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闯入
“砰-”
“砰-砰-”
黎青琅被突兀的几声巨响惊醒,一睁开眼发觉周围不太对劲。
她之前似乎昏睡过去了,现在刚刚醒来,此刻正趴在一个空旷房间的地上。
怎么回事?
这是哪里?
她不是在参加集团的酒会吗?
她记得正不耐和人攀谈,刚好主持人这时请她上台致词,突然那个女人闯了进来...
对了,那个女人。
记忆的最后是那个女人歇斯底里地冲向自己,而后是众人的惊叫和身体腾空急速下坠的感觉,再后来她被冰冷的海水包裹。再然后发生了什么,她完全没了印象。
被绑架了?还是在落海之后被人救了?
黎青琅一边回忆,一边观察四周。
屋里没有灯光,好在从巨大落地窗透进来的月光,让她可以比较清楚地看清周遭的情形。。
这应该是一个室内泳池,镶嵌着蓝白水晶的池底,巴洛克风格的吊灯,奢华手工定制大理石背景墙,附带宝石扶手的躺椅,巨大的汉白玉柱子和玻璃幕墙。
如此华丽的装饰,怎么看都不像是绑匪会用来安放人质的地方。自己手脚也没有被捆绑,所以可以排除被绑架的可能。
那么,是被救了?
可这又解释不了为什么她人会昏睡在泳池的板上。
毕竟,应该没有谁会把救回来的人直接扔泳池里,即使这个泳池现在干着并没有水。
可若不是被救,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还有她明明掉进了海里,现在衣服却没有打湿的痕迹。除此之外,她身边一无所有,手机钱包全部不翼而飞。
黎青琅一时理不出头绪。
“砰-”
就在这时,刚刚吵醒她的声响再度响起,同时伴随着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叛徒...组织...老鼠...”
也许是距离太远的关系,黎青琅听得不是很清楚。可那声“砰”的巨响却让她有一丝不好的预感。那像及了烟花升空前的声响,莫名地让人不安 ......希望是她想多了。
黎青琅轻轻起身,猫着腰小心翼翼爬出泳池,绕过躺椅,借着白玉石柱的掩护,慢慢靠近泳池外侧的玻璃幕墙,躲在一盆高大绿植后面向外看。
落地窗外连着的是一小片开满鲜花的斜坡,斜坡下蜿蜒着一条溪流。
很美。
但黎青琅根本分不出心神来注意这一切。
溪流对岸,离她二十米左右的地方,有两伙黑衣人在对峙。
中间银灰色长发的人拿什么东西指着另一个人的额头。而被他拿东西指着的男人跪在地上面带惶恐,极力地在争辩。
“Gin,不是我。我没有背叛组织。”
沙哑冷漠的声音从银色长发的人口中传出:“我没兴趣听一只老鼠的狡辩。背叛者的下场身为组织一员的你应该很清楚。”
这是一个男人。
“你不能这么对我们!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们做的?”
“证明这种事不是应该你们来做的吗。不过虽然不能确定你们中谁才是那只真正的老鼠。但是如果你们全部死掉的话,这个问题也就到此为止了。”
长发男人像是不满男人的说辞,只见他轻轻扣动了手里的物体。
“砰-”
“你...”
那个惊醒黎青琅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枪声!和她记忆力小时候被绑架时听到过的一模一样。
这群人手里拿的是枪!
争辩的男人应声倒地。
死...死了?有人在自己面前被杀了。黎青琅只觉浑身冰冷,求证似地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男人。
男人一动不动,黑色的液体从头部蜿蜒流出,瞬间打湿了身下的地面。他是真的死了。
对岸其他人对长发男人开枪打死了男人表情各异。和他一样站着的两男一女看起来是他的同伙,对此不置一词。女人一脸不屑,高瘦的男人全程冷漠,带着黑色墨镜的高壮男人还不怀好意地笑出了声。
而被几人押着跪在地上的另外三个人则明显很不平静。一个男人愤怒地朝他吼道:“Gin,你没权力这么做。老板不会放过你的。”
“砰-”
回答他的是一声枪响。
“啊-”男人腿部中弹,痛苦地蜷缩在地。
长发男人,也就是Gin,姿态随意地收回枪,眼睛在跪地的所有人身上一一扫过
“现在我有权力了吗?老鼠就应该待在老鼠该待的地方。阴沟里的老鼠最终的宿命就是腐烂在阴沟里。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谁才是那只老鼠?”
说完再度举起了手里的枪。
突然,刚刚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