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柯二人误会解除
“我就说了吧,人家是陈老师女朋友。”一个声音道,好像是隔壁的赵琴。
“听说人家特意从北京跑过来看陈景琛的。这样的情意,不是恋人关系谁做的到?”另外一个声音响起。
“听说他们在京研院就开始谈起。”
“那这么说,是韩予柯自作多情了?”
“就是,之前还传韩予柯和陈景琛在一起,是韩予柯缠着人陈景琛吧,得谁不选那么高贵优雅的京妮子。”
“韩予柯还想破坏这么郎才女貌的一对,这不就是第三者?结果人家根本就不理她…”
“砰”,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靖娴看到地上两条金鱼乱蹦乱跳,再看四周,到处都是玻璃渣滓。抬头望向予柯,只见予柯右手食指上的血一滴滴落下,和着地上的金鱼缸水,迅速染红一片。
“予柯!你的手。”靖娴吓住了,不知什么时候,予柯手里的金鱼缸滑落在地,划伤了予柯的食指。
“怎么了?”予柯神情恍惚的回答靖娴。房间难堪的流言蜚语传进了予柯耳朵,以至于自己手指受伤了也完全不知。
“你的手!”
予柯这才看清自己的手正在流血,呆呆的看着鲜红的血一滴滴落在地板上,予柯无动于衷。靖娴赶紧跑进房间拿了创可贴和碘酒,又三步奔到阳台,走时不忘狠狠瞪了一眼几个女生,甩了一句“没事可以睡觉练功,少嚼点舌根!”
给予柯包扎好伤口、收拾好阳台后,靖娴拉着予柯回到房间,几个女生知道予柯在阳台,也都散了,各回各的宿舍。
“难受就哭出来吧。”靖娴见予柯一直没有说话。
“哭不出来。”予柯道。
“去问问陈景琛到底怎么回事。”
“自不量力,还是去自取其辱?或者自讨没趣?”
“事情不一定是你看到的这样。”
“算了,是哪样都和我没关系。”说着,予柯拉过被子,蒙头就睡。
靖娴也不知该说点什么,心里默念着:睡吧,睡吧,睡一觉醒来也许什么都好起来了。
周五下午最后两节是予柯班上的专业课,景琛给他们班上课时,予柯除了景琛在示范动作时冷漠了看了他两下,其他全程不望他一眼。景琛知道两人误会越来越深,这两天予柯电话也打不通,连上诉申辩的机会都不给,就直接被予柯判了死刑。终于等到下课了,学生陆续出教室。景琛叫了一下予柯:“韩予柯,下课后留一下。”
予柯刚要拒绝,靖娴及时给她使了个眼色,予柯见还有其他同学在场,只好作罢。换好衣服返回教室,只留下她和景琛两人。
“什么事,说吧。”予柯冷漠的眼光让景琛不适。
“换个地方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好吗?”
予柯想想,楼上还有在上课的学姐,一会有人下来看见他俩,又不知被传成什么样子。予柯不在乎流言蜚语,但也不喜欢被人说三道四。只好走出教室,跟随景琛上了他的座驾。
“你要带我去哪。”予柯仍然不看景琛一眼,语言冰冷无趣。
“去我公寓。”
“怎么,有你女友在公寓还不够,我去算什么?”予柯冷笑道。
“你不在那,那里就不存在什么女友。”
“笑话,那位高贵的公主,你将她置于何处。”
“这么好奇,那你就更应该去我公寓。”
“我不想知道,也不想去。”
“那我就抱你去。”
“你敢!”
“有什么不敢。”景琛将车停好,走到副驾驶位,给予柯解开安全带将她横空抱起。
“放开我。听到没有!”予柯边挣扎边捶打着景琛。
景琛不顾她的反抗,执意将她从车里抱出来。予柯哪里是景琛的对手,一切的挣扎都变得徒劳虚幻。
“行了,我自己走,你放开我。”
“那不许胡乱生气了。”
予柯默不作声。
“那我只好把小猪抱上楼了。”景琛抱着予柯继续往前走。
“喂,你放我下来!行,我不生气了,你快放我下来!”
听到予柯略微软下来的声音,景琛这才作罢,放下予柯,但一只手却牢牢抓住予柯,连用钥匙开门时,都不舍得放开予柯白皙修长的手。
两人刚进房门,就在身后的门缓缓关闭的同时,景琛将予柯也紧紧揽在怀里。
予柯再次捶打着景琛,用尽力气推开他,不让他触碰自己。但无济于事,予柯越用力推开,景琛黏得越紧,直到予柯呼吸不过来了。
“放开我!”予柯怒道。
“不放开。”
“你讨厌!”
景琛见怀里的人儿停止挣扎,才缓缓放松一点手力,但两人的距离仍然没有多大改变,予柯仍旧被动的被景琛揽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