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心
福临很霸道。
含璋根本拦不住他。
他在床榻上的动作又凶又野,力气又大,含璋拦不住,反倒叫他直接将衣襟撕开了。
还没开始呢,倒是不住的喘气,累得很。
她身上的酸疼没怎么缓解,这会儿被他的大手作弄的身子发软,随便拨弄一下就挣扎不动了。
她的软化,倒叫福临更兴奋了些。福临扯住了她的小衣,便回想起昨夜触到的柔嫩来。
结果刚一接触,他销魂浊骨,怀里的小皇后却狠狠一哆嗦,眼圈一红,竟哭了。
含璋真是受不住,更含不进去,泪水涟涟:“皇上,疼……”
疼得很。
比昨夜还疼。
福临用手探了探,可怜见的,竟肿了。肿的老高,碰都不能碰一下,一碰就疼得哆嗦。
福临忽然有些得意,就只昨夜一次,就这样了,果然他厉害。
过后又嫌弃小皇后,怎生的这么嫩,一次就不行了?就这身子骨,还勾他?
福临可没有强迫人的习惯,都这样了,他又不是虐待人上瘾的魔头,自然不会再继续。
给她拉了拉衣裳,瞧着怀里的人儿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一点热火怎么都下不去,他就不是个能盘着热火自己忍下去的主儿。
给含璋把裤腿儿拉上来,用手碰了碰她的腿弯儿,沉声问:“这儿疼不疼?”
含璋含泪看他,但没继续哭了,软糯着声音答他:“不疼。”
福临笑了一下,昨夜就没亲她这儿,没折腾,当然是不疼的。
福临就用手掌试了试,然后捏着她的膝盖弯儿,贴着她的耳骨,说:“朕可怜你。你也要听朕的话。别乱动。”
含璋不明所以,只来得及嗯一声。接下来,就被裹进福临炙热的怀抱中。
四方天地里,拢着楠木淡淡清香,她被深深裹入福临的气息中,气息里夹杂着男人低沉的喘息与热意,铺天盖地的向她袭来。
含璋被沉沉攥在里面。热意淌了一身。
她脸热似火,他,他怎么能……
屋里静,含璋耳边却都是福临沉热的呼吸,她被锁在福临怀里,眼角沁着残泪,这下好了,里里外外,都被磨得生疼。
脚踝给福临狠狠握着,大大的手掌印嵌在上头,含璋自己都不好意思看。
“太后素来自诩公正,凡事都要讲究一个公理。静妃挑衅你在先,你的话并无不妥。静妃告到太后那里,太后也会说她的不对。但科尔沁一族,太后与她阿玛是亲兄妹,她是太后亲侄女,这些无关小事,太后的心,自有她偏向的地方。你的那些话,听在太后耳中,未免觉得你骄狂自大目无尊长了。”
这样浅浅一回,连一次也算不上,福临根本不够。
可身边的小皇后怕是再不能了。
头发散落下来,身上香汗淋漓,今夜的痕迹叠着昨夜的痕迹,是真的没一处妥当地方了。
福临看一眼,心火险些又有再烧起来的迹象,便只管看着帐顶承尘,教了她几句话。
福临亲政几年,自诩眼光不错。见过看过那么多人,也多是心得体会。
这两日瞧下来,这新来的小皇后,不是静妃那样的骄纵性子。
可她怎么只会听太后教她勾人的法子,却不会揣摩太后的心意?更不会讨好太后呢?
是真愚钝,还是她不跟太后一条心呢?
福临在这宫中,嫔妃不少,知冷知热贴心小意的人,身边也没有几个。
能说得上几句话的嫔妃,那就更少了。
小皇后的身子挺好的,性子还有可雕琢的地方,就是这心,要是歪了,福临就得果断撂开手了。
倒是可以再看看。
含璋累极,说来也怪了,今夜又没进去,怎生这么累人呢?
福临的体力真是好,她是招架不住了,瞧着今夜完的时辰还早些,她却只想倒头就睡。
偏生福临不让人清净,又说起太后静妃的话来。
她身上的小衣叫福临给扯烂了,还好她提前叫嬷嬷在床榻角落里给她放了备用的。
这会儿慢慢起身,爬去角落里找了备用的小衣穿上,又将不成样子的寝衣披在身上,就要下床去。
福临的目光凝在她肩头底下,用腿拦着她:“做什么去?”
那腰上的痕迹,实在太惹眼了些。
“臣妾有东西给皇上看。”含璋身子软,眸光却亮亮的。
福临放她去了。
含璋去了妆台前,拿了东西过来。顺着福临让出来的位置又上了榻。
福临鼻子尖,一下子就闻到了她带来的玉兰香与桂香。这桂香的味道,就是昨儿她用的。
就瞧见小皇后,兴致勃勃的叫他看香香水粉。
含璋说:“皇上您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