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的双人套餐。

服务员小姐姐见客人是一男一女，便笑着说：“小姐，本店限时优惠，情侣套餐比双人套餐优惠多一些。”

她准备拒绝，陈桉抬头问服务员：“优惠多少。”

“双人套餐打七折，情侣套餐打五折。”

陈桉看着林褚，征求她意见的意思：“你觉得呢。”

服务员小姐姐似乎意识到两人不是情侣，改口说：“好朋友也可以点情侣套餐，主要是划算，你说呢。”

林褚不点都不好意思了。

“情侣套餐吧。”

陈桉抬眸，用水清理了碗，跟她换了餐具，道起了歉。

“抱歉，我只是想给你节约一点。”

林褚微笑着说：“怎么了，我又没有生气。”

你知道就好，看在你道歉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

“任何一个单身女孩子被误会，多多少少都会不舒服，是我没考虑周到。”陈桉说。

“哪有，被误会跟你是男女朋友，是我的荣幸好不好。”林褚继续保持友好。

明明是商业互吹的话，可她说完的瞬间，却觉得气氛变暧昧了。

陈桉深邃的瞳孔变了变，他嘴角一勾，饶有兴致：“是吗。”

林褚还开着玩笑：“当然了，骗你干嘛，我跟你是老同学，不相信我啊。”

他接着嘴角上扬，说：“那被人误会，也是我的幸运了。”

林褚吃饭的时候就真的顾着吃饭，陈桉没吃几口，她以为他不满意。

“怎么了，不合你胃口。”

陈桉说：“我吃饱了。”

林褚喝了口水：“陈同学，我发现你变化真的好大。”

“我哪里变了。”

“气质。”林褚回忆着，“我记得你吧，从前最张扬了，坐我前面的时候一节课被点名七八次，下课话也多得不行。”

“你记这么清楚？”陈桉挑眉问。

“可能，第一次见到活的话匣子吧，而且你吧，不会这么有礼貌，什么帮人开车门，等人什么的，统统都不会出现在你身上。”

他拧眉好奇：“为什么不会？”

林褚笑说：“你知道我们寝室有几个人暗恋你吗。”

“嗯？”

她比一只手掌的手势。

“五个。”林褚现在都还是很吃惊，“我们寝室一共才六个。”

“那你呢。”

“什么？”

陈桉似乎觉得这么说不妥，翻译了下：“我是说，你在干嘛。”

“读书啊，学生不读书，难道斗地鼠吗。”

陈桉点点头，赞同她的意见。

“还有什么印象吗。”他问。

林褚脑瓜子浮现很多关于他的印象，她挑挑捡捡，找到一个印象极深的。

“有，你记不记得你曾经谈恋爱被老师发现，公开批评这件事。”

陈桉没想到她会说这个。

“你还记得？”

林褚说：“拜托，你一个月谈七八个对象，震惊了我好吗。”

陈桉被她这惊奇的模样逗笑了。

吃饭快到尾声，时钟即将走到十二点。饭店里的树木装饰突然亮灯。

星星点点，像森林的萤火虫。

陈桉这时盯着林褚说：“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林褚习惯性的，用很轻松的语调渲染：“挺好的呀。”

是吗。

他不太信呢。

“你呢，事业怎么样。”

陈桉笑了一下，觉得眼前的人特别想梦里的，很不真切。

他说：“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