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惊无险
,人已经在前院当差了。”
“我知道了。”
“奴才告退。”
苏培盛走到门口,想到院外还聚集着一堆赶不走的女人,立即又折返了回来,“四爷,福晋跟其她主子还待在院外,从您昨晚回来她们就过来了,奴才劝过多次,可是她们坚持不离开,非得等着您醒来。”
听完这些,四爷原本黯淡无血色的脸又难看了几分,“让她们立即回去,不然全部交给高无庸家法处置。”
苏培盛身子一颤,忙回道:“奴才知道该怎么做了。”
出了屋子,打开院门,一群女人一窝蜂的钻了进来,都想着第一个出现在四爷眼前,好让四爷看到自己对他的关心。
苏培盛伸手拦住了她们,重复了一遍四爷的话。
一时,这些女人丧失了斗志,看着手中刚刚做好的点心,又想了想四爷的警告,最终还是选择打退堂鼓。
约辰时左右,十三爷来了,他今早刚进宫就听闻四爷在城外遇刺一事,急的他连早朝都未去,匆忙赶了过来。
他盯着四爷白色衣衫,上过药的伤口依旧在流着血。
他满脸紧张道:“好在你中毒不深,这次是有惊无险,我刚听到你被乱党袭击,我都快吓死了。”
“我也不清楚我的踪迹是怎么被暴露了,怎么会被他们给跟上了。”
“皇阿玛已经下令全京城搜捕乱党余孽,要不是皇阿玛不想见我,我一定会亲自带兵捣毁他们的老窝,看他们还敢不敢在京城犯事。”十三爷说的义愤填膺,好气自己无爵无位,不能亲手为他的四哥报仇。
“这事哪会用的着你,会有人去做。”
“我是气自己没用。”
四爷目光一沉,静静看着他,轻叹道:“你别在为这事懊恼。”
十三爷微微蹙起眉心,“要是昨天我陪你一起,或许你也不会受伤。”
“你去了,只会多一个人受伤。”四爷眸底划过一抹黯然,“拉锡还未回来,生死未卜。”他靠在床头闭上眼睛,回想着昨夜那一幕幕,许久都未说话。
十三爷闻言大惊失色,拉锡功夫一绝,跟人对战可以以一顶十,要是连他都死了,想来是遇到了多么强的对手。
他叹了一口气,又问道:“救你的那个人找到了吗?”
四爷睁眼,神色有些复杂,很快又敛了神情,“他在府中,听苏培盛说,只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
“这个少年有魄力,敢在乱党手下救人,是我十三爷佩服的英雄。”说到这里,十三爷眸底有些惊疑,“不过,我很好奇他是怎么知道你的身份,怎么把你送了回来。”
四爷抿唇不语,眸光飘向了窗外,眸底幽暗。
十三爷惊诧的问道:“年羹尧是什么态度?”
四爷收回了目光,声音有些发冷,“他肯去赴约,证明他清楚自己的立场,如果他想继续一脚踩两只船,跟八弟往来不断,我自会想办法收服他。”
昨日,他约年羹尧去西海湖畔,为的就是逼他表明立场,认清自己的主子。
谁想到自己会遭遇行刺,还损失了拉锡一个心腹忠臣。
十三爷摇摇头,“年羹尧这个人软硬不吃,想让他诚心归顺你,得花一番心思。他是个油米不进的人,为了一个女人对你有敌意,这样的人或许很难收为己用。”
四爷的神色忽变的冷清,因为钮祜禄氏,年羹尧这些年对他是有意疏离。
现已经归于他的门下,不仅没有主动亲近还是刻意远离他。
他虽不知怎么让年羹尧甘愿归顺与他,但这个奴才肯定不能就此拱手让人。
屋子里静了好一会,十三爷又笑道:“京城本来无事,最近因为乱党的出现,又闹得人心惶恐。”
“京中何时真的无事?”四爷淡淡一语,指明了那些存在暗地里的波动。
十三爷眸中笑意暗下,想到自己的今日,眉心深深地皱起了,这场长久之战有谁会中途退出?
他移到桌边,顺手拿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酒,闷头喝下了。
他可以上一次当,千万不能在笨到有第二次了。
四爷抬眼斜睨他一眼,半响后悠然道:“这几日我不便进宫,宫中情况你得注意点,特别是十四弟的动向。”
“十四弟就比我好那么一点,他还能干些什么?”
“你不要小瞧他,八弟很多时候都离不开他。”
十三爷眼神慵懒,透着一副不屑一顾之色,“他一向以八哥马首是瞻,无甚出色,也不为皇阿玛所喜。八哥与太子爷旗鼓相当,虽是两头猛虎,却也相互制衡,你又如何需要烦忧于此?”
“他们二人势均力敌,不打破平衡,自当无忧,如今多出一个年羹尧,也许情势会有变。”
“无论他们怎么对年羹尧献殷勤,也不会忘记他身处何地,又哪会在别人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