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故现场
“什么!”
“人沒事,别大惊小怪,就是轻微脑震荡,不记得事了。”
李策也就这个时候温温柔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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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忍披着暖和的毛毯,俯视城下的万家灯火,神奇地听着李策轻轻柔柔地说话,不冷,还格外捎带暖意。
陈向阳自认为很帅地趴在栏杆上,看她自顾自地吹晚风,自我介绍道:“徐忍,你好。我先前是口无遮拦点……我,我叫陈向阳。”
她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冒犯地盯李策看了好久。徐忍现在见到陈向阳,就像见到自己顽皮的学生,看他结结巴巴地说话。
她微微一笑:“向阳花木易为春的向阳?”
陈向阳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嗯,是。”他手放到脑后,“你应该是大学生吧?有文化。”
徐忍心说你猜对了,她二十大学毕业:“嗯,我年方二十三。”
陈向阳很上道:“姐,你几月生日?”
“二月。”
“那你大学还有一个学期才结束。”
已经读完大学的徐忍:“?”
陈向阳眼神躲躲闪闪的,话题转得飞快:“姐,你别看老大说话都不带上扬的……但人是好人。”
徐忍心里啪啪响起掌声:“不是的话,我拖着伤流落街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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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然想起一个疏忽的事,强忍抗拒学着陈向阳的词:“你们……老大,怎么称呼?”
陈向阳张口沒声。
她听到身后比在医务室里克制的声音,不凶不冒冷气,可能怕吓着她哭:“李策。”不等她猜字,他很自觉:“木子李,鞭策的策。”
徐忍听到别扭的语调,很想提醒他:“我沒那么脆弱。
就见正要迈大长腿走的男人,回头跟她说:“徐忍是吧,跟我回我家。”
陈向阳和徐忍异口同声:
“不是去酒店开房吗?”
路过的护士睁圆了眼:“!!”
“不是到客栈歇息一晚?”
徐忍极其僵硬。
陈向阳惊恐。
李策莫名奇妙:“……”
不在场的李策他妈:“……儿子不会说话。”擦擦汗,“我只是请人姑娘来陪陪我说话。”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