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明姣没再做梦,依照从前的作风,让太监天天送补品去。
她则是在殿内努力养好身子,书上纪贼四十岁被刺死,现在纪贼才二十岁。
也就是说,她还要忍纪贼二十年吗!
明姣放松酸痛的身体,让脚尖举过头顶,这是她在书里看到的,纪贼说叫什么瑜伽,倒是让身体更柔韧了。
待到出了一身汗,她脱下丝绸的衣服,将自己浸在温热的浴池里。不禁思索:有什么方法可以让她不再忍受纪贼吗?
有,她的儿子做皇帝,她做太后。
思及此,明姣整个人豁然开朗,已经有了清晰的思路。
……
待到明姣坐月子结束的那一天,纪承昱果然来了,像书里说的那样,猴急地爬上她的床。
明姣烦他烦的要死,却为了当太后的梦想,娇媚地控诉他,推开他的头。
趁机背对着他,在两个雪球上又抹了点绝育的药膏。
等到纪承昱说尽好话,才不情不愿地转过去。随即,怀啸没喝上的奶全进了他老子嘴里。
纪承昱鼻尖一阵奶香湿润,干起正事来好像更有了几分劲。
临走的时候,闹着昏昏沉沉的明姣食了早茶,抱媳妇去浴池里沐浴。
回到紫宸宫里,儿子的奶娘正给儿子喂奶,见了他慌张不已,抖得像老鼠。
他心里吐槽,长得又不美,躲什么。
不像他老婆们,那颜值高的比那些大明星都漂亮。只可惜除了大老婆,肚子都不太争气。
纪承昱想起新得的美人,他新得的美人肚子从前争气,说不定到他也争气。
如此想着,从密道出发,去了宫外的私宅。径直推开一扇门,而床上躺着一位美艳成熟的妇人,四肢被锁住。
若是明姣看到这一切,一定会觉得万分熟悉。
熟悉人,熟悉此情此景。
却见纪承昱笑吟吟地凑上去,与在明姣面前装出来的温文气度不同,像是本性暴露的模样。
他在妇人光洁的大腿上抹了一把,擦到妇人红艳艳的唇上,笑道:“岳母大人怎么不说话,这样可就不像笑笑了。”
此女正是常笑笑的继母兼小姨,女子的贞洁在这一瞬涌上心头,她哭泣不止:“你明知我是你岳母,居然做出此等罔顾人伦之事,纪承昱,你会遭报应的!”
“岳母叫错了,你该叫我贤婿。但你已经是小婿的人了,岳父也仙去了,你就该叫我夫君了。”
纪承昱笑得不怀好意,“岳母大人,叫几句夫君听听。”
“淫.贼!”常夫人啐了他一口唾沫。
纪承昱慢慢抹去这唾沫,冷笑着欺身而上,“岳母既然不愿意代替笑笑做朕的女人,那就替笑笑生个孩子做补偿吧。”
他附在常夫人耳边,“反正岳母已经给亲姐夫生过了女儿,给女婿生又有什么不行的。”
————
纪承昱在私下里疯狂播种,而明姣此时却乘着凤辇浩浩荡荡地出了宫。
当凤辇下,明家一片黑压压的头出现在明姣足下时,她甚至想坐在凤辇上,不叫起了。
这权势可真是个好东西,现在就已经向她展示了它的美妙。
明姣皮笑肉不笑,故作温柔贤良。“父亲这是干什么,为人子女怎么能受父亲的礼节。”
明父老脸一僵,暗诽:那也没看见你扶你爹起来啊!
明父仍是行了完礼:“先君臣,后父女。礼不可废。”
“父亲可真是执拗啊。”明姣扶着明父的手,笑容满面地遥望着被拦在远处的百姓。
一进了府,这对父女同时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明父猛地甩进女儿的手,“我不是把你嫁到崖州做长史夫人了吗?你如何回了京,又勾引了陛下?”
明姣拍拍袖子,“明尚书慎言,本宫是皇后,皇长子生母。你若依礼,当尊称本宫为娘娘。”
“明姣!”
明皇后嘲讽道:“明尚书再多言!本宫不保证会不会让姝妹妹进宫!姐妹共侍一夫,娥皇女英也是佳话啊。”
一听这话,明父立刻低头了,他忍着不喜好声好气地看着明姣:“你有什么只管冲着我来,别动你妹妹。她到底是你亲妹妹。”
明姣挑眉,并不理解一个逐利者的父女情深,她抬脚就往母亲的曳风院走。
她走的越来越快,像是奔赴一场迟来的春风。
曳风院有些荒凉,杂草和野花疯长,池塘里早没了荷花,只余枯枝残叶,屋内的尘土积了厚厚的一层。
明姣踏过飘落的黄叶,恍惚间,曳风院好像还是当年那样清雅华贵,她还是纵马过山南的第一贵女。
母亲还坐在池边亭里,品茗弹琴,调香制药。
只不过,物是人非。
明父并未派人动过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