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睡一觉
“改天我陪你回家,你也给我看看你小时候的照片,好不好?”姜禾懒洋洋的半靠在俞时砚身上,声音懒散的道。
俞时砚偏头看着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赖在自己身上的姜禾,道:“我没有照片。”
“嗯,没有照片?”姜禾有些吃惊的坐直身子,偏头看着俞时砚。
俞时砚似乎对这件事并不在意,只是神色淡然的笑道:“他们只给俞今安拍……不过我也不喜欢拍照。”
姜禾皱着眉,对俞家的行为十分不满“都是俞家的孩子,他们凭什么厚此薄彼。”
俞时砚拉着姜禾的手紧了紧,微微低头,抵着姜禾的颈窝。
对俞时砚突如其来的举动,姜禾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抬手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他的后背。
“怎么了,怎么突然委屈上了。”
“没有委屈。”俞时砚闷声闷气的反驳。
姜禾好笑的揉着俞时砚的脑袋,道:“是是是,没有委屈。”
从俞时砚的反应上看,姜禾是能猜出一些事情来的。
但她并不敢肯定的下结论,也同时怀疑自己真的不需要去调查俞时砚的一些事情吗。
正在姜禾思绪发散时,俞时砚突然开口了,声音缓慢“我不是他们两个的孩子。”
姜禾顺着俞时砚后背的手没有停下,只是轻轻点头,示意自己有在听。
“我的母亲不过是他年少时的过水情缘……他当时身边只有我母亲一人,还没有订婚也没有和别人有感情纠纷。”
“他们说我母亲很美,但这种美貌在出生于贫穷家中的她来说并不是好事。”
俞时砚絮絮叨叨的说着,姜禾也没有打断,只是一直抱着他着认真听。
她一开始能猜到俞时砚一定经历了很多,才会是现在的这副性子,明明那么娇气的一个人,却要装作什么都不在意的清冷模样。
只是并不知道,原来俞时砚会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死在面前,自己却无能为力。
“这就是你为什么希望Omega的地位可以更高的原因吗?”
俞时砚顿了很久,才缓缓从姜禾的颈窝处抬起头,眼角微红。
“如果当时Omega的地位稍微高些,我母亲就不会死在那了。”
姜禾微微抿唇,抬手轻轻摩挲着俞时砚泛红的眼角,道:“会的,Omega的地位一定会越来越高的。”
重新提起这件事情,让俞时砚陷入一种极度不安中。
他会害怕姜禾也会像他父亲一样,一开始的山盟海誓全化为虚有。
没办法,姜禾只能抱着俞时砚,一遍一遍的保证,一遍一遍的表达自己的心意。
好不容易把人哄好,情绪缓和了下来,智脑就来了消息。
姜禾看了眼发件人,本能皱眉,怎么每次都是姜燊打扰他们。
“怎么了?”俞时砚问道。
姜禾扯扯嘴角,收敛了因为姜燊而感到不悦的情绪,道:“姜燊让我下去。”
“我和你一起下去。”俞时砚从姜禾怀里挣出来,坐直身子。
姜禾倒是想让俞时砚一直陪着自己,只是刚刚俞时砚情绪波动大,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后就开始犯困。
刚才就一直撑着精神,和姜禾说话。
“你在这里睡一觉,醒来我就回来了。”姜禾想到这便哄着他说。
俞时砚皱着眉,明显不相信姜禾的话,但犹豫过后还是点了点头“嗯”
姜禾瞬间笑起来,抬手揉着他的眼角,道:“那我先下去了。”
安抚完俞时砚,姜禾才穿上鞋快步走下楼去。
放在平时,她肯定是不慌不忙的状态,可现在不行,现在俞时砚在她房间休息,她得快点赶回去陪他。
“又有什么事?”这次,姜禾可以说是问得极其不耐烦了。
姜燊坐在沙发上,手指不自觉的在沙发垫上有规律的敲着。
目光落在姜禾脸上时,手上的动作才微微一顿。
“刘院他们有问题要问你。”
姜禾拧着眉,看向另一旁安稳坐着的几人,和乖乖站在他们身边的苏欢鱼。
虽然不乐意,但姜禾还是走上前,打了声招呼。
“姜小姐,好久不见。”为首的人先笑着开口回了姜禾的话。
姜禾眼睛一转,就明白这人应该是之前治疗她的医生。
“好久不见”
刘院年纪和姜燊差不多大,但面容和周身的气质要比姜燊亲和许多。
“方便坐下聊聊吗?”
姜禾目光看向刘院旁边特意空出来的位置,点头“方便。”
可能是怕心情影响到检查的结果,刘院不留余地的请姜燊先离开这里。
面对自己多年的好友,和自己尽心尽力想要帮助痊愈的女儿,姜燊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