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探
陈留琛:“没什么想法,但我们不能眼睁睁的被困死在这儿,或许抓两个乐家人来问问?” 清观颔首,“小僧也是如此想。” 这句话可把陈留琛气了个倒仰,“你存心的是不是?在这儿寒碜谁呢!” 容萧对带不动的这一届绝望了,她不再理会正在争执的这两个人,而是打开储物手镯,从里头取出几张擎烛符。 她随手往旁边一抓,捞过来一个相貌极妍丽秀美的女修。 这女修,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乐家家主的隔房堂表姑,筑基后期修为,父亲是乐家的挂名长老。 她此刻面色惨白,整个人就像一条脱了水的鱼一样极速喘息着,手足胡乱挥动,容萧差点被她打到。 她声音忽高忽低,一会儿,对着其他人痛斥大骂,一会儿又念念叨叨的,诉说情理。 “疯了,都疯了!他们都不是人这些狗娘养的,做出这些事来!” “裘长老呀裘长老,我爹娘一心一意栽培你,也可谓是对你不薄,你怎么把我往火坑里推呀!” “xxxxxxx!姓裘的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你干的!你个xxx的东西!呸!” 一时又自怨自艾,“我也是乐家拔尖的修士,这会儿出了事,凭什么把我推在里面!我就活该被你们这些东西拿来做踏脚石吗?也罢也罢,这就是我的命!” 一时又柳眉倒竖怒骂起来,“我就知道你们都不是东西!先前说要拿我去容家联姻,我先前装模作样的闹了一翻,那时候可没人理我,等到容家那个狗东西拒了婚,你们这些老狗倒推到我头上来了,怪我不知礼数、性情放肆,才失了人家欢心!天底下竟有这样的道理!乐家气数已尽,难道也要怪我不肯去嫁人吗?!” 最后哀哭起来,“这样的死路,这样的地方,也难怪你们不让少家主来,也不让乐筠来!我自己前世造了孽,托生到你们这一家来,罢罢罢,有仇也只能来世再报了!” 她说的颠三倒四,容萧听了直皱眉头。她心里也明白,虽说被称作“外表锦绣,腹内空空”,可这位曾经和容靳商议缔结道侣契约的乐家女修并不蠢,她激愤之下说的这些话,也有三分可信之处。 容萧回头一看,陈留琛和清观也不吵了,悄悄凑过来坠在她身后,倒是吓了她一大跳。 陈留琛和清观都默不作声,目光炯炯,灼热的几乎要把这位乐家女修的后背盯穿。 容萧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却看见这俩人你推我一下,我搡你一下,最后清观抵不过陈留琛,被一下子挤了出来。 清观清了清嗓子,揉了揉脸,摆出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来,但他忘记了自己已经改换了形貌,揉脸之后整个人的动作神情显得格外扭曲奇怪。 “这位仙子,我对裘长老也有所耳闻,他的种种诡异之处,我也略知一二,仙子可否再给我详细讲讲?” 乐家女修马上癫狂起来,一巴掌拍上去,打得清观脸都歪了一下。 “是不是你?我就知道是你!” 容萧无奈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