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个仰倒
,到底怎么回事。”眼见这个阮祺眼睛又开始弥漫起恐惧,乔平安赶紧补充道:“我不会伤害你的,你不要怕,我就是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毕竟我们花了二十两聘礼。”
阮祺听到钱,更害怕了。
但是事情总是要暴露的,与其被妻主拉着回到阮家对峙,阮祺宁愿被妻主毒打一顿出气,然后留在乔家做牛做马。
反正不管在哪个地方,都没人在意自己的。
阮祺的要求不高,只要有个遮风挡雨能睡觉的地方就可以了……
他一五一十的慢慢把事情的经过都讲了出来。
乔平安几度听不下去。
她中间还叫了次停,“停停停,你等等,让我缓一下。”
乔平安表情都扭曲了,她从来不知道人竟然可以恶毒至此!
阮祺像是个受惊的小鹿,睁着那过分大的泪眼,呆呆的注视着乔平安。
乔平安让他停,他就一个字也不敢说了,呼吸都放缓了。
这是死刑犯临刑前的平静。
乔平安缓了又缓,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
她爆了个粗口,一脚把桌子踢翻。
气急败坏中还抽空安抚了下阮祺,“这气不是针对你,你别怕。”
之后又一把椅子惨遭毒手。
乔平安的怒火终于平息了些,她示意阮祺继续。
阮祺方才讲到自己被拴在井边的事情,他想要向乔平安表忠心,示意自己不是自愿当小偷的。
得到乔平安的示意之后,他接着讲述自己之后遭遇的情形。
“艹他妈的!”转头又道:“没事,你继续。”
乔平安不知道自己深呼吸了多少次,才把阮祺这三四天的经历听完。
“妻主……奴很能干的。”阮祺极力展示自己的利用价值,“奴可以洗衣做饭,下地锄草,耕地除草,喂鸡喂猪我都擅长,求求你别把我送回阮家。”
阮祺说的口干舌燥,他从来没有一次性说这么多个字,他看着眼前这个暴怒的女子。
声音渐低,慢慢的把自己蜷缩起来,好迎接随时到来的拳脚。