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
剂,递上前道:“你们年龄大了,熬煮药材不方便,用这个能省去不少麻烦。”
“只是大家对我昨日售卖的药片还不怎么接受,今日这新药怕是更难卖出去。”
殷梦又拿出药片,举到他们跟前:“若是你们愿意,我这就让仲家的大夫给大家看诊开药,你们只需坐着稍等片刻即可。”
老人们传看着手里的新玩意儿,犹豫许久还是没有答应。
“姑娘的好意我们都明白,只是我们都是半截身子埋在土里的人,实在不想折腾什么新东西。”
另一老人点头笑道:“是啊,姑娘还是把那糖卖给我们吧,嘴里甜了,心就不觉得苦了。”
连免费没法吸引他们,看来只能另想法子了。
殷梦收回药片和冲剂,颔首应道:“好,麻烦大家移步铺子内,我这就去称润嗓糖。”
送走他们后,她开始尝试给看诊的人推荐冲剂。
效果和她预计的差不多,大多数人宁愿站在门口排队熬药,也不肯试试便宜方便的冲剂。
没有希明做活招牌,也没有昨日买下药片的人现身说法,殷梦只能暂时放弃推广新药,站在门口帮忙熬药。
好在有仲家大夫的名声在,今日来铺子里看诊的人从未停歇,算是唯一的好消息。
大家一直忙到午饭时,勉强喘口气歇了会儿,又马不停蹄给排队的客人看诊熬药。
药香飘散在附近的街道上,引来好些人询问看诊,殷梦见铺子生意不错,先前卖不出新药的失落也渐渐散去,埋头继续专心熬药。
“这儿的老板呢?给我出来。”来人脸上赘肉横生,单脚踩在门槛上嚣张吼道。
殷梦放下蒲扇,让伙计帮忙看着药罐,面无表情上前问:“这位大妈,你找我有事?”
“没事我来这里干什么,闲得慌吗?”
妇人横眉倒竖,扔出手里的东西质问:“这些药片是你家卖的没错吧?”
“是我家的。”她弯腰想要捡起药片,眼前却伸来一只花色布鞋,抢在前面碾成碎渣。
“不用捡了,你卖的这东西有问题,我今日就是来找你讨说法的。”
又来一个闹事的,铺子生意才勉强好了两日,这么快就招人惦记了?
殷梦收回手臂,起身来到看诊台:“既然你都知道药不能乱吃,怎么就忘了话不能乱说呢?”
“我说的是实话,你这药给我家孩子吃了,又吐又拉,半夜还烧了起来。”
妇人抖开药方又道:“林家药铺的大夫说,是你这里的药有问题。”
“你有证据吗?我身旁坐着的可是仲家的大夫。”
她安抚好看诊的客人,微笑回应:“每副药用什么、怎么用,大夫都是亲自查验无误后才会交给病人。”
“按你的意思,是想说仲家的医术不及他林家了?”
此话一出,人群中议论声渐起,对妇人的话也多了几分怀疑。
“这可是你说的,我没有那个意思。”
妇人转头指向满墙的药柜道:“我是说你的药材本身有问题,和仲家无关。再说了,谁知道你这里坐着的大夫,到底是不是仲家的。”
“小心被正主发现,送你去官府吃牢饭。”
铺子周围聚起不少看热闹的人,殷梦想要反驳,却被身旁的大夫拦下:“姑娘别急,我能证明身份。”
说完,他起身取下腰间玉佩,走到门口垂下细绳:“这是我仲家的师承之物,上面刻有我师父的字,非亲传弟子无法得到。”
“大家尽可仔细查看,我到底是不是仲家的大夫,这位客人,你可看清了?”
妇人瞥过头,不屑回道:“谁知道这玉是真是假,就算你真是仲家的大夫,为何不跟着仲家去隔壁县里,反而要来此处看诊?”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表示认可,以仲家的名声和本事,在镇上看病确实屈才。
“你看,大家也是这么认为的。”妇人侧身指向门外,“老板,我这药你还没给我个解释。”
“是赔钱还是关门,或者我们去官府理论理论?”
这人比昨日的混混要麻烦不少,绕开话题是没用了,必须跟大家解释清楚,免得累及铺子和大夫的名声。
殷梦不疾不徐地走到门口,朗声道:“诸位,给大家看诊的大夫确实来自仲家,我不至于傻到主动把自己往牢里送。”
“而我这儿的药材,昨日长乐学堂的夫子已经亲自服用过,并证实它们都没有问题,昨日看诊的客人也能证实。”
“哼,长乐学堂的夫子?”
守在门口的人仰头大笑:“你要是能请来长乐学堂的夫子,我就能把在逃的废太子给捉住。”
其他人听完,好些都跟着大笑起来,那废太子官府找了那么久都没结果,单凭她一个妇人怎么可能抓住。
殷梦民抿唇,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