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
的门板还能看到外面,这房子布局奇特,门外是另一间屋,就这样一直贯连着。
她有些心急,但她现在只能冷静下来好好想想。
迟水清想找那个杀人凶手,不可能为驿站那些人报仇,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想知道或者是出于好奇。
所以迟水清其实从昨晚开始就是作戏,拉着自己一起。但不清楚迟水清是不是确定那凶手在这家里,还有这家人想强占自己这件事。
如果他知道,那自己真是知道自己的价值在哪了,当垫脚石,铺路搭桥用的呗。
风晚明有些气,但也无奈,他是天子自己是他的妾是刀。
父亲当年面对先皇的无理要求都一一应下,她时常听母亲抱怨,她也跟着不懂父亲为什么要那般忍辱负重,再大点才知道那是保命。
毕竟不是一身轻松,两手空空。
但她不会白痴的任人摆布,该想的办法还是要想的。
但愿能如迟水清所言“放心”。
风晚明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窝在柴火垛边这屋里很是凌乱,地上有很多碎掉烂掉的布,和斑驳的痕迹。
老妇人再来时,端着早已发酸的白粥和腌菜,她放在风晚明面前,笑道:“快吃,别饿着。”
风晚明没胃口去吃什么东西,她端着那发酸的粥,喉咙里恶心的感觉直往上涌,那老妇人眯了眯眼,讥讽道:“你这千金之躯,应该是吃不惯的,不过没法咯,以后这种饭那都是好的了,是赏给你的佳肴,平时想吃还吃不到了。”
风晚明皱着眉,端着粥的手微微颤抖,她要冷静一点,只是她要想办法出去,迟水清说外面有他的人,一定有办法的。
“阿婆……我夫君他……你们不要杀他。”风晚明轻声开口,语气虚弱。
“你还操心着他呢,放心他还没死,逸儿很喜欢他的皮相,想先剥了他的脸皮再拆他的血骨。”
拆血骨……这个逸儿难道就是那个混□□的凶手?
风晚明强忍着恶心喝了口粥,老妇人看了笑得眼都弯了。
“逸儿是阿婆你儿子吗?”风晚明继续问着,为防对方不耐,她又补充道:“我是要和他成亲吗?”
“对对对,逸儿是我小儿子,比你就大一点吧,等你们成亲你就见到他了。”
风晚明垂眸思索着点了点头,“阿婆,如果公子可以善待我的话,我也可以嫁的……只是……”
老妇人听这话喜的脸都皱在一起,连忙问:“只是什么?”
“我要和我夫君说清楚,其实我也挺恨他的,你不知道,他……”风晚明恰到好处的欲言又止,垂眸颤着手假装擦拭了眼泪。
还好屋内昏暗,老妇人也看不出什么。
“呦,是个可怜姑娘呢,我懂我懂,要是你心甘情愿嫁进我们家,你想做什么我们都乐意!”
风晚明“感激涕零”的点了点头,老妇人拍了拍她的肩,“赶明儿,带你去见见逸儿,顺道和你那小白脸夫君说道说道去。”
她自言自语的往外走,嘴里说道:“捡到宝咯,捡到宝咯……”
木门再被关上后,风晚明便松了口气,她爬起身来,将那酸粥推远。
她不知道迟水清的具体计划,或许今晚会有人来救她,又或许没有……
夜里,这屋内一片寂静,偶有老鼠吱嘎吱嘎啃食木料的声音,她蜷缩在地,期许这一夜能快点结束。
可不知等了多久,她已然翻来覆去好几次,也没听到任何声响。
各种推测爬满心头,难不成迟水清就栽在那个人手上了?
毕竟他确实是个麻烦的存在。
这夜到底是什么也没等来,翌日一早,她就被人摇醒,昨夜她熬到最后熬不住才睡着了,如今感觉只是眼一闭一睁罢了。
“走,带你去找逸儿。”老妇人拽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走。
她昨夜就吃了一口酸粥,一整夜睡在地上,现在只觉浑身酸痛、头晕眼花的。
不知道被带着走了多久,等两人绕到一个石头前,那老妇人在地上掀起一个木板,下面是一个地道。
风晚明站在她身后看她正忙碌的掀木板放梯子,便四处张望着,没想到这家人院子居然这么大。
她的眼神四处张望着,忽然,在不远处的树上,她看到了一双眼,熟悉的眼。
是阿柯,她身穿黑衣,正蹲在那上面望着自己。
风晚明朝她眨眼,阿柯做了一个手势,她应该是在等迟水清的指令。
老妇人收拾完便推搡着风晚明下去,风晚明好不容易爬了下去,下面的味道很奇怪,一股子腥气混着酸味,让她干呕几声。
那老妇人面露不悦,斜眼瞪了她一眼,“以后你就要住这了,还嫌弃起来了。”
风晚明惨白着一张脸,她被这味道熏得头疼欲裂。
老妇人拽着她,在下面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