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媳妇有意见
对于桂明硬是拿出3万块钱来回樱峪村老家买下他父母给他哥哥桂卿翻盖的婚房一事,凌菲是断然不能同意的,因为他这种固执己见和一意孤行的做法已经彻底挑战了她为人处事的底线。
最近这阵子,就为了这个事,这对至少在表面上一向爱得热火朝天和死去活来的情侣已经闹翻天了。
他们有时候闹是闹着玩的,有时候闹是真闹,这回就是典型的真闹,真得不能再真了,都快见血了。
“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一天傍晚,她浑身柔弱无力地和衣躺在卧室的床上,闭着眼睛向悄悄摸到她身边来的他问道,其神情和言语分明透露着,如果此刻一定要挑起一场生死攸关的战争的话,那她也是被逼的。
“是不是一定要把我折磨死,你才满意?”
“瞧你说的,我还没开始动手呢,怎么就算是折磨你呢?”他死皮赖脸地回道,可是两只手并没有闲着,上边不行就下边,下边不行就上边,来来回回地被拒绝了很多次还不知道缩手,“再说了,要说折磨的话那也是你折磨我,而不是我折磨你,关于这一点,你心里应该最明白了。”
“天理良心啊,叫你自己说说,我都多长时间没捞着和你一块欢乐欢乐了?”
“难道有一扇门就那么难打开吗?”
“其实你只要老实地听话就行了,又不要你做别的什么高难度动作,你至于把小脸耷拉成这个样子吗?”
“你知道对我来说这是一种多么痛苦和难熬的折磨吗?”
“实话告诉你吧,有些事情我能忍耐的极限是7天,过了7天我就要发疯,我要是发起疯来连我自己都害怕,吼吼。”
他随即做了一个展示肩部肌肉的健美动作。
“我的女伙计啊,”他非常亲昵地要求道,目前的自我感觉还是比较好的,压根没意识到过一会儿她会掀起极大的风浪,“你别老是弄那个死狗样子,搞得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其实有时候我的火气上来了,我都恨不能把你绑椅子上,狠狠地卸掉你身上的层层盔甲,好好地收拾收拾你,让你知道我是谁,让你知道我到底有多疼你,多爱你,多稀罕你,对你来说我又是多么的重要……”
“唉,你真该自生自灭的。”她是说谁的?
“你说什么?”他觉醒了,尽管只是一小会儿。
“哼,你是不是还想恶狠狠地抽我几鞭子?”她不理会他刚才兴致颇浓的问话,继续闭着眼睛非常厌烦地说道,同时心底的火气已经慢慢地烧上来了,差不多马上就要开锅了,“或者让我甜甜地娇娇地喊你几声比较尊重的称谓?”
“哼,你这个天下第一号大坏蛋,你这个令人作呕的衣冠禽兽,我真不想再看见你了,你现在最好就给我滚一边子去!”
“嘿嘿,滚一边子去那是不可能的了,”他开始死乞白赖、厚颜无耻、依然自我感觉良好地说道,一个后知后觉的可怜人,“因为屋门已经锁上了,而且锁得结结实实的。”
“现在,不光我滚不出去了,而且任你喊破天也没用了。”
“另外,”他又继续谝能道,还是非常自信地以为自己能控制得了局面,“我怕我一旦按照你的要求滚远了,就再也回不来了,恐怕真到了那个时候,你想喊我滚回来我都听不见了。”
她冷眼斜看着他,一脸的轻蔑神态。
“不过呢,”他又有点沾沾自喜地说道,竟然也不知道抬头看看她的脸色,“眼下和你一块练练倒是可以的,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大好事情。”
“你,说句实话,其实心底也是有欲望的,只是现在被你刻意地冰封起来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吗?”
她把刚才的表情又强化了一下,以示自己的态度。
“你这又是何必呢?”他又道,开始觉得有点乏味和无聊了,毕竟独角戏唱起来其滋味也不好受。
“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我都说了,你给我赶紧死一边去,”说话间她突然飞起一脚,竟然就把他直接踹下了床,然后咬牙切齿地大声骂道,“少在我发火的时候动手动脚的,我最烦人家这样对我了。”
“人家,哪个人家?”他暗想道,一下子愣住了。
说到这里,她自思也有些不对味,于是便将身子猛然一翻,脸朝里重又躺下了,只将两个性感诱人的圆鼓鼓的后备箱对向他。
尽管是在正儿八经地吵架和弄样,他又怎么能受得了她将后备箱横对着他的销魂姿态呢?
这到底是坚决要划清界限的拒绝,还是故作矜持的别样勾引?
真是难说得很。
此时,她那被粉红色衬衫覆盖的腰部向下凹陷去不少,因此更显得曲线玲珑和柔美异常了。
好不诱人的鲜活美人啊。
此时他是相当清楚的,她之所以非常冷血地甩脸给他看,究其原因还是他给了家里3万块钱的事。
一想到此处,他也觉得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