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听话
啊啊啊啊!他变态!
“你这个变态欺负人!”
“不是老变态。”傅砚泽满意点头,“看来婉婉还是要教训,教训了就会很乖。不错。”
霍甯婉被他气得一口血都要吐出来了,她是风风火火的性子,遇到谁都不怕被欺负,谁欺负她就自认倒霉,她一张巧嘴能把人祖宗十八代都骂活了。
偏偏遇上傅砚泽这种八风不动,气定神闲的男人,你骂他他居然还表扬你不错,这不是让人活活憋死吗?
她一身吵架的本事都没地方发泄,和他,她吵不起来。
“傅砚泽,你知不知道若是别人敢这么对我,会被我削平的!”
“那你为什么不削平我。”傅砚泽很礼貌地问。
他扛着一百来斤的霍甯婉,走路还能保持仪态,说话还能气息平稳,足矣可以看出他浑身的力量有多骇人,不是那种常年养尊处优,只有浮劲的公子哥。
手背上喷薄的青筋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性.感。
霍甯婉看着那几道青筋,咽了下口水,绝不承认自己是怕他。还是有些怕他。
他做起.爱.来太猛了些。她自诩是很厉害的了,还是招架不住。
更何况,他本钱就大到让她吃力了。
“还不是因为你比我有钱,我、我可惹不起你。”霍甯婉小小声抱怨。
傅砚泽笑出声,走过一道风雨廊桥,走到宅子的最深处,他的卧房,肩膀顶开虚掩的门,“霍小姐,你的第一位男友出自欧洲名门,财富不下于我。”
霍甯婉冷哼,心想这男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提什么鬼前男友,那被她甩后红着脖子骂她是mean girl的混血佬她早就忘记了。
“他家里是旁支,更何况他上头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年富力强的老爹,还没有我有钱,哪里比得上你呢,手握傅家大权的傅老板.....”
傅老板三个字低下去,柔下去,暧..昧得不行,她还不怕死地凑到他耳边吹了口气,“不过他比我还小一个月,岁数也比不过傅老板呢。”
谁让他提前男友,哼。
傅砚泽的脚步骤然一顿,被她最后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他飞快走到床边,把人摔上去。
霍甯婉背部着陆,柔软的垫子作为缓冲,一点也不疼,可力道太猛,她几乎回弹了两三下,头晕晕乎乎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压在身下。
“婉婉,你就这么想惹我生气?”傅砚泽把她的下巴掰过来,薄怒隐忍的眸子深深凝视着她,薄唇抿着,脸色冷硬而阴沉。
“谁让你提我前男友。”霍甯婉小声哼哼,恶人先告状。
傅砚泽手指游到她的领口,一颗一颗崩开纽扣,“你既然敢谈这么多前男友,还怕我提?”
霍甯婉想伸手打他不知好歹乱动乱弄的手,可惜被他一把扣住,摁在上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花三万块买的法式手工蕾丝裙从中间剖开,像两片被雨打颓的芭蕉叶,有气无力地往两边摊着。
“反正我都忘记了。”霍甯婉身体轻微颤了颤。
皮肤被微凉的空气冰出无数鸡皮疙瘩,她眯着眼看见桌角摆着一只青花瓷瓶,里面插了几支含苞待放的夏荷。
如同她的。
傅砚泽的掌心下,粉色的花苞挺立着,像两只倔强的小荷花。
他倒是被霍甯婉这句话取悦了,她把那三任傻逼前男友都忘了,不错,很乖。
那他也不必再提,都忘掉的人,入土为安,何必还提,显得他多在乎似的。他一点也不在乎。
他唇角勾起一丝笑意,低头亲吻花苞。
霍甯婉条件反射躬起来,“死变态。”咬牙切齿。
“好的,死变态现在要搞你,婉婉。”傅砚泽把摘下来的蕾丝在她眼前晃了晃,一些奇异的甜香味散入彼此的鼻息中。
“有本事不要哭那么快。”
男人是真的够变态,手指松开,那轻软如云雾的蕾丝飘落,盖在她的眼睛上。
啊!!!
快拿开!!!
就算是她自己的东西那也是要嫌弃的好吗!
霍甯婉正准备尖叫,唇被他低头堵住,眼睛看不见,被那一层薄薄的云雾笼罩着,不止笼罩着她,也笼罩着他。
甜的,腻的,潮湿的,不能说的气息越发浓郁,是最好的阿芙蓉,让人上瘾。
他是真的疯了吧。
蕾丝被剥走,他的手就能完美的,严丝合缝地熨帖在圆润的弧度上,烫她因为害羞而粉红的皮肤。
吃够了唇瓣,女孩的力气也抽干了大半,只能软乎乎的躺着。
男人这才不紧不慢低下去,膝盖跪在她微微打开的小tui内侧,换一个更可爱的地方吃。
直到此时,那一片云雾仍旧盖在她的眼睛上。
“傅砚泽......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