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铃表空间
“赵梅,药凿好没有?这两个人伤口都要臭了。”茅草屋内的两人寸步不离守着林茨和白梦鸢,女人赵梅更是无微不至。
赵梅听男人这么说可就不乐意了:“胡说!臭什么臭,人家活得好好的。”赵梅就担心男人的巧嘴给一语成谶喽。
男人跛脚跑赵梅跟儿前讨凿好的草渣为白梦鸢敷上,赵梅把草药捶凿成墨绿的渣,搁麻布条上和了点自家做的绿黄绿黄的草药粉交给男人。
赵梅盯男人一眼:“注意点,双手摊开来拿,拿好。”男人捧着两只手赵梅说怎么做他就照做,憨傻憨傻的。
男人用劲捶打自己胸口“我,你还不放心?”
男人积极表现赵梅都看在眼里,赵梅认可点头:“不错,不错,就是不知道出了这屋子你是不是还这么能行。”
要不是她说这屋子有道士加持过,他恐怕都不能在屋子周边肆意打转。
男人干笑一声窘迫得脸直接烫成茶壶,但还嘴硬:“你是没见过我走镖时飒沓模样,你个小姑娘家家的见了肯定那叫一个欢喜。”
赵梅眼神斜着瞄他一眼质疑着说“你?”
“啊,那可不。”
赵梅表现得十分怀疑咧着嘴只管摇头,男人脸上居然露出委屈哼声转身去给白梦鸢上药。
赵梅勤勤恳恳握着石头在臼里碾药,一道惊呼声划破天际像要给赵梅耳朵孔子戳个洞到肺管子,吓得赵梅把砸到石臼的石头砸到她左手虎口。
赵梅大吸一口气缓缓神,干脆地将头转向声音来源的屋内:“找抽是不是!”她一边甩痛彻心扉那只手,一边朝男人方向过去。
赵梅出现就看到白梦鸢连连道歉,少年的眼温润明亮配上他人畜无害的脸倍显可怜,再和一旁怒火中烧的粗眉糙汉做对比,赵梅啥都不是就冲过去挡住男人。
赵梅慌忙劝说男人道:“干啥啊,有什么话好好说,人还是孩子你粗膀子粗腰的别把人吓着了。”
男人咋舌,摸着下巴来回打量赵梅:“你看着不也是个,孩子。”赵梅眼尾下压,眯眼的动作正在向男人传递危险的讯息。
男人此时此刻的领悟能力达到了巅峰,心中大感不妙:“药落地上都扑灰了,我再去拿。”
白梦鸢开口替逃走的男人辩解:“刚才是我突然爬起来吓着叔叔了,姑娘莫怪。”
赵梅摆手称没事,给白梦鸢介绍她和男人。
“我是住在村里赵梅,外面那个男人叫蒙冠是个走镖的。”
“你们是不是被什么怪物打伤了?两天前我在那边的树林发现了你们。”赵梅替白梦鸢指着门口左边方向。
白梦鸢手掌心的痛感让他脑袋清醒,是那只猫……
“是一个浑身湿漉漉的老人,他打伤了我和我弟弟,诶…我弟弟呢?”
赵梅甜甜地勾勾嘴角,眼眶中意味不明:“弟弟?我已经给她擦拭过身体了,幸好当初没让蒙冠上手。”赵梅哈口气,冲白梦鸢身侧勾勾下巴:“喏,她在那儿。只是伤势森怖可能不会醒得像你这样快。”
见右侧的板床上躺着的女孩唇色煞白,白梦鸢尽管拉扯着伤口也要起身查看林茨情况,赵梅见他好似顾忌不到那般疼痛,那她也不能多嘴多舌地让他躺着吧。
“她的腿在这一个月是下不来床了,你也要好生将养着,我就不打扰了。”赵梅说完白梦鸢也说了道谢。
赵梅离开,白梦鸢扶着后腰坐在临近林茨的床沿。
“都说了那只猫有问题。”他嘴上憋不住地埋怨,手却纵术法为她疗愈腿骨。白梦鸢自己的伤口牵动身体的躯干脉络,他施法只能一点一点地把灵气匀给林茨,一通运气下来白梦鸢的额头,脖颈都冒出细汗。
林茨小腿骨被白梦鸢用术法接上,昏迷不醒的林茨也被疼得哼咛。
白梦鸢重新用被子盖住林茨,不经意手指扫过她的肌肤。
“好好休息吧。”
赵梅早已把他们的衣服换洗过,干了以后给他们放床头了。白梦鸢拢起手边的外衣披上身,粼粼似水的布料映出波流的光彩来。
赵梅瞥见从屋子出来的这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不免有些动心。赵梅春心荡漾的模样被一旁的蒙冠尽收眼底,蒙冠身形要比白梦鸢壮实得多,蒙冠故意走到白梦鸢面前,让赵梅知道他和这个弱小子的区别。
男人突然跑到自己面前,白梦鸢感到不自在特地往旁边走一步,没想到男人也走一步。白梦鸢粗眉仰头去看蒙冠,发现他正带着自满的表情看着赵梅。
赵梅用怀疑式口吻问到:“蒙冠,你是喜欢他吗?人家往哪儿走你就往哪儿靠,他伤可没好全。”
蒙冠听到她这么想可就破防了,他用他那粗犷的嗓音辩解:“没没没,我怎么会有?!你还不如问白兄弟。”蒙冠俯身看着白白瘦瘦的白梦鸢。
白梦鸢像听到什么不可置信的消息浓眉一挑,无语地抿嘴也不打算争辩了,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