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
要死,认识你那么久了,你这一身红衣还是闪到了我的眼睛。”
闻雪卿今日穿了十分打眼的银朱色衣裳,两边宽袖上还配着银制饰品,不得不说凭着闻雪卿丰神俊朗的容貌,这红衣很称他。
闻雪卿:“我办这诗会,自然有我的道理,至于我的宝贝,这么些年了,我府上可没丢过东西。”
闻雪卿走到窗边,递给他一杯茶,“南柯一梦的防卫可比昱王府好,至少没混进刺客来。”
“得了吧。”奚濯接过茶杯,“这话你敢当着殿下的面说?”
奚濯:“不过殿下去换个衣裳,怎么去了那么久?”
“就他那身手,能有什么事?”闻雪卿就要回椅子上坐下,却被奚濯一把扯了回来,“你快看!”
闻雪卿拂开他的手,“一惊一乍作甚?”
闻雪卿顺着奚濯指的方向看去,对面长廊上走过一个粉衣女子,戴着墨竹面具。
闻雪卿疑惑道:“那不是我给殿下准备的面具吗?”
奚濯:“我就说看着眼熟,真是你给殿下的那个?莫不是只是相似吧?”
“不可能。”闻雪卿笃定道,“我自己画上去的墨竹,我能看不出来吗?”
奚濯奇道:“那这姑娘是谁,从哪里弄来的面具?”
“这就得问你家殿下了。”闻雪卿拍了拍他的肩膀,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不可能。”奚濯琢磨出他话的意味,驳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殿下他可从来没对女人感兴趣过。”
“以前没有,不代表他现在遇不到,你看,你和桑厌不就是在诗会上认识的。”闻雪卿开始了他的想象,“殿下说不定也在此次诗会上遇到了怦然心动的女子,两人一见钟情,交换面具定情,不久之后你们昱王府就会迎来一位王妃……”
“得了……”奚濯打断他,“停止你的想象。”
闻雪卿轻叹一口气,“唉,我突然觉得我不办诗会,办姻缘会也不错,肯定是个在世月老。”
“奚濯。”闻雪卿说道,“要不你待会儿问问殿下,他和那位姑娘是什么关系?”
“我才不问,这是殿下的私事,要问你问。”
闻雪卿抱手道:“我也不问,我又不感兴趣。”
奚濯朝他吼道:“我也不感兴趣!”
奚濯不敢问温雁,不代表他不可以问别人。
回王府后,看着拦着自己去路的奚濯,祁煦疑道:“有事?”
奚濯做贼似的把他拉到隐秘处,祁煦:“做什么偷偷摸摸的?”
奚濯问他:“今日你陪殿下去更衣,殿下有没有遇到什么人啊?”
“没有啊。”祁煦记着温雁说过的话,不敢泄露,但又是好奇,奚濯为什么这么问,他是知道了什么?
“没有?”奚濯说道,“不可能,我都看到了,闻雪卿画的面具戴在一个姑娘脸上。”
“哦……那个面具呀……”祁煦连忙组织语言,“是我不小心弄丢了……可能被哪个姑娘捡到了吧。”
“真的?”奚濯满脸不信。
“我骗你做什么?”祁煦推搡着他,“得了,得了,赶紧回你的药房去。”
奚濯一步三回头,一脸探究,难道真是那姑娘捡到的?祁煦确实不是一个会骗人的人。
谢宜出了南柯一梦,前往和芙蕖约定的那家茶铺。
芙蕖买好糕点,在茶铺等了许久,一个粉衣女子,戴着面具,风风火火地走过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你……”芙蕖一下子认不出来。
直到听见她开口,“芙蕖,赶紧给我倒杯水。”
谢宜坐在长凳上,呼吸有些急促,芙蕖给她倒了杯水,“公……姑娘,先喝口水缓缓。”
谢宜摘下面具,将一杯水一口饮下,芙蕖又给她倒了一杯。
“发生什么了吗?您的斗篷呢?”
她慢慢喝着第二杯水,“也不是什么大事,斗篷丢了就丢了,别让人知道我今天去过南柯一梦。”
“是。”
芙蕖这个人,有个好处就是从不会多话,也不会多问任何问题,想让她知道的她认真听着,不想告诉她的她也不会多问。
“那家糕点铺子的糕点呢?拿出来,我们先填饱肚子再回去。”
芙蕖将桌上用油纸包着的糕点打开,“那家店的枣泥酥和杏仁饼都挺受欢迎的,所以一样各买了些。”
谢宜尝了一块杏仁饼,“还不错。”
她指了指糕点,对芙蕖说:“你也吃,吃完我们俩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