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贰四血
直身处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呵呵呵……”
手底下鼬的脑袋一下子僵住了,止水也扶住了自己的下巴,生怕太过惊讶而脱臼。
我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蹲下来使劲揉了揉鼬的包子脸。
“真信了?”
“……”
“止水也信了?”
“……不、不是真的?”
“两只小笨蛋!”
恨一个人,太累了。
像我这样精力不够旺盛的人,面对仇人时,用的最狠辣的手段,也就是夺走他的生命让他付出最惨重的代价罢了。多余的心思,与其浪费在与敌人斗智斗勇恨他一生上,还不如省下来,留给我爱的人。
×××
被我逼真的语气给骗了的两小只,一路上都别别扭扭不肯说话。
我忧伤的慨叹了一声之后,也只能默默敲了自己脑袋一下,唉,对于心思细腻又纤细敏感的类型,果然还是不要太多的灌输阴暗思想比较好,要小心的呵护他们脆弱的心灵啊。
说实话,能够承受我这种程度玩笑的,迄今为止也就两个孩子。
一个是带土,他天生就像是生活在阳光下,从不吝于以最大的善意去对待别人,即使受了委屈,也很快会忘记。听到我开类似这种的血腥玩笑,最多也只会故作成熟的叹口气,“姑姑你还是少看《王子复仇记》了,有那功夫,还不如跟卖豆皮的阿春姐借两本《霸道族长爱上我》。”
他这样的人,一般小小的得罪或者摩擦他根本不会往心里去,一副老好人的样子。但越是这样的人,一旦触及他的底线,爆发起来可能越发的可怕。
还有一个,是已经分别很久的,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孩子——小松。
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
好歹是第一个叫我‘母亲’,并且与我共同经历过无数次生死的孩子,分别良久,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正想着呢,就察觉到阵中又进来了人。
我拉住鼬和止水,带着他们两个迅速的跃上树梢,屏住气息,用好几个幻术套在一起,隐去了我们三人的身形。
视线中,一个深色皮肤的男子正唱着怪异的rap,一副嘻哈传人的样子,慢悠悠的往西走。虽然他动作随意,似乎满是破绽,但他却总在不经意间用下一个动作弥补起来,十分连贯,很难找到死角。
一看就是个高手。
我眯眼,被血脉力量强化过的双眼,赋予了我看透查克拉的能力。
张牙舞爪的八条尾巴似乎在随风飘摇,和着不成调的rap打着节拍。
啊……又是一只尾兽。
止水戳戳我,打了几个手势。
[云隐村护额,援兵?]
我摇摇头。
[不像。]
不过看他行进的方向,却并不排除他有掺和进火土战场打算的嫌疑。
嘴角微勾。
不管他是不是援兵,进了我的幻阵,就先留下来坐会儿吧。
××
两天后。
“所以这就是我在这里徘徊流连,无法离去的原因?”
奇拉比歪着脑袋,抬手捏碎了一道雷光,然后把隐藏在树枝后面的符纸揭了下来。周围似乎有玻璃破碎的声音,很快,笼罩在整座林子里的幻阵被破解,原本十分茂密的树林变得有些稀疏,互相叠加的投影消失不见。
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之后,他手握拳头敲在手心。
“原来如此~漩涡一族~果然厉害~你这混蛋!一张纸条~作用奇大~非常有趣~你这笨蛋!”
“不是哦,比。”牛鬼轻笑了一声,给予尚还年轻的人柱力一点指点,“那一族擅长的是封印,可不是这么复杂的幻阵。”
能够将幻术用到这种程度的,绝不会是早年便因其他族群围攻而销声匿迹的漩涡一族。
“说的也是~漩涡一族~已经没……”
不好!
我一手一个,拉住身旁的小家伙就迅速逃离了藏身的大树。
“雷犁热刀!rui——”
刚刚落地,身后的树便晃晃悠悠的倒了下来。
还保持着伸出胳膊姿势的奇拉比身上冒出缕缕白色的蒸汽,半晌,他歪歪头,看着出现在他面前一高两低的三个人。
“木叶忍者?”
止水和鼬齐刷刷抽出刀来,迅速闪身到我的面前挡住,浑身紧绷,警惕着面前的陌生人,默契度和速度直接没让我反应过来拦住他俩。
我叹了口气,有这俩小家伙在一旁听着,估计我那一套为了忍界永久和平而牺牲小我成就忍界共同敌人的说辞是不能拿出来诳八尾了,只能先想办法脱身,过后再来跟八尾“谈心”。
举起手来,表露自己的无害,我从他俩中间走过去,朝着对面的奇拉比耸耸肩,一脸无奈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