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
宋时风见尹空虞被抱走,宋延云推着他回去,他只能跟着宋延云回去
姜念竹在他们走后,撑着伞在雨里走着,跟身旁的婢女笑着说“你不觉得今日的风景很不错吗”
身旁的婢女有些不知所措“对…对啊”
马车上的宋时风心不在焉的,用手撑着脸望着马车外,听着雨滴打在车顶的声音,看见往来的行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宋延云在出宫时担心宋时风,便与他同乘一辆,宋延云用手指推了一下他的脑袋“你在想什么”
宋时风还是望着窗外出神,宋延云更担心了,皱着眉说道“小风,你不会淋雨淋傻了吧”说完她用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额头有些发烫
她缩回了手,又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发烧了”,她赶紧对驱车的下人说“马车再快点,公子发烧了”
马车的速度更快了,很快便到了宋府,早已到府上的月夏在门口等着
马车缓缓停下,宋延云赶紧摇了摇发神的宋时风“小风,到家了,下车”,她摇了好一会,宋时风才回过神来
他们一起下车,撑着伞下了马车,月夏见他们走来,赶紧走上前,见宋时风状态不对,便扶着他
月夏这身装束给了宋延云不一样的感觉,她突然觉得这才是真正的月夏,从前便觉得月夏穿婢女的服饰很违和,她身上也没有婢女的感觉
宋延云原本扶着他,见月夏扶着便松开了宋时风,对月夏说“公子发烧了,你赶紧带他回房间,先给他把烧退了,明日去抓点药”
月夏一边扶着他一边回答“是”
回房间的路上,宋时风见她这身装束,笑着问“这身是靳无忧送你的?”
月夏直接干脆的回答“是,今日他将我带出宫去,说要与我比骑马,我们一路到了湖音寺,去挂了福带”
宋时风并没有什么情绪“他知道你有武功了”
月夏不确定“嗯,我问过他怎么知道我会骑马,应是之前打他那一拳,他猜出了我有武功”
月夏推开房门扶着宋时风到床边,宋时风又说着“他知道了这些不重要,不妨碍任何事”
他这话的意思是,让月夏不用担心,他们的关系她自己处理
月夏听懂后,出去了一趟,端了一盆热水进来,她突然才想起来尹空虞没有回府,她一边将脸帕放入水中洗,一边问着“公子,怎么公主没有一同回来”
宋时风听见尹空虞的名字,便想起了她说的那句“是不是什么东西丢了你都可以再换新的”
他沉默了一会才说“我已然痊愈,她的罚受完了,也不必再来”
月夏听了以后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东西递给了他,坐在桌边,他洗漱了一番,喝了点姜汤便躺下了
月夏见他今日特别反常,就试探了一下“公子,今日是发生了什么吗”
宋时风只是叹了口气“月夏,如果你的东西丢了你会再换新的吗”
月夏有点疑惑,但还是回答了“那要看是什么了,如果是有特殊意义的东西,再换一个就没意义了,公子怎么这么问”
宋时风突然懂了“特殊意义”他才明白过来,那平安符对她来说有特殊意义
他又问了一句“月夏,你今日去的湖音寺灵验吗”
月夏思索了一下“靳无忧只是说那里的景愿树灵验”
宋时风问了几句便睡着了
王宫浩华宫
尹空衢将尹空虞抱回房间时,她的意识模糊,嘴里说了几句话,但都听不清楚
尹空衢将她放在床上,让婢女端来水给她擦拭身体,给她换了身衣服
尹空虞昏迷着,她做了一个梦,周围一片空白
她见到了去世多年的母妃,她站在那里,温柔慈祥的面容,亲切的叫着她“阿虞”她招了招手“阿虞,快过来”
尹空虞见到这般景象“母妃”泪水从她脸颊滑落,她走上前,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她哭着向母亲扑过去“母妃,阿虞好想你”
她抱着母亲哭,母亲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没有说话,尹空虞又在她怀里哽咽的说“母妃,你留给我的平安符坏了,对不起…对不起…”
母亲只是笑着温柔的说“没关系……”说着说着她渐渐消失了
尹空虞在梦里哭着哭着便醒了,她才意识到是一场梦。
几日后
靳无忧来宫里看望尹空虞,尹空虞正在军营里射箭
她专注的瞄准靶心,靳无忧悄悄走到她身后,他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瞄准好要射出去的箭,刚好被他吓到,射到了靶心外
尹空虞有些生气的转身,刚想看看是谁,结果一看是靳无忧,火气瞬间没有那么大了“你怎么来了,还知道来看我啊”
靳无忧悠哉悠哉的说“这不是怕你无聊,来找你出去玩玩”
尹空虞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