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层
我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扫视了一周坐在我面前的,自称是高层的人,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让人作呕的表情,我忍不住轻笑一声。
“家入研子,你还在笑什么?”坐在正中央的一个老人用手中的拐杖狠狠地敲了敲地面。
“没什么,要问什么就快问,大张旗鼓的还以为我犯了什么事情。”我轻蔑的回答那个老头。
“你当时为什么放走咒胎!你身为咒术师不知道放走咒胎的危害吗?”一个中年男人猛地拍桌站起来,手指着我呵斥道,周围的人都在附和。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放走咒胎?你眼睛是六眼是吗?而且,我任务并不是祓除咒胎吧,明明只是一个调查任务罢了。出现这种情况,不应该去问问窗吗?”我翘起二郎腿背靠椅背,十指交叉放在大腿上,左手拇指摩挲着右手的食指。冷冷的看着提问的男人。“你们是对我受伤的事情绝口不提啊。”
“你!......”中年男人被两三句话怼的哑口无言。
“可你确实是让咒胎逃走了,在帐里只有你在罢了,保不准你是否与诅咒师有无交易。”坐在正中央的老人开口了,其他人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又开始附和。
“可别像条狗一样乱咬人,谁像你一样无耻。”我冷哼一声。“要是找不到证据就少来叽叽歪歪,想要空手套白狼帮辻屋家干掉我?那我现在就告诉问你,没点手段,你还真干不了我。”
“你怎么可以如此无礼!”中年男人气愤的指着我。
“你猜我是怎么从辻屋家出来的,之后怎么逼着辻屋家把我的束缚解下来的。如果你想成为下一个辻屋家,那我没有意见。”我笑着看着那个中年男人。“问完了吗?能不能走了”
“你!”中年男人还想说些什么。
“你走吧。”老年人制止了中年男人的行为。
“你还算聪明,如果不想死就好好的当好你的高层,少来干涉我的事情,否则,我不介意让高层大洗牌一次。”我走之前放出了狠话,眼神冷冷的扫了一眼在座的高层,转身离开了审讯室。
“臧颉,该干活了。”我踏出审讯室的门便在脑内呼唤臧颉。
“有何事?”空灵的声音在我脑内回想。
“我现在要给高层一次大换血,用你的力量帮我搜寻一些靠谱的人。”我回复。
“这需要点时间。”臧颉开口。
“没事,只要能让那群老家伙退休种地就好了。”我无所谓的回复。
“我只能帮你找到靠谱的人,说服还需要你来。”臧颉回答。
“知道了,那就,好好地干一场吧。”我扭了扭手腕,往宿舍走回。
我坐在我的办公桌上不断记着臧颉给我爆出的名单,等到我全部完成了这份名单的登记已经是接近十二点了,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我愣愣的望向窗外,突然间肚子抗议的敲起了鼓,我放下手中的笔,将笔记本放在抽屉锁好出门觅食。窜到厨房里煮了面条端到了茶几,坐在地上吃。我拿出手机想要看一看有什么新闻信息时,刚好悟从房间出来伸着懒腰。
“这么晚起来偷吃?”悟向我走来。
“嗯,刚完成一点东西肚子有些饿了就出来煮点宵夜,你要吗?我去给你拿个小碗。”我放下手机看着他。
“不用了,我和你一起好了。”悟从我手中接过筷子挑起面条吃了一口。
“怎么样?”我看着他。
“还行。”悟边吃边说。
“那你别吃了。”我作势从他手中抢走筷子,但悟闪的太快了,没连筷子的一点都没碰到。
“今天那群烂橘子叫你去干什么?”悟把筷子塞回我的手里,边嚼边说。
“就是问我那天咒胎的事情。”我吃了一口回答悟的问题。
“那你那天晚上脸上的黑色花纹是怎么回事?”悟又开口问了。
我夹面条的手顿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你说啊,怎么回事。”悟语气开始变得有些冷了。
“这个说来话长。”我叹了一口气,又吃了一口面条。
“那你说啊,我又不是不听。”悟开口回答。
“这么说吧。”我把手中的筷子放在碗边搭着,吞下了口中的面条。“这是我解开束缚手铐的副作用。”
“副作用?”悟疑惑的看着我。
“手铐的作用本意是限制我的咒力,这个闸门一旦破坏了就有可能会有失控的风险,就像是堤坝在平淡期没有问题,可一旦到了暴雨期而堤坝闸门大开,水就会倾斜而下导致洪涝发生。放在我身上就是咒力暴走会失控,一旦我脸上的花纹成型,我的灵魂就会湮灭,会变成一个杀戮机器,没有意识没有感情没有记忆。”我看着悟的脸色越来越差,我叹了一口气。“这也是我为什么迟迟没有告诉你的原因。”
“那学习控制咒力输出不就好了吗?”悟盯着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