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胖子也回了北京。
张起灵的家很简单,两室一厅,一个居室被他用做书房,另一个居室是卧室,明厅内物品摆放的简单而整洁。
茶無得到张起灵同意后,走进书房,环顾四周,莫名有种熟悉的感觉,问张起灵道:“你家,为什么会有个书房?”
“我也不知道,潜意识有人告诉我,失忆了以后也要学习一些什么。”张起灵的话带给茶無一丝熟悉的感觉,她总觉得,那些话,不是她说过,也跟她有些关系。
在茶無的强硬要求下,她住(shui)客厅地板,张起灵住床。用茶無的原话讲:沙发太软,反而会给她一种安逸的感觉,她习惯了危险,地板正好。
为此,两人还打了起来,只是简单动手,没有分出胜负。
张起灵看到茶無的坚持,最终还是点了头。
茶無作为租客,主动承担了做饭的任务,以饭抵债。
拿着张起灵的卡,茶無先是去银行看了看余额,再按照这些是10年的量,按10%的比例,大致计算了张起灵每天花费在吃饭上的费用。
随后,她就直奔市场,选购了新鲜的鱼,肉,蔬菜,按三菜一汤的标准准备了起来。
茶無的饭菜可以说得上顶尖营养师的水平,比胖子的鱼还要好吃三分。
张起灵吃着菜,有些意外的看着茶無,道:“你,不像是会做菜的人。”
“嗯,我是完美主义者吧,做什么都要做到极致!”茶無垂眸道。
“说谎!”
茶無发现张起灵有时候异常的敏锐,让她无可辩驳。于是道:“为什么会做菜,我也忘了,总之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吧。”
见茶無不想说,张起灵也没有追问。她和他,在某种意义上是一类人,他们想隐藏在心底的秘密,那些伤痛,那些沉重的背负,绝不会诉之于口。
七天后,一个早上,茶無出门晨练时,见到一只有灵性的信鸽飞来,茶無解下绑在信鸽腿上的纸条,上面只有一个地点。——天津问客居。
茶無将信纸翻过来,后面是一只金属朋克风格的神鸟,正是她的象征,那只鸟儿半闭着眼,正在沉眠。茶無在旁边的文具店买了一封信纸,回道:陌上花开,背面也画了神鸟的简笔画,挣脱了周围的锁链,展翅欲飞。
张起灵见茶無提前结束了晨练,眼神带着一丝疑问看向她。
“有人给我带了口信,约我去个地方”茶無道:“这几天麻烦你了,车票钱能借我一些么,到时候转回你的卡上。”
“不用”张起灵看着茶無的眼询问:“你想起来了?”
“抱歉,关于你,除了你叫张起灵,身手好以外,你没有提供给我任何其他的有用信息,我应该从没有来过你家,很可能我认识你在你搬家之前。我也完全回忆不起来什么。至于有关我的其他事情,我会自己处理好的!”
“纹身!”张起灵道。
“我没有见过,听说是麒麟的样子。。。没有看到实物也没什么印象。我一会儿就要出发,等下次有机会再看吧!”
“怎么联系?”张起灵问。
“额,单线联系,如何?”茶無看着张起灵,突然凑近了一些,侧头道:“毕竟盯着你的人,我发现至少两股不同的势力,所以还是我来联系你比较好。”
张起灵不习惯的偏过头,本能的远离了茶無一些,问:“你都发现了什么?”
“别说以你的敏锐没有发现!”茶無道:“一波人,隐藏技术非常不成熟,感觉像是没有用心;还有一波人,用心了,然而他们人正因为太用心反而给人一种整齐的感觉。还有。。。我也有些拿不准,我直觉,还有第三批人,目的不明。”
“我也不是很清楚”张起灵说道。
看见张起灵的眼神,茶無就明白他心中有数,于是点到为止,道:“如果有机会,再联系。”
一路乘车来到天津,茶無下了车就遇到了来接她的人。来人是个青年男子,穿着一身白色高定西装,袖口上缝着一只神鸟。他礼貌的打量了茶無的旗袍一眼,走到茶無跟前,躬身道:“您好,我是问客居的人,请问您是茶無女士么?”
茶無点点头。看到男子的样貌,她的脑中忽然出现一个满身书卷气的中年男子,问道:“你。。。姓戴?”
那年轻人闻言,顿时笑了,道:“正是,祖父在问客居的茶室等您。”
“走吧”茶無道。
来到问客居的茶室,青年请茶無进门后,关上了门,并守在门口。
茶無看到眼前的人,脑中瞬间回忆起有关他的全部事情,脸上露出久违的真挚的笑意,道:“不错!”
男子依旧满头黑发,初看似乎只有中年的模样。然而他一身儒雅的气息中却掺杂了许多凌厉,眼中的深邃与眼角的皱纹也都暴露了岁月的痕迹。
“辛苦了!”茶無笑笑道。
男子看到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