置,本官定严惩不殆!!” 袖儿彻底腿软,坐在了地上。 她以为慕容月是灰溜溜的到了庆州,她拿了大奶奶的手书,便能轻而易举的按死这害了她一辈子的贱人。 可没成想——袖儿抬头,“你——你们勾搭成奸,真不知羞耻!” “不知羞耻!” “你才不知道羞耻!贱人!”却是刘姨娘被张老七扶着进来。 慕容月立刻从椅子上起来,“娘!” 刘姨娘见着了女儿,当即又是眼泪又是鼻涕的哭诉,“你这丫头一跑就是半个月,当真是心狠,不知你娘是怎么在府里被这些胆大包天的奴才欺负的!” 刘姨娘伸出脸儿来:“你瞧瞧看!” 昨儿袖儿打的那两巴掌,说实话,若是慕容月回来的晚些,可能连印都瞧不上了。 “还让我签什么认罪书,那买卖祖产的罪,认了就是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慕容月脸上的表情没变,哄了下刘姨娘,又对一旁的翠兰道:“扶着我娘下去休息。待我处理完这儿的事儿,再去看她。” 刘姨娘还不肯下去,想要看女儿收拾这两个狗东西。 “姨娘,家里有客人呢~”翠兰道:“您不好这么蓬头垢面的~” 刘姨娘这才看向了一旁的徐应天:娘唉!那徐大公子!! “徐公子是庆州的参军,给姑娘撑腰来的,您放心就是,他们两得不了好~”翠兰道:“现下咱赶紧回房吧。” 刘姨娘忙点头,跟着翠兰回房去。 “谁打的我姨娘?”待刘姨娘离开,慕容月才冷笑的转了头。 众人的目光落在了袖儿身上,慕容月便也转头看着她,“是你。” 袖儿咬牙道:“我是大奶奶的人,你若是动我,大奶奶定会派人来庆州,你——啊!!!” 慕容月手起刀落,便断了她的右手,袖儿疼的滚在了地上,额上全都是汗。 那一旁看戏的县太爷猛地吃住了袖子:他娘唉!! 这是京城来的娇小姐,这怎么眼睛不眨就把人手给砍断了! 慕容月走到不断哀嚎的袖儿跟前,“是这只手打的我姨娘吗?” 袖儿疼的根本没一点儿力气回她,慕容月道:“不说话,那看来是另一只了。” 便抬起刀来,一旁的陈平对袖儿到底是有几分感情的,连忙出列跪在地上,“是,是那只手,就是那只手。她是那只手打的姨娘!” 慕容月黑眸抬起,落在了陈平身上,“哦~” “陈总管啊,倒是不知,她打我姨娘的时候,您在做什么?” 陈平见她靠近自己,听她轻声道:“我姨娘方才说,你让她签了什么认罪的书,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