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
猫贝儿欲哭无泪,气的肠子都青了。
只因为,花满楼扼住了它的后颈皮!
该死的,自己为什么要把身上唯一的弱点告诉他,猫贝儿悔的肠子都青了。
不错,猫贝儿最敏感的地方就是后颈,只要被人轻轻掐住,它就像触电一般的全身发颤,发软,半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咪呦~”猫贝儿发出软绵绵的叫声,那声音听的它自己都有些脸红。
唔呀……放……放开猫……猫爷……唔……
花满楼一怔,在它后颈上又轻轻摩挲两下。
“咪呦~”猫贝儿叫的愈发娇媚。
呀呀……猫爷……猫爷受不了了……好酸好麻……饶了我吧……呀唔……
它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趴在花满楼掌心里,软成一汪秋水,只能从喉间挤出哼哼的轻微的低吟。
花满楼指尖一顿,掩饰般干咳了两声,收回放在猫贝儿后颈的手,轻笑着威胁道,“你以后要是再调皮捣蛋,我就用这招对付你。”
猫贝儿犹未缓过神来,电流的余波还在击打着它的四肢百骸,它有气无力的将白色的尾巴尖摇了摇,表示自己向花满楼竖了白旗,求他饶命。
花满楼将柔弱的流体猫抱到毓秀山庄他的房间,将它放在床上。
可怜猫贝儿只能躺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金绿色的大眼睛里盛满了委屈和怒火,它眼睁睁的看着花满楼出门吩咐人加固门窗,在桌上摆上充足的猫粮和水,眼睁睁的看着花满楼走出房间……
“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把门打开。”花满楼对门口的守卫淡淡吩咐道。
两个佩剑的守卫立刻拱手答应,“是,少爷。”
陆小凤已经在百花楼里等着了。
他这种人,平日整天不见踪影,但当朋友一碰到麻烦,他便会突然出现,用及时雨形容再合适不过。
花家大通钱庄流出假银票的事,是极为隐秘的消息,并没有人通知他,他却已闻到风声,早早赶来了。
花满楼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若陆小凤没有这等敏锐的洞察力,那便不是陆小凤了。
然而,陆小凤却觉得万分诧异。
百花楼的变化太大了,如果不是相信花满楼的本事,他都要以为这里遭了强盗,花满楼被虏劫了。
花盆的土壤被刨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坑,各种各样的花如今东倒西歪,在夹缝中艰难求生,木柱,桌椅,房梁皆留下了道道爪印,而花满楼竟不在楼里。
幸好他注意到追云也不在,桌上摆着还未凉透的早餐,才判断出花满楼刚刚骑马出门了,因为除了他没人能靠近追云。
到底发生了什么?陆小凤一颗好奇心蠢蠢欲动。
花满楼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说话。
陆小凤却已按捺不住的问道,“花满楼,你这里发生了什么?怎么像遭贼了一样?”
花满楼想起猫贝儿,眼里浮现出温柔,他失笑道,“还不都是贝儿干的,它是我的猫,一个小淘气鬼,嫌这些花放在一起香味太重,又怕我生气,所以拿花土来撒气,而木上的痕迹是它磨爪时刨的。”
陆小凤点点头恍然道,“怪不得,咦,对了,你怎么忽然决定养猫了?”
花满楼笑道,“缘分,但你要是见到它,一定也会喜欢它,不过……”
他想到被自己关到毓秀山庄的猫贝儿,沉默良久。
不知道它现在怎么样了?
伤心,委屈还是愤怒,不论猫贝儿是以上哪种情绪花满楼都不会开心。
他忧心忡忡的叹了口气。
陆小凤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
不过什么?那只猫出了事?
花满楼虽表现的十分平静,什么也没有说。
但陆小凤还是发现他藏着的深深的忧虑。
这种忧虑,是属于极牵绊极亲密的人的。
还好花满楼说的只是一只猫,如果说的是一个女孩子,陆小凤就要以为花满楼爱上她了。
花满楼终于开口问道,“陆兄,大通钱庄的事你了解清楚了吗?”
陆小凤挑了挑眉道,“略有耳闻,”他顿了一下接着道,“朱停之前说,他有个技艺不在他之下的师兄,叫岳青,只不过前年得疫病死了。”
花满楼沉思道,“前年疫病爆发的时候,家里出过一点资金和人手,官府组织火化尸体时,也有我们自己人在。”
陆小凤点头道,“既然如此,还请你修书给花伯父,让他帮忙把那些人找出来,询问一下,当年火化岳青尸体时到底由谁负责。”
花满楼一直在静静地坐着,但他眼里忧色未减,反而更浓重了,他叹息道,“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肯定已有多年的准备,这次会很凶险,陆小凤,你要多加小心。”
陆小凤一怔,忽然指着花满楼笑道,“我可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