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怀疑
萧倾禾领着满头大汗的太医走进来的时,杨清言正好从脑海里抽回意识,见人,立马小声的喊了声疼。
小易:“……宿主,有点假。”
杨清言:……
他默默的低下头,不再做声。
萧倾禾见杨清言如此反常反人设,心里的疑虑更甚。
“没什么大碍,擦几日药就行。”太医观察一番后向萧倾禾拱手。
“行,下去开药吧。”
门被重新关上。
萧倾禾坐在床边,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杨清言看。
“殿,殿下怎么这么看着臣侍。”杨清言被盯的有些局促,心底还开始泛出些慌乱。
萧倾禾目光如炬,摇摇头,“我在思考。”
“思考什么?”
看着杨清言镇定的模样,萧倾禾越来越看不透自己这位新婚夫郎。
她慢慢的俯身靠近他,直到两人的距离只有一指,彼此间的鼻息扑洒到对方面庞。
“殿……殿下,太近了……”杨清言想扭头躲开,但萧倾禾像是早有预判一样,钳住他的下巴,垂眼盯着那粉嫩的唇瓣,随即亲下去。
杨清言浑身一僵,眼底瞬间蒙上水雾,手也条件反射的抵上她的肩窝处。
萧倾禾睁着眼睛,仔细的观察杨清言的神情,并慢慢的撬开城门,探得里面的密地,还没开始肆意掠夺,就见杨清言哭了出来,眼底有恐惧,厌恶,抗拒……
她立马离开,跟杨清言水润的眼睛对视,看到熟悉的反应情绪,她暗自松了口气。
她们自成婚到现在也做过几次,但嘴就亲了洞房那一次。
因为萧倾禾发现亲他嘴时,杨清言是抗拒,很抗拒,甚至是厌恶。她猜想他可能是以前受过什么刺激形成了应激反应,但她没有探寻别人黑暗过去的癖好,因此后来的每一次她都没再吻他。
这一次他的反常,让萧倾禾有一个可怕的想法,担心是不是有什么外来人员占据了杨清言的身体,才用这个办法测试一下他,毕竟应激反应是心理问题,若真是换人了那也必然不存在了。
结果显而易见,人没换。
但,萧倾禾看着还在哭的杨清言,既愧疚又心疼。
“抱歉。”萧倾禾道完歉后不知道再说些什么,看着杨清言无神的眼睛,气氛一下子微妙起来。
突然唐氏的声音由远及近的响起,“怎么样?”
然后进来的两人看着屋里僵持的两人,顿住。
好一会儿,唐氏才问杨清言:“怎么哭了?”
杨清言也缓过来了,后知后觉的不好意思,小声对二人请安后慢慢的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被子拉过头顶,完全的盖住自己开始泛红的脸。
萧倾禾笑了笑,“伤口严重,疼哭的。”
女皇听后,瞟了一眼拱起的被子,轻哼:“如此娇气,以后生孩子怎么办。”话音刚落就被身边的唐氏捶了一拳。
“大胆!”
又一拳。
看着自家夫郎带着怒气的眼睛,女皇咳了两声对萧倾禾说:“好了,你好好照顾他,朕还召见了安平王。”
被子下的杨清言听到这话,松开紧揪被子的手,要掀开被子出声恭送,就被人扯住了,还被拍了两下。
想都不用想是谁干的,但一想不用露面杨清言也就顺着没出来。
女皇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皱紧眉头。
正要说无礼,就见自己女儿的嘴型:他害羞。
最后,女皇搂着自己的夫郎气急败坏的走了。
房间再次安静下来,萧倾禾拍拍仍然不出来的杨清言,“你乖乖睡会,等太医开好药膏,清白会来帮你涂抹。”
“我有些事要去办。”
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杨清言掀开被子,看了看周围,已经没人了。
她走了,她一个散漫不干正事的能有什么事要干?
杨清言摸上自己脖子上的伤,不知为何心中有些落寞,他重新拉上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将自己团成团,脑海里开始想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小易:“萧倾禾不太管着你,不是更有利于你的行动吗?”
杨清言:“我当然知道。”
“那你现在在想什么?”
“……”杨清言淡淡的说:“在想如何赚够三十个生命值,帮某个球开启商店。”
“!”小易激动的飞过去,蹭蹭他的脸颊,“所以你现在想到没?”
“有一个初步计划,不过还要等我找到一位故友商讨一番才行。”
“故友?你有朋友的啊?”小易一脸惊奇。
杨清言闻言没回答,而是将小光球推开,“要回去了,清白进来了。”
——
皇家私人地牢。
萧倾禾懒散的坐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